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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珊攥着课本，站在学校公告栏前，指尖无意识着泛黄的纸张。
她垂眸，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句在她耳畔炸响的心声——我还不是为了你。
这让她更加困惑，她与司马北辰不过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为何他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一整天的课，白珊珊都有些心不在焉。
首到放学的钟声终于响起，她背起书包，踩着石板路往司马公馆走去。
往常给司马北辰问诊，不过是例行公事，可今日，她的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
雕花木门缓缓打开，管家恭敬地引她入内。
门内传来翻书的沙沙声，她定了定神，推门而入。
司马北辰半倚在红木椅上，修长的手指捏着本线装书，见她进来，他抬眸，目光冷淡如霜：“白医生今日来迟了”
白珊珊将药箱放在桌上，强装镇定地取出脉枕：“路上耽搁了些”
随后她声音不自觉发颤，“前些日子的游行，黑帮向来不插手这种事，怎么突然发善心了？司马先生真的是活菩萨嘛？”
“这不关你的事”司马北辰打断她，抽回手，“问太多对你没好处”
白珊珊咬住嘴唇，心中愈发好奇，随后再度听到心声。
「还不是因为之前审问你，你对国家的看法打动了我」
白珊珊听到这个心声，心中一震。原来如此，她暗自思忖，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能让这个冷酷的黑帮老大有所触动，这开玩笑呢吧！
司马北辰别开脸，喉结滚动「 那天你被我审问时说的话是对的，而且眼里有光，我竟看入了迷」
“二当家前日来诊所，特意问我是不是奉武的学生。这也与好奇心有关？”
“他不过随口一问，别多想”
白珊珊心中一动，突然想试探：“我的想法居然能够撼动你这个黑社会老大？司马先生，别开玩笑了”
司马北辰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的什么想法？我再说一遍，我只做这一次‘活菩萨’”
「那天听你说‘青年当以天下为己任’，我就知道你们的理念是对的」
白珊珊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司马先生，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话音刚落，司马北辰猛地起身，将她抵在墙边。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混着一丝血腥气，压迫感十足：“白珊珊，你以为你多大的能耐？”
「该死，她怎么会知道……」
白珊珊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容，心中却出奇地平静。
她能感觉到司马北辰的心跳有些紊乱，和他刻意维持的镇定形成鲜明对比。
白珊珊在心底冷笑，表面却故作镇定：“因为我是大夫啊，最会观察人心”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对方腕间佛珠，“就像这串珠子，看着清心寡欲，实则藏着多少秘密？谁知道呢”
他将白珊珊抵在墙上，枪管挑起她的下巴“你既说会读心，倒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该死这野兔子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她真的会妖法】
白珊珊望着近在咫尺的枪口，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司马先生在骂我‘野兔子’”
空气瞬间冻结。司马北辰的枪哐当落地。
“你还真会观察人心？”
“错，我只会读取你的心声”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