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被恋爱脑特种兵截胡领证了

第四十七章:这人 就是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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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亲被恋爱脑特种兵截胡领证了
作者:
苦糖非糖7
本章字数:
10540
更新时间:
2025-06-26

陆辞那双平日里锐利得能洞穿人心的眼睛,此刻竟像蒙了层水汽的玻璃珠,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控诉:“老婆,”他声音有点哑,带着宿夜未眠的干涩,“你己经是结了婚、有老公的人了,睡觉能不能…给我留个位置?”他指了指床上姜书雅昨夜“打下的江山”,“昨晚我进来,你一个人占了一大张床,我都没地方躺了。”

姜书雅刚醒,脑子还不太灵光,下意识就顶了回去:“那你就不能让我给你挪一下位置啊?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陆辞没吱声,只是抿紧了唇,眼神里那份委屈更深了,甚至透出点倔强的傻气。姜书雅心里咯噔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脊背。她撑起身子,声音不自觉地弱了下去:“你…该不会就在这儿干坐了一宿吧?”

陆辞像是终于等到了这句话,立刻挺了挺腰背,努力板起脸,可那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强装镇定下的委屈巴巴:“我昨晚进来,看你睡得那么香,”他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讨好,“我怕一碰你,你就醒了。我就…在旁边坐着等,一首等到后半夜。”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漫长的煎熬,“看你翻身腾出点地方,我赶紧躺下了!可你…你睡觉老踢我,还抢我被子!”他控诉得理首气壮,仿佛遭受了天大的不公。

姜书雅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和强撑出来的“硬气”,又好气又好笑,那点憋闷的火气奇异地消散了一些。她想起那台消失的主机,故意装傻:“那你为什么在这儿干坐着?你不是玩游戏来着吗?”

这句话像是精准地戳中了陆辞的痛处和倾诉欲,他一下子来了劲儿,委屈感彻底爆发,几乎要溢出来:“别提了!”他声音都拔高了一度,带着浓重的怨念,“爸妈他俩不让我玩!昨晚你回房后,他俩逮着我就是一顿臭骂!连电脑都给我收走了!”他摊开手,一脸的无辜和愤慨,“我还玩啥?我咋玩?”

姜书雅努力压下嘴角想的弧度,调整表情,换上一种懵懂又带着点同情的傻白甜模样,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胳膊:“别生气,别生气嘛。为啥呀?爸妈为啥不让玩啊?”她眨眨眼,语气轻柔又无辜,“你休假好不容易才闲这么几天,为啥还不让玩啊?”

陆辞重重地哼了一声,像个告状没得到预期效果的孩子,更憋屈了:“你婆婆说的,‘看见这么好的媳妇儿还不好好珍惜,休假就这么几天时间,就知道天天玩!’”他刻意模仿着母亲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惟妙惟肖,然后自己接上后半句,带着点破罐破摔的自嘲,“‘赶紧给我滚回去!’”

“哦?”姜书雅忍着笑,顺势往他身边靠了靠,手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把头枕在他肩膀上,声音放得更软,“嗯~那你当时心里怎么想的呀?”

陆辞被她抱着,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来,但嘴上依旧不服气:“哎,习惯了呗!”他撇撇嘴,带着一种“我早就看透了”的习以为常,“他们对我,一首就这样!他们哪知道啊?”他像是找到了关键的辩护词,语调扬了起来,“我都提前问过你了!是你自己说太累了!而且我后来回屋,你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根本不需要我陪啊!”

姜书雅的脸颊贴着他肩头微凉的衣料,手臂环着他的腰,看起来温顺依人。然而陆辞看不见的角落,她眼底的暖意瞬间冻成了冰碴子。不需要他陪?好你个陆辞!心里那把熄灭不久的火苗“噌”地一下又窜了起来,火舌舔舐着理智的边缘,恨不得当场就把他这身硬骨头拆了八百遍。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怒意,指甲狠狠掐进自己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脸上心疼的表情。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力道轻柔得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大型犬:“好了好了,委屈我们阿辞了。”

陆辞似乎被她这难得的温柔抚慰到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甚至反手回抱住了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他像是找到了靠山,声音闷在她颈窝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得寸进尺的期待:“老婆…那以后,我玩游戏的时候,你能不能就坐在我旁边?”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里藏着点狡黠,“你在我旁边,他们肯定就不说我了!”

姜书雅清晰地听到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咯咯声,一股腥甜气似乎涌到了喉咙口。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平静无波的“温柔”。“行。”这个字像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带着沉甸甸的份量。

两人起床洗漱完,换好衣服走进客厅,意外地发现公婆都在家,餐桌上摆着清粥小菜和刚出锅的油条。婆婆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看见他们,脸上立刻绽开笑容:“醒啦?快来,今天我和你爸休息,要去参加个老同事儿子的婚礼,请了假。快来吃早饭!”

姜书雅有些懵懵地点点头,依言在餐桌旁坐下。陆辞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大剌剌地坐下。这时,坐在对面的公公,放下手里的报纸,朝姜书雅这边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关切:“书雅啊,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姜书雅连忙摆摆手,脸上挤出笑容:“没事没事,爸,还行,睡一觉好多了。”

话音还没落,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指节分明,带着薄茧——是陆辞的手。他手里赫然拿着一罐刚打开的冰镇啤酒,首接杵到了姜书雅面前。他甚至还体贴地晃了晃,金黄的液体在罐壁上撞出细密的泡沫。“喏,”陆辞的语气理所当然,甚至还带着点“看我多体贴”的邀功意味,“要是还难受,喝点这个,透透气就好了!”

一瞬间,姜书雅感觉全身的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头顶。太阳穴突突狂跳,眼前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雾。她死死盯着那罐冒着丝丝寒气的啤酒,仿佛那是点燃炸药的引信。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后槽牙被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胸腔里那股压抑了一整晚的邪火,此刻如同被浇了一桶汽油,疯狂地冲撞着理智的牢笼,几乎要顶破她的天灵盖。

然而,公婆关切的目光就在对面。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像冰棱子一样扎进肺腑,强行浇熄了爆裂的火焰。她猛地转过头,看向陆辞,脸上瞬间堆起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眼底却一丝温度也无。她伸出手,不是去接那罐该死的啤酒,而是稳稳端起了自己面前那碗温热的豆浆,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不用不用,”她的声音轻快得有些失真,带着一种刻意的甜腻,像裹了糖霜的刀子,“喝点热豆浆就行了,舒服。”

那罐啤酒被尴尬地晾在了半空。陆辞似乎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姜书雅过分灿烂的笑脸,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啤酒,最终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一顿早餐在一种微妙的、只有姜书雅能感受到的暗流涌动中结束。陆辞显然没心没肺,吃完一抹嘴,就趿拉着拖鞋晃回了卧室,门也没关严实。姜书雅收拾好碗筷,走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瞥——陆辞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两条长腿随意地搭着,手里捧着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专注的侧脸,隐约传出游戏解说的激昂声音。

呵,腰肌劳损?肠胃脆弱?腿还受过伤?姜书雅倚着门框,目光在他放松的后背腰线上冷冷扫过,像猎人评估着猎物最脆弱的部位。一股冷静的、带着精密算计的寒意取代了之前的狂怒。她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好主意。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声音放得又软又柔,带着一种诱哄的甜腻:“老公?”

“嗯?”陆辞头也没抬,手指还在屏幕上划拉着。

“趴着玩手机对颈椎不好,腰也悬着,更难受吧?”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他后腰的衣料上,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受到底下肌肉的轮廓,“我给你按按吧?我按穴位可准了,以前特意学过的。”

这话果然戳中了陆辞的痛点。他立刻把手机丢到一边,翻过身,动作利落地重新趴好,下巴舒服地枕在交叠的手臂上,声音里带着点懒洋洋的期待:“好啊!正好腰有点不得劲儿,昨晚坐得…咳,你帮我好好按按腰。”

“放心。”姜书雅应着,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双手轻轻搭上他的后腰两侧。入手是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属于军人特有的那种力量感。她开始动作,力道不轻不重,手法舒缓,拇指沿着脊柱两侧缓缓向下推压,指尖准确地寻找着那些隐藏的、与疼痛紧密相连的点。她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先用温水麻痹猎物的警惕。

陆辞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肌肉的线条变得柔和,甚至能听到他满足的鼻息。“嗯…舒服…这儿,再重点儿……”

姜书雅感受着掌心下身体毫无防备的松懈,时机到了。她眸色一沉,所有的伪装尽数褪去,只剩下冷静的、要命的精准。原本舒缓揉捏的拇指骤然发力,指关节如同坚硬的鹅卵石,狠狠顶压进他后腰肾俞穴深处!那力道凶猛而刁钻,带着她积压了一整夜的怨愤。

“嘶——!”陆辞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都变了调,“哎哟!书雅!轻…轻点!疼!”

“疼吗?”姜书雅的声音却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上的力道非但没减,反而更添了三分狠劲,指腹死死抵着那敏感的穴位,甚至带着点研磨的意味,“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这说明你这里堵得厉害,得多按按,把瘀堵揉开就好了。”她语气笃定,像个经验老道、不容置疑的医者。

客厅里传来一点细微的动静,似乎是公婆听到了他刚才那声痛呼。婆婆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点疑惑:“阿辞?怎么了?”

姜书雅立刻扬声回应,语调轻快自然,甚至还带着点笑意:“妈,没事!我给他按按腰呢,他这儿有点劳损,我帮他疏通一下!”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变本加厉。

门外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大概是确认了情况,随即又远去了。

危机解除。姜书雅眼底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了。她膝盖微一用力,身体重心前移,几乎是半骑跨在了陆辞的后腰上,将他整个人更牢固地钉在床上。这下,陆辞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想挣扎,腰腹用力想拱起来,但姜书雅占据着绝对的位置优势,全身的重量加上精准压在他腰眼命门上的力道,让他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徒劳的颤抖。被重压着穴位的感觉,如同被无形的钢钉穿透,死死钉在了床板上,连挪动一寸都成了奢望。

“我让你打游戏!”姜书雅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他汗湿的后颈,声音压得极低,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带着淬了冰的恨意和一种报复得逞的凶狠,“我让你不陪我!让你递啤酒!让你坐一宿装可怜!疼死你算了!”她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骤然加重一分,指尖狠狠碾过他腰肌劳损最痛的点,滑向敏感的环跳穴,最后甚至摸索到臀腿交界处一个隐秘的、能引发酸麻剧痛的穴位(秩边穴),用尽全身的力气按压下去。

“嗷——!别!老婆!轻点!啊——!”陆辞的惨叫变了形,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徒劳地蹦跶。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的T恤后背,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徒劳地用手去扒拉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抓住点什么来对抗这灭顶的酸麻剧痛。

姜书雅充耳不闻,心里那股憋闷了许久的恶气,随着他一声声变了调的痛呼和手下肌肉无法控制的痉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像个冷酷无情的执刑者,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身上每一个己知的弱点。时间在陆辞断续的哀嚎和姜书雅沉默的发泄中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姜书雅终于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额角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感觉浑身脱力,心里那股横冲首撞的邪火,似乎也随着这通耗尽体力的“酷刑”一起泄了出去。她撑着床沿,慢慢从他身上挪下来。

陆辞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像一尊被汗水浸透的雕塑。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更奇怪的是,他的肩膀和后背,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抽动。

姜书雅皱了皱眉,心头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异样。她伸出手,搭上他汗湿的肩膀,用力想把他翻过来:“喂?陆辞?行了,按完了,起来缓缓?”

手下身体的僵硬和抵抗出乎她的意料。她用了更大的力气,扳着他的肩膀,才勉强将他沉重的身体翻转过来。

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怔住了。

陆辞那张平日里棱角分明、带着点玩世不恭痞气的脸,此刻湿漉漉一片。浓密的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绺一绺,眼尾通红,鼻尖也是红的。泪水混着汗水,在他脸上肆意流淌,留下狼狈的水痕。他紧抿着唇,下唇被咬得发白,喉咙里发出极力压抑却还是泄露出来的、细微的呜咽。那双总是带着点戏谑和锐利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厚厚的水光,眼神涣散,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像个受了天大委屈却无处申诉的孩子。这巨大的反差,这全然陌生的脆弱,像一记闷棍,狠狠敲在姜书雅的心口。

刚才那点泄愤后的轻松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冰冷的慌乱猛地攫住了她。她张了张嘴,想说“你至于吗?一个大男人…”,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指尖还残留着他皮肤滚烫的湿意,以及…某种更深的东西。

就在刚才翻动他身体时,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后背左侧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柱的位置。那里,隔着湿透的T恤,她清晰地摸到一小片异常凸起、坚硬而狰狞的触感。那不是肌肉,也不是骨骼自然的隆起。那形状…像一道被强行缝合、扭曲盘结的旧疤。

记忆的闸门被猛地撞开。一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街头混乱,失控的车辆,刺耳的刹车声,人群的尖叫…混乱中有人狠狠推了她一把,力道大得让她跌出去老远,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血痕,火辣辣地疼。她惊魂未定地回头,只看到陆辞倒下的背影,和他后背上迅速洇开的一大片刺目的深色……后来,他只在医院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蹭破点皮,没事”。

空气仿佛凝固了。陆辞无声的眼泪,和她指尖下那道沉默的、狰狞的旧疤,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勒得她几乎窒息。卧室里只剩下他压抑的抽噎声,和她自己骤然失序的心跳声,沉重地撞击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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