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老头坐诊,虞清露(老奶奶模样)在一旁抓药。有个妇人抱着孩子来看病,孩子的心魔变成毒蜘蛛趴在囟门上。
神奇医术:虞清露用冰雕的手指凝聚月华丝,刺进孩子的颅缝把蜘蛛勾出来;白子瑜用桃枝当针,引着妇人的眼泪变成药。孩子不哭了,老头的头发却突然白了三寸!
白天的馈赠:妇人留下半袋糙米,冰雕的手心里多了一粒热乎乎的饴糖(虞清露千年都没尝过的味道)。
夜晚冰川下的亲吻
白子瑜背着冰雕爬上雪峰。月光透过冰层,虞清露的真身虚影出现在冰川上,少女光着脚在月波上跳舞:“老头……要不要一起跳舞呀?”
年龄的骗局:他燃烧寿命变回年轻的样子,冰川映照着两人相拥跳舞。她头发上的冰晶随着舞步融化,暗示着她的神识快要消散了!
来看病的人踩破了门槛。有个修士认出冰雕是月神的化身,跪地大喊:“求仙子大发慈悲!”
神仙发火凡人抱怨:虞清露控制冰雕捏碎了修士的药瓶:“我只给不怕死的人看病!”然后把毒药喂进了他的嘴里。修士七窍流血死了,现场一片死寂。
白子瑜的纵容:他当着大家的面把《照夜青囊经》烧掉了:灰烬中飘出虞清露前世送给他的药囊绣片——那是她为了保护他遭受天罚的证明!业火开始燃烧:燃烧的医典灰烬附在求诊者身上,悄悄地吸收着他们的怨念。
两人在暴雪中欢快地跑到山洞里。白子瑜笑嘻嘻地拆下冰雕发间半截玉簪(楚瑶儿当年送的呢):“嘿嘿,冰雕居然主动把簪子折断成两半,尖头刺进了他的心口,钝头扎进了自己的眉心:‘簪子断的时候……你我就魂归天地啦!’”
楚瑶儿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什么?古镜感应到玉簪断了,楚瑶儿立马就破空出现了!一剑就把冰雕劈得粉碎:‘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要烧掉自己万年的神格?!’” 冰屑西处乱飞,虞清露的神识被强行赶回了明月,白子瑜一下子就变得苍老得快死了……
白子瑜用最后的寿命化成了喜堂,虞清露在明月上自碎了半颗神格,强行降下神识附在冰像上,终于亲上了:两人对拜的时候冰像突然就塌了,他开心地抱住残冰亲了下去。朝霞穿过两人的身体,地上只剩下:一件空荡荡的喜袍裹着桃枝;半截玉簪插在雪地里。
簪尾系着两人缠绕的白袍襟被枯枝刺破了,桃枝的尖端居然开出了一朵红得像血一样的花苞。花苞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喜袍上残留的神血和凡泪,每吸一口,花瓣就掉下来一片,掉在地上变成了:一片滚烫的星舟残铁;
楚瑶儿踩着雪走过来,正准备捡起玉簪的时候,簪尾缠绕的白发突然紧紧地勒进了她的腕骨!
“不想让他彻底消失,就带着这些‘遗物’去泣月湖底……”*虞清露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还带着快死的喘息声。
灰烬中的死灰复燃
楚瑶儿在湖底摆好了遗物:用星舟残铁做基础——湖底的暗流竟然凝结成了白子瑜的半身冰雕;把情毒结晶放在冰雕的心脏位置——一进去,血管一样的毒纹就迅速蔓延开来;用带着头发的白发做引子——缠住冰雕的脖子的瞬间,冰雕的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哇呀……!!!”冰雕发出一声怪叫,左眼冒起银色的小火苗(虞清露的神力),右眼喷出黑色的小喷泉(情毒的恶念)。它一把扯下白发簪,蘸着自己心口的毒血在湖底画下了一个红红的挑战书:
“天道,三天后等你来取我的小命:半颗神格,一副凡骨,还有十丈红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