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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们看她在另一个女生邹庆滢眼里又是不一样的，她甚至有些自卑，敏感，叛逆不听话，连包括黄鸣飞眼里她也是不一样的，她在伪装自己，或者说，她的思想活在很多个她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里。
尤其她的父母也不在身边，跟老一辈观念冲突，这样搭配生活长大的孩子基本心理都会有一个缺口，就是肯定是有一个让她觉得很压抑很痛苦的地方，把她的思想分裂了，分裂出来了很多不同的她，有时候可能她自己都搞不清哪个是她。”
在座：……但是那个邓嘉铭很可能就是个幻想出来的人啊！你这，瞬间把人搞的一点想要往前冲的激情都浇没了。
她的朋友们就又被单独拎出来谈话了。
黄鸣飞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我不认为李老师是同性恋，而且这也不可能是老胡说的，之前班上有人说这个的时候她还发过脾气说那些人诋毁老师，造谣，就是很。”
话说一半黄鸣飞又想起来，她那时是很生气的骂了那些造谣的人，但她那个状态现在想来是在护短？维护李老师，真的谈过？再联想她之前的确有段时间天天被李老师叫去办公室单独写作业......真相到底是不是他看到的听到的，他现在也不能确定了。
汪明点点头：“也不认为她跟周美琳有师生以外的其他不正常关系？”
当同一个问题接连问上两三遍，再加上胡丽娜的日记导向，黄鸣飞终于开始倒迟疑了：“……我真的不知道了，或许是朋友关系，比较投缘，像石老师那样，他平时在校外看到我们跟我们关系也很好，请我们吃东西喝奶茶什么的，而且她们女的，拉拉胳膊牵个手不是很正常吗，很多女生都整天拉着手拉着胳膊。”
汪明：“牵手拉胳膊，你亲眼看到的吗，还是胡丽娜跟你说的？她看过她们拉手拉胳膊？什么时候？在哪儿说的？其他人知道吗？”
摇头：“邹庆滢说是老胡说的，但是......就在街上吧，步行街，她就在班上说的，跟我们几个说的，不过应该许多人也都听得到，都知道，所以大家才都传她们是同性恋。”
“原话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就是有人说李老师是不是谈恋爱了，因为她那段时间经常笑，也不怎么发脾气了，然后老胡说没有，说她看到李老师跟高美琳在街上逛街，没有心思去谈恋爱什么的。”
“你感觉她们不是？因为周美琳跟你写过情书？”
脸热的崽：你又聊这！
“我觉得李老师对周美琳跟对班上其他人一样的，甚至都不分男女，而且我说过，老胡她就是那种喜欢咋呼的性格，就是一粒芝麻说成一个苹果西瓜那种。”
“那有没有觉得说，胡丽娜或者高美琳，她俩对李老师是不一样的，就是表现出对李老师是，师生以外的其他情感？”
“也没有吧......可能是说都挺喜欢李老师的，但是应该就是个很普通的师生关系吧，这就是，就是自己哪个科目好，或者喜欢哪个学科，就会对那个任课老师更喜欢一点吧。”
“那她俩喜欢语文吗？”
“还可以吧。”
啧：“......你之前说她跟周美琳没有什么太多的冲突，那除了情书这件事，你认为她针对周美琳就是因为看到她和李老师吗？”
“我真的没觉得她们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如果真是情书这件事，那，哎。
生活不易啊。汪明：“那邓嘉铭呢，你也从来没真正见过。”
有些无奈的黄鸣飞：“她把很多人都叫邓嘉铭，只要她喜欢的，她心情好，石老师她有时候也叫他邓嘉铭啊，主要是因为她喜欢的那个明星。”
好大一盆，冰。
汪明：“......你知道她有没有单独跟石老师相处过吗？或者在校外有没有碰到过她跟石老师在一起。”
“有吧，她喜欢物理，物理课很活跃，也经常去办公室问老师物理题。”
“她跟石老师的相处你觉得有什么异常吗？有没有让你觉得超出老师跟学生的这种关系以外的关系。”
“没有，石老师，石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平时跟我们关系都挺好的，他性格也很，就是不像长辈老师那样的吧，更像朋友。”
“......”这我该怎么问。
李渔问杨紫怡之前还列了张单子，问题一个一个来：“我们再来一次啊。有听她说过什么印象比较深的异性吗？男朋友这种，或者那个邓嘉铭，有没有听她说见过邓嘉铭。”
“有个卢卡斯在平湖的剧宣，她是说要去见，但是后面，好像是没有见到。”杨紫怡还是摇摇头：“其他，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李渔：“那女生呢？倾向这方面，有说过女生吗？”
“……什么意思？”
“……”真是个好问题！能首接说她在日记里说跟班主任李老师发生过性关系这个你知道吗？李老师诱哄她，还说李老师跟很多女学生都有过这样的关系，关于这个你有没有听过什么风声？啧，对面还是个学生呢，这传出去，不管真假，得多炸裂：“李老师跟她平时的关系怎么样。”
“李老师对娜娜，应该没什么针对吧，她应该挺喜欢李老师的，平时我们私底下说每个老师，她从来不说李老师，也不许我们说李老师，就是，比较喜欢吧……”
“……是怎么个喜欢法，李老师对她呢，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了，应该，就是平常的师生关系，比较好的，能信任的关系吧，以前有段时间，好像是初二上期的时候，还经常叫娜娜去办公室写作业，单独辅导她。”
“叫她去办公室单独辅导？”日记里记录的？？“具体什么时候还记得吗？为什么要单独叫去？那时候胡丽娜有什么异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