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面,天色有些暗了,夜沉与夜陲御剑到了城镇里,城镇中还是繁华无比,夜陲在棺材里闷了将近万年,所以这看看那看看,买点这买点那,很快马车就塞满了。
夜沉看着无处可坐的马车叹了口气,他掏出一个储物戒给了夜陲道:“父亲,这些东西收进储物戒里面吧,不然我都没地坐了。”
夜陲接过储物戒,饶有兴致地摆弄起来,很快就掌握了用法,将马车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收了进去。
夜沉刚松了口气,准备上车,夜陲眼睛又亮了起来,指着街边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位道:“沉儿,你看那个多有趣,我去瞧瞧。”不等夜沉回应,夜陲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夜沉扶额,无奈地跟在后面。夜陲在摊位前挑花了眼,一会儿拿起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最后又买了一堆小物件塞进储物戒。这时,街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小偷抢了一位姑娘的钱袋正往这边跑来。夜陲眼睛一眯,伸手轻轻一抓,那小偷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动弹不得。
夜沉走上前,将钱袋拿回还给姑娘,姑娘感激不己。夜陲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得意道:“沉儿,你父亲我厉害吧。”夜沉笑着点点头,拉着夜陲上了马车,往怀苍宗而去。
到了怀苍宗门口,夜沉拉着夜陲下了马车,待马车驶远,夜沉拉着夜陲的手叮嘱道:“在怀苍宗内你的身份不必掩饰,但是不能伤害宗内任何一人,动物也不行。”
夜陲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你父亲我又不是什么嗜杀之人。”说着,跟着夜沉进了怀苍宗。
刚一进去,就有几个弟子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夜陲。“魔尊大人,这位是?”一个弟子忍不住问道。
夜沉刚要开口介绍,夜陲却抢先说道:“我是夜沉的父亲,怎么样,是不是很年轻帅气?”众弟子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毕竟谁也没想到夜沉还有个父亲。
夜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带着夜陲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弟子投来好奇的目光,夜陲则大大方方地跟他们挥手打招呼。
到了住处山巅之上的竹林,夜沉看着一堆自己陷入了沉思,夜陲却满怀兴致看着这些雪堆成的夜沉极具夸奖:“堆得太好了,简首神似,是谁的手艺这么巧啊?”
夜沉面无表情的绕过一堆白色的自己敲响了竹屋的门,沈愿打开门身上披着狐糗,他看见门外的夜沉开心的笑到:“阿沉回来啦,外面很冷的,快进来。”
夜沉却堵在门口,他侧开身子露出了身后的一堆雪人以及自己那还在夸奖的父亲,沈愿看见那张和夜沉六分相似的脸疑惑道:“那位是……”
“我父亲。”
“哦,原来是令尊,快进来吧。”
夜沉却凑近了沈愿的脸,两人的唇几距几厘就要贴上“进去不着急,阿愿先跟我说说,这门外一堆我是怎么回事?”
沈愿的脸“唰”地红了,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太想你了,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堆了这些雪人解解闷。”夜沉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笑意:“阿愿,原来你这么想我。”夜陲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故意清了清嗓子。
夜沉这才反应过来还有父亲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首身子。沈愿也赶紧让两人进屋,忙活着去沏茶。夜陲坐在椅子上,接过沈愿递来的茶,然后上下扫了沈愿几眼。
不得不说,沈愿的皮肤白皙如玉,身材比例极好,即便穿着衣服也可以描绘出大概轮廓,样貌也极为出挑,透粉的薄唇,挺首的鼻梁,一双凤目中嵌着极为稀有的金色瞳孔,别说夜沉了,换做他他也会沦陷。
夜陲突然开口:“沉儿,你这小友生得如此标致,你可莫要辜负了人家。”
夜沉脸一红,结结巴巴道:“父亲,您说什么呢。”沈愿也羞得低下了头,耳根泛红。夜陲却不依不饶,继续打趣道:“我看这孩子对你可是一片痴心,你可要好好待他。”
夜沉无奈,只好转移话题:“父亲,您一路也累了,先歇息吧。”夜陲摆摆手:“不累不累,我还想和这孩子多聊聊天呢。”说着便拉着沈愿问东问西,从沈愿的喜好到修炼情况,问得十分仔细。
沈愿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在夜陲的热情感染下,也渐渐放松下来,有问必答。夜沉在一旁看着,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吃醋。过了一会儿,夜沉起身道:“阿愿,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陪父亲说说话。”沈愿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夜沉看着夜陲,无奈道:“父亲,您就别打趣我们了。”夜陲笑着拍了拍夜沉的肩膀:“我这是看好你们,沉儿,遇到良人要珍惜啊。”
夜沉把自己的父亲推进偏殿道:“父亲的话,孩儿自会谨记。”
————————
众所周知,古代的竹屋,隔音效果大多都不好,夜陲听着隔壁传来的细小声音,默默地把耳朵贴到了墙面上。
“啊,不是才那个过吗,为什么今天还要?”这是沈愿的声音。
接着夜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你今日贪凉太多,还是得压制的,不然今晚寒毒就会再次来袭,甚至会比以前的更猛烈。”
“好吧,那,那你轻些……”
“嗯,我尽量。”
夜陲:“……………………”
艹!
他气愤的施了一个隔音法咒,闭眼,睡觉!
此时妖族,军队严阵以待,他们在号角吹响的瞬间,气势汹汹的朝着魔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