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青衣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态度十分坚决地说道:“温行洲,我不爱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青衣,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温行洲态度诚恳地祈求道,说着便上前去吻他的唇。
“啪——”万青衣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记耳光,“温家主,请自重!”想到三年前他逼迫自己时的场景,他的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故而这一耳光他用了全部力气,丝毫没有留余力。
温行洲捂着自己的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万青衣。想到自己从上海过来找他,还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万青衣竟然还拒绝自己,甚至还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温行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这一巴掌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故而温行洲的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说道: “万青衣,你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戏子,在我面前反倒还装起高贵矜持来了,你怕是忘了自己三年前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了吧?果然是戏子薄情!”边说一边对他一顿狂吻,动作很是暴躁,一点也不温柔。
闻言,万青衣脸上的屈辱之色更甚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怒意地自嘲道: “是啊!青衣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戏子,自然比不得温家主您高贵。”使劲挣扎之后仍然无法挣脱温行洲的掌控,万青衣认命地放弃了挣扎道。
万青衣心里一阵刺痛,亏他刚才还被他独自追到南京来以及他的深情话语给感动了一下,没想到,转眼他就这般贬低自己。
是啊!他只不过是一个卑微戏子而己,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上海温家家主,他们之间的身份有云泥之别。身份之差让他在这段感情中永远都是都是处于被动的那一个。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将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听到万青衣如此自卑自贱,温行洲的怒意更深了,盛怒之下将他拦腰抱起,首首地往里边更衣室走去。
见这情形,万青衣显然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不断地挣扎着:“温行洲,你……你放开我……”
温行洲丝毫不理会他的挣扎,一张俊美的脸上此时面色十分的阴沉,伸手推开更衣室的门,而后将他一把丢在床榻上,然后转身迅速关上了门。
万青衣蜷缩在床榻上,面色惊恐地看着温行洲,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
万青衣哭喊着,但温行洲却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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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很快流传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以及万青衣时不时发出的求饶哭喊声。
这些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人不寒而栗。随着时间的推移,万青衣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了痛苦的呻★吟。
两个时辰后。
温行澜看着万青衣这副模样,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一脸警告的语气道: “我告诉你,万青衣,你只能是我的,不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能将你找出来!”
……
温行洲穿戴整齐的从里面走出来,脸上毫无表情,冷漠地走出了梨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更衣室内。
万青衣全身上下未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身上一片斑驳的痕迹。此刻他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打湿了两侧的枕头。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
霍洵母子两从梨园出来后回到国际饭店把车开走。
回去路上,霍洵对母亲说道: “妈,你给我弄一把枪吧!”
霍君练点了点头,“嗯,你确实应该随身携带着枪出门。如今这世道太乱,你身上若是没有一把防身的手枪的话,若是在遇到今日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于是乎,当晚霍君便送给霍洵一把德国制造的勃朗宁手枪,并配上一些子弹。
由于母亲是军统局侦缉处处长,霍洵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军事训练,包括拳脚功夫和枪法。即使在国外留学的七年里,他也一首坚持锻炼,因此他的拳脚功夫和枪法都相当出色。
结束了一天的假期,次日,霍洵将枪藏在自己黑色毛衣的隐藏袖口里,而后才出门去“温氏琴行”上班。
今日,店里来了一位外国大主顾,一开口就是十架钢琴。霍洵用外语与他进行良好沟通后,那位大主顾毅然决然地买下了,并付了定金,其余的等货到付款。
完成了一个大单子,这可让一旁的小吴高兴坏了,上前对霍洵风说道:“洵哥,你太厉害了,一下就卖出了十架钢琴,都够一个月的销量了。我可真是太崇拜你了!"吴文华满脸喜色的说道。”
吴文华喜悦之中充满好奇道:“洵哥,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每位顾客上门你都能谈成一桩生意的!”
闻言,霍洵不置可否地对他笑了笑,“这个很简单,无非就是让他们满意。”
“怎么个满意法?”吴文华一脸疑惑。
“其实很简单,第一,我们要与客户进行有效沟通,了解他们的需求,给他们推荐适合的款式;第二,将钢琴的所有优点给他们一一介绍出来,客户有疑问时要为他们解答,这个过程态度要百分百真诚;第三,当客户觉得不太满意时,要及时调整自己的策略;第西,就是在价格上,要让他们觉得这架钢琴配得上这个价位,而不是抬高价钱,这样他们才能心甘情愿地掏钱。”霍洵笑着解释道。
吴文华听后恍然大悟,有种学到了的感觉,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