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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817的机械音，张海客顿了顿才问道：“族长也重生了？”
817不说话了。
张海客也来不及多思考，张隆原松开了摁着他的手，张海杏己经再次抓住他的手开始哭了。
他再度睁眼又对上了爹娘探究的目光，心里暗骂：张家一堆老狐狸怎么蒙混过关还是个问题。
总不能说自己被天授了吧？就他这血脉稀薄的能被天授可真是见了鬼了。
正想着，张隆原伸出手摸了摸张海客的额头然后对张隆思摇了摇头，说道：“不烧了。”
张隆思皱着眉问道：“阿客不会真烧傻了吧？那这还能要吗？”
说着还在张海客面前比了个二问：“这是几？”
张海杏一听，哭得更惨了。
张海客无奈揉了揉眉心反握住张海杏的手，嗓子有些哑：“二。别哭了，我又没傻。”
张隆原挑了挑眉，戳了戳张海客的侧脸评价：“我怎么感觉烧了一遭好像老了几十岁？错觉吗？”
张海客刚想说话，张隆思一掌己经拍在张隆原后脑，骂道：“你说谁儿子老呢？快过年了说好话成吗？”
张隆原张海客瞬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张海杏有些莫名地抬头看了看爹娘，又把目光投向张海客，声音哽咽却又坚定道：“哥。你别怕，就算爹娘不要你了，我也养你。而且我从书上看到过，傻人有傻福，你别…哎呀！”
张隆思敲了敲张海杏的头打断施法，张海杏吃痛地捂头委屈地抬眼，叫了一声“娘…”
张隆思这才反应过来力气好像用大了，又揉了揉张海杏的头发作为安慰，于是把张海杏为了去本家拜年精心扎了半天的头发给揉乱了。
张海杏板着脸推开了张隆思的手，啪嗒啪嗒跑回了自己屋。
张隆原本来在一旁憋着笑，张海客使坏地在他腰侧挠了挠，张隆原首接笑出了声，反应过来抬头对上了张隆思的视线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再低头看张海客己经又安详地闭上了眼。
张隆原：“……”笑不出来了。
在后脑又挨了张隆思两巴掌后，张海客才悠闲地睁开了眼，有些得意。
张隆原注意到他的表情，被气笑了，还真是原汁原味。
…
一番无声父子较量最后以张隆思的一声骂结束。
张隆思戳了戳张海客的头说道：“小崽子，我还能不懂你吗？再不起来我不带你去本家拜年了。”
听到本家二字，张海客不免又想起了张起灵，敛了敛眼下情绪笑道：“别啊娘，我还想去开开眼呢？”
张隆原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我还想去开开眼呢——？”
张海客抿了抿唇，装模作样的挤出了一滴泪，拽了拽张隆思的袖子。在张隆思瞪了他一眼后，张隆原彻底老实了。
…
最后是张隆思催着张海客穿上了新衣又去给张海杏编好了头发终于拖家带头出了门，走向本家。
817在空间一角见证一切，有些纳闷。
他记得刚把张海客接过来还是一副老成模样，怎么现在就像个小孩了？
正想着，突然某处响起了一声急促的警报声，817寻声望去，却只看到了棕色衣角，以及掉落在地面的一副眼镜，满富气运。
良久，817若无其事地飞了过去，白色光团落地变成了一只猫，扒拉了一下眼镜，警报瞬间消失。817叹了口气说道：“日行一善，加油啊817！”
而此刻，张海客看着周围熟悉的地形，脑中回忆着当时与张起灵见面的位置。
大概是因为上辈子只有少时生活平静安稳，所以记得格外清晰，这也是能给吴邪复述张起灵往事的重要原因。
能够重来一回，固然再好不过。
这一次，会尽快结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