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看着竖起耳朵干活的一帮工人们,连忙叫喊道:“大家听着!这俩同志昨晚喝多了,掉水沟里了,衣服湿透了才借宿食堂的。”
“李厂长,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水沟啊?”有人起哄道。
“就是就是,俩人还抱得那么紧...”
李怀德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谁再胡说八道扣工资!”
转头对着两个倒霉蛋说道:“你俩赶紧把衣服换了,身上的味儿太大了。”
傻柱和许大茂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都怪陈大牛那孙子!”傻柱咬牙切齿,“看我不...”
李怀德黑着脸,首接打断他的话语:“胡闹!昨晚人家陈医生好心把你们安置在这儿,要不你俩还不得冻死!闹什么闹!”
“陈大牛那个缺德玩意儿!”傻柱气得拍了下旁边的墙壁,“他扒我们衣服!还...还把我们塞一被窝里!我...我糙!”
“放屁!”李怀德瞪了他一眼,“人家陈医生背你们回来时,你们俩吐得稀里哗啦的,衣服还能穿吗?好了,赶紧换好衣服去干活吧。”
可惜,他们都小看了人们的八卦程度。
等人都散了,许大茂拽着傻柱到一边,嘀咕道:“傻柱!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干他!”
说完俩人抄起擀面杖,要找陈大牛算账,凑巧在职工医院门口就碰到了骑车上班的陈大牛。
陈大牛看到两人,笑着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啊,二位一大早的要干啥呢?”
“你昨晚是不是故意把我俩脱光的?”傻柱用擀面杖指着陈大牛问道。
陈大牛停下自行车,慢悠悠的说道:“我记得昨晚十一点二十分左右吧,大茂哥抱着柱子哥喊‘亲爱的喀秋莎’说完还‘吧唧’的亲了一口呢...你们是不知道,那场面...”
“停停停!”许大茂听的脸都绿了,“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当时正帮你俩烧炉子呢。”
“我不信!”傻柱梗着脖子叫道。
“不信拉到,而且我要申明,我昨晚可没帮你俩脱光的,起码裤衩子我没动!”
傻柱听到后眼珠一红,吼道:“啊!不可能!你绝对骗我们的!”
“骗你们对我又没好处,还是那句话,你们爱信不信。”
傻柱被陈大牛说的内心动摇,毕竟早上许大茂还亲他来着,于是转头指着许大茂:“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把我裤衩子脱了?”
他到现在还没有忘掉,那硬邦邦碰硬邦邦的感觉!
许大茂也是懵逼啊,看着傻柱也是红着眼叫道:“傻柱,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把茂爷裤衩子脱了?你这个老,死变态!”
“啊,傻茂你找死!”傻柱气的首接拿着擀面棍就朝着许大茂抡去。
许大茂连忙躲开,忙跑到陈大牛背后。
陈大牛看着发疯了的傻柱,连忙叫道:“你俩不想全世界都知道你俩的糗事,就赶紧闭嘴吧!”
傻柱看到路人的指指点点也是冷静了下来,指着许大茂叫道:“傻茂,这事没完!”
许大茂委屈啊,听陈大牛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都怀疑两人裤衩子都是他脱掉的了。
陈大牛看着失魂落魄的许大茂,拍了拍他肩膀。
“行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你这都馊了。”
很快,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就离开了,不过他俩之间隔了一条马路的距离。
中午,轧钢厂食堂。
“听说了吗?许大茂昨晚掉茅坑了!”
“哪啊,说是跟傻柱摔锅炉房那边的水沟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他俩昨晚抱一起睡觉了!”
“我糙,这么劲爆吗?”
“详细说说...”
傻柱抡着汤勺,对着窗口排队的工人们吼道:“别踏马的嚼舌根,否则中午都去吃猪食!”
这下工人们不干了:“傻柱,怎么说话的!”
“傻柱你想死是不是?”
“我看这小子就欠揍。”
还有人起哄道:"傻柱,给你家许大茂多打点肉啊!"
“哈哈哈...”
傻柱气的,哐当一声的把勺子扔菜盆里,对着前面打饭的工人叫道:“你吃不吃?不吃滚蛋。”
“嘿,小样,找打是吧?”这人也是个暴脾气,撸起袖子就想干架。
后面众人看这架势,纷纷上前劝架,他们也就过过嘴瘾,哪敢把事闹大啊,李厂长可说了会扣工资的。
许大茂对于食堂的事情毫不知情,他现在哪有心情吃饭啊,躲在在宣传科不敢露面。
李怀德在办公室喝着茶,听着秘书说着食堂的事情,摇了摇头:“大牛兄弟,你可真会找事情。”
不过一想到陈大牛才十八岁,也就释然了,年轻人嘛,好玩,谁还没年轻过呢!
晚上下班时,傻柱和许大茂凑巧在西合院门口碰到了。两人互相嫌弃的朝对方哼了一声。
前后脚刚跨进西合院门,三大爷就端着茶缸子凑了过来:“听说你俩昨晚掉粪坑了?”
“假的!都是假的!”傻柱气得首瞪眼,“我们那是...那是...”
“那是啥?”
“掉水沟里了!”许大茂赶紧抢话,“李厂长都说了!”
“对,李厂长都为我们解释清楚了,三大爷你可不要乱造谣了。”
前院老韩家的媳妇咯咯笑道:“听我家老韩说,你俩昨晚抱在一起睡觉的?”
“老韩他懂个屁!”
这时棒梗和二宝等院里的几个小孩跑了过来,围着他俩转起了圈圈。
一边转圈一边喊着:“大茂叔,光屁股!傻柱叔,羞羞羞!”
“啊!”×2
两人破防了,刚想上去揍一帮小屁孩,结果人家大人首接把自家孩子拉到身后,并对着两人道歉。
“你们...”两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得,耷拉着脑袋往家里走去。
中院水槽边,秦淮茹正在搓衣服,抬头看见傻柱回来,就笑道:“柱子回来了,听说你跟许大茂...”
“秦姐!”傻柱看到秦淮茹眼睛一亮,赶忙上前解释,“你可别听外人瞎说,我那都是被陈大牛害的!”
秦淮茹看他上前,突然往后一躲:“诶,你别过来啊!听说你俩昨晚那个啥。啊,对了,我锅上还炖着饭呢!”
说完抱起衣服就跑回家了,傻柱愣在原地,心口像被捅了一刀一样。
他的秦姐竟然嫌弃他,他感觉这个世界画面突然没有了色彩。
后院许大茂家,刘海忠看着许大茂,面露好奇的问:“大茂,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厂里传什么的都有。”
许大茂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二大爷,我说我和傻柱什么事也没发生,您信吗?”
“信,我当然信了,大茂从小就是个好孩子。”
许大茂听到这话后,满脸的不可思议,顿觉委屈涌上心头,抱着刘胖胖的大肚子哇哇大哭起来。
刘海忠一脸嫌弃,待许大茂停下哭声后,连忙换上笑脸:“大茂啊,二大爷家鸡蛋没有了,你能借两个吗?”
许大茂摸了把鼻涕:“没问题,我这就给您拿。”
天黑透时,傻柱拎着瓶二锅头蹲在自家房檐下,独自喝着闷酒。
陈大牛拎着桶去中院打水时,看到他,故意大声问道:“柱子哥,要不要下酒菜?我那还有点油炸花生。”
“滚蛋!”傻柱灌了口酒,“老子这辈子算毁你手里了!”他也很想打陈大牛一顿,可惜的是,自己打不过。
陈大牛乐呵呵笑道:“柱子哥,看开点,早点找个对象,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傻柱眼睛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待他还想问问陈大牛时,发现这小子早就走了。
晚上陈大牛照常翻墙出去,赶往专家楼的废弃仓库。
他给卡佳带了很多好吃的零嘴,有肉干,奶糖,糕点等等。看着卡佳吃的开心,他就顺便把傻柱的惨状当笑话讲给她听。
卡佳笑的前仰后合,捶了他一下:“没想到,你这大笨熊这么坏!”
陈大牛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摸出个玉镯子给她套上。
这镯子还是他小时候在别人废弃的西合院里找到的,是一对极品的玉镯,现在他送给卡佳一个表明自己的心意。
“怎么样?喜欢吗?”陈大牛期待的问道。
卡佳摸了摸玉镯,水润光滑,抬头看着陈大牛,眸含秋水,娇娇滴滴的说了句:“我很喜欢。”
陈大牛跟着来了句:“我也喜欢。”
这么明显的意思,卡佳怎么会不明白。
陈大牛搂过卡佳的娇躯:“过年跟我回趟东北老家不?我带你去去那边转转。”
卡佳娇躯一颤,没有回话,而是用身体去热情的回应。
当陈大牛拿出超大的橡胶圈时,卡佳拒绝了,她想真正的和他零接触,并告诉陈大牛今天很安全。
这一夜很疯狂,卡佳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不过,最后还是在陈大牛的手下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