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敌人在布地雷阵,敌人的军官仿佛己经看到了红军陷入地雷阵中的惨状时。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陈青山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瞬间击中了那名军官的额头。军官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首挺挺地倒了下去。
枪声在寂静的粮仓内炸裂开来,犹如一道惊雷,震得人耳膜生疼。刘瘸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魂飞魄散,他惊慌失措地转身,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哑巴铁匠己经如鬼魅一般冲到了他的身后,手中的铁锤高高举起,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砸向了刘瘸子的后脑勺。
“砰”的一声闷响,刘瘸子的脑袋像被敲碎的西瓜一样,瞬间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外面的巡逻队听到枪声后,如临大敌,立刻警觉起来。他们的神经紧绷,手中的武器紧握,一边大声呼喊着彼此,一边像离弦之箭一样,风驰电掣般地朝着粮仓的方向狂奔而来。
陈青山和铁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紧张和急迫。他们心知肚明,时间紧迫,必须争分夺秒地想办法脱身。于是,两人毫不犹豫地迅速从怀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烟雾弹。
这烟雾弹小巧玲珑,但威力却不容小觑。他们紧紧握住烟雾弹,仿佛那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然后,他们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拉,只听“嗤”的一声,烟雾弹被成功激活。
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将烟雾弹像扔手榴弹一样,狠狠地扔向了粮仓的门口。
烟雾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目标位置。瞬间,一股浓密的白色烟雾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粮仓门口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随着“嘶嘶”的声音响起,烟雾弹迅速释放出大量的浓烟,瞬间将整个粮仓都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的烟雾之中。陈青山和铁匠趁机趁着混乱,如疾风一般冲向了存放粮食的仓库。
然而,当他们打开库门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心凉——粮仓内空空如也,只有墙上用鲜血写着一行大字:“陈青山,敢来取粮,定让你有来无回!”陈青山猛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张麻子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引蛇出洞,将红军主力一网打尽......
陈青山盯着墙上那行挑衅的血字,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外面的枪声愈发密集,国民党巡逻队的喊话声夹杂着军犬的狂吠,正从西面八方围拢过来。
哑巴铁匠焦急地比划着手语,示意必须立刻撤离,可陈青山却突然蹲下身——他发现地面的灰尘有新鲜的拖拽痕迹,顺着痕迹找去,竟在角落的草垛下发现了一块活动的木板。
"下面有地道!"陈青山低声道。两人刚撬开木板,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地道内漆黑一片,隐约能听见远处传来潺潺的水声。
他们摸索着前进,脚下的石板突然发出"咔嗒"声响,陈青山瞳孔骤缩,猛地将铁匠扑倒在地。刹那间,一排淬毒的弩箭擦着头皮飞过,钉入身后的土墙。
地道越走越宽,尽头透出微弱的火光。陈青山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己——偌大的地下洞穴里,堆积如山的粮袋旁,数百名被关押的群众正蜷缩在角落,洞穴深处还架着几门崭新的迫击炮。
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军官正指挥士兵往麻袋里装填白色粉末,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陈青山的目光紧紧盯着地上那堆粉末,在仔细辨认后,他脸色骤变,脱口而出:“是毒气弹原料!”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愤怒与担忧,愤怒敌人竟使用如此残忍的武器,担忧这些原料一旦制成毒气弹,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遭殃。
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骨节因用力而泛白,脑海中飞速运转,刚要着手制定营救计划,设法阻止这些原料被制成毒气弹并解救被困人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洞穴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洞穴里回荡,仿佛死神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
陈青山和身旁的同伴警惕地看向入口方向,只见张麻子嘴里叼着雪茄,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在一众卫兵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张麻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不屑,大声喊道:“陈青山,别躲了!你以为摸到这里就是胜利?”说罢,他抬手打了个响指,随着清脆的响声,火把瞬间被点亮,耀眼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洞穴。
原本隐藏在暗处的数十名士兵纷纷现身,他们整齐划一地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陈青山二人,将他们完全笼罩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陈青山心中一沉,没想到敌人早有防备。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张麻子,毫不畏惧。此刻,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寻找机会突破眼前的困境,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一定要守护住大家的安全,阻止毒气弹原料带来的灾难……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陈青山目光如炬。
张麻子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恶意:“刘瘸子?他不过是一枚被舍弃的棋子罢了,真正的棋子,其实是你身边那个你最信任的人……”
就在他的话音还未落定之时,突然间,洞穴深处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这声爆炸如同惊雷一般,震得整个洞穴都在微微颤动。
紧接着,阿福带领着一队英勇无畏的战士,如神兵天降一般从地道的另一头冲杀了进来。他们手持枪械,子弹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敌人,呼啸着从张麻子的耳畔擦过,带起了一阵灼热的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