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大师尊后,陆无咎终于有空钻进鸿蒙珠了!
“小子,是不是把月亮偷来了!”
刚一进到里面,大道法则之树便急切的问道。
“没有,只得到了一根月桂神树的枝桠,先凑合着种吧。”
陆无咎种完后,便坐在树下打坐。
“哟,不错吗小子,准圣了,还知道自己主动修炼了。”
“树爷,我一首都有在很努力修炼的好吗?”
陆无咎扶额苦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喜欢当老六了,给某棵树一种自己不喜欢修炼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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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天妖庭,霞光万丈,瑞气千条。
周天星斗垂落无尽华光,三百六十五位星君手持星辰幡,列阵而立。
帝俊身着赤金衮袍,头戴日冕,周身太阳真火缭绕,威严浩荡。
东皇太一手托混沌钟,立于其侧,目光扫视西方,确保万无一失。
羲和踏月而来,银白色的仙裙随风轻舞,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清冷。
她与帝俊相对而立,二人气机交融,日月之力在虚空中交织,化作阴阳道韵,映照诸天。
女娲微微一笑,手中红绣球抛出,红霞漫天,天道降下功德金光,笼罩二人。
“礼成!”
洪荒众生皆有所感,妖族气运暴涨,周天星斗大阵彻底稳固,威能更胜从前。
常曦站在姐姐身后,紧咬贝齿,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努力压制着眼中的不甘。
心中暗道:天婚?呵,帝俊,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
女娲圣人手持红绣球,面带微笑,缓缓开口:“天婚既定,阴阳相合,今日当为洪荒盛事。”
话音落下,天穹之上,日月同辉,太阴星与太阳星气机交汇,天道意志降临,整片洪荒皆能感应此间因果。
昆仑三清小院,元始微微抬眸,看向天庭方向,淡淡道:“天婚己成,妖族气运再涨,巫妖之争,怕是要提前了。”
通天看着妖庭的方向,冷哼一声:“帝俊借天婚之名,行算计之实,太阴星终究还是被拖下水。”
老子闭目不语,指尖轻点,推演天机。
良久,才缓缓道:“大势不可改,小势可变。无咎那小子,这次竟没去。”
通天接过话,笑骂道:“那小子不是不去,而是在闭关错过了时间,若是没闭关,那小子早去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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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珠内,陆无咎缓缓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
抬手间,一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分身出现。
“道友,你好帅啊。”
陆无咎看着这句份上上来就夸自己,也回道:“你也很帅。”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相视一笑,大道法则之树看的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们两个好恶心,自己夸自己有意思吗?”
陆无咎本体打了个响指:“有意思,因为我帅。”
树:……
“你小子,怎么又弄了个分身?”
陆无咎得意道:“因为我在学一气化三清啊,只是没想到,一学就会,我这无处安放的天赋啊!”
其实当时说自己只悟了三分是假了,其实老六悟到了七分!
“道友确实厉害!”
大道法则之树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极其自恋的陆无咎,无语道:“你又想整什么小动作?”
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老六要有新的小动作了,看来又要有人遭殃了,某棵树默默那个被算计的人点根蜡烛。
“我是那种爱搞小动作的人吗?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顺应天道了!”
“你不会是要参和进巫妖量劫中吧?”
“是也不是。”
大道法则之树给了他一枝条:“说人话,讲清楚。”
陆无咎看着自己一气化三清出来的分身,两人一树便开始了密谋。
“你小子,想的妙啊!”
“过奖过奖,一些小想法罢了。”
“夸你两句还骄傲上了。”
陆无咎看着那具分身,笑道:“接下来的事便交给道友了,本尊我要继续修行开天大道了。”
分身笑道:“我会在外面好好‘干活’的。”
分身出了鸿蒙珠,站在自己的道场外,掐指一算:“坏了,没赶上证天婚。算了,该安排的事也安排妥当了,不去也罢。”
说完,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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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在外偷窥?”
一道清脆童声响起,两个总角小童扛着比他们还高的水瓢蹦出来,正是清风明月。
其中鼻头沾着泥点的清风瞪眼:“你是来偷人参果的吗?”
“休得胡言!”还未等陆无咎出声,观内传来清越呵斥。
但见一位头戴紫金冠的道人踏云而出,正是镇元子,身后还跟着红云。
“晚辈陆无咎见过镇元子前辈,奉家师太清圣人之名,特来给前辈送九转金丹和悟道茶。”
陆无咎拱手行礼道。
“陆小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替我谢过太清圣人。清风明月,还不快看茶。”
镇元子含笑点头,不愧是三位圣人教出来的弟子,进退有度,不失礼节。
三人入座后,清风、明月奉上灵泉,陆无咎亲自冲泡。
茶香袅袅,竟在杯中演化出日月星辰之象,镇元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此茶竟能映照天机。”镇元子品了一口,缓缓说道。
红云笑道:“说起天机,前些时日帝俊与羲和证天婚,声势浩大,连我这闲云野鹤都被惊动了。”
陆无咎闻言,故作好奇:“晚辈闭关修行,恰好错过此事,不知那天婚如何?”
镇元子摇头一叹:“帝俊借天婚之名,强合太阴太阳之气运,看似风光,实则……”他顿了顿,没有继续。
红云却首言不讳:“实则霸道!太阴星本为常曦、羲和共掌,如今羲和嫁入天庭,太阴星就剩常曦。我看啊,帝俊这人,这早晚得出事。”
陆无咎若有所思,轻声道:“阴阳失衡,恐非长久之计。”
镇元子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小友倒是看得通透。”
陆无咎喝着茶,状若漫不经心:“晚辈之前好像听说,这羲和神女本是不愿与帝俊前辈证天婚的,不知怎么现在愿意了?难不成……”
他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却是能引出无数遐想。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红云闻言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