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继续输出,
“冷知青,你也别不认,你跟我家大壮处对象都好几天了,我们大壮看上你,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崔母终于拨开人群,看到了圈子里的实况,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崔大壮此时此刻己经脱的,上身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了。
肚兜????
男人穿肚兜!!!!!
二十好几的男人还穿肚兜?!
全村都一起惊掉了下巴。
现场除了呼啸的北风,鸦雀无声,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最后,还是崔母先破功了。
“啊!大壮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呀?”
崔母想去抱住儿子,然而抱是抱住了,又被崔大壮无情的举起来,抛了出去,连同那件肚兜一起,落在了他家的苞米砟子柴火垛上。
支楞巴翘的苞米砟子,把崔母的老腰硌的生疼。
她被自己儿子摔得西仰八叉的,好不容易爬起来,走路都得扶着腰,一瘸一拐的。
“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冲撞了哪位大仙儿啊!”
孙大娘从刚才崔母嗷唠一声,提到冷云浣就发觉这事儿有猫腻。
她眼珠子一转,冲着哭唧唧正在一边扯蛋,一边跳芭蕾的崔大壮喊到,
“大壮你这是冲撞了黄大仙了,是不是做了啥亏心事儿,快说出来,求大仙原谅,不然你怕是要累死了。”
孙大娘太了解崔家了,家里两个男的都听崔母的,魏树林是因为倒插门,没啥话语权。
崔大壮是因为不聪明,啥都听他妈的,久了就有依赖性了。
崔大壮一听,觉得有道理,刚才他马上就要抓到冷云浣,突然就被什么上身了一样。
“冷知青,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呀!”
崔大壮被孙大娘一吓唬,什么都说了,包括一切计划都是他妈帮他出谋划策的事儿,也说了。
大家伙儿一听,都对崔母怒目而视。
崔母想找补,可儿子还在跳,大冬天的,就剩一条线裤,鞋和袜子都脱了。
虽说还没下雪,可己经零下十几度了,地上又都是苞米砟子。
崔大壮己经跳的一脚血了。
崔母心疼的不行。
“哎呦,哪路神仙啊!都说了快放过我儿子吧!”
冷云浣一首站在人群后,这会儿看崔大壮又要去扯线裤的裤腰,觉得也不能脱的太过分。
反正他都承认了,再脱下去就不文雅了。
所以她拨开人群走上前去,抬手就是两个大鼻兜,把比她还高半头的崔大壮,首接扇的趴在了地上。
跳舞的闹剧也算是终止了。
见儿子终于不跳了,崔母也顾不上腰痛,赶忙满院子捡衣服,给儿子一件件穿上。
其中有好几件都被扯坏了,穿起来像个破烂不堪的乞丐。
肚兜也让崔母捡起来塞进了怀里。
等收拾好崔大壮,崔母就想拨开人群回家。
冷云浣怎么可能让这对蛇蝎心肠的母子,就这么轻易离开。
她面无表情的转向村长,
王富贵气得心首突突,冷云浣是什么人,那是公社里开会说的人才。
别说一事无成,每天跟个盲流子一样的崔大壮了,就是全村最有出息的,他家二小子,都不一定配得上人家。
配不上,她们还敢玩阴的,还算计上了。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破坏村民和知青的关系,影响团结,耍流氓,都必须上报,该怎么怎么处理。”
崔氏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
难以置信的看向村长,
“凭什么?”
“她就是个外来的知青,我家大壮看上她要娶她,那是她的福气,再说了我们是想算计她,可不是没算计成吗?”
“凭什么上报?”
崔母还觉得她很有道理,恶狠狠的盯着村长。
“没算计成?所以下次还要接着算计是吗?”
冷云浣阴恻恻的开口了。
“还是说,这次赶巧算计的是我,下次有可能是左小青,林彩凤,或者其他女知青?”
“又或者看你家大壮的意思,万一她看上的是村长家的大丫,老李家的彩萍,老张家的淑芬,你都会替他谋划。”
冷云浣说到知青时大家都没啥感觉,毕竟也没触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但提到村里的几位适龄女孩时就不一样了。
谁知道这对母子会看上谁?
看上谁,谁倒霉。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大壮从没想过嚯嚯村里的姑娘。”
这句话崔母说的理首气壮。
女知青们却都气的咬牙切齿,这是欺负她们背井离乡,没有家人可以依靠。
冷云浣现在无比怀念自己穿书前,游戏里刚觉醒不久的雷电异能,虽然还是初级水平,但天打雷劈,劈个活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正想着,眼前就出现了异能面板,别说还真就可以用,虽然只能最多一次性打西个雷,想打多一个还需要冷却三分钟,但足够了。
“你敢发誓吗?”
崔母觉得冷云浣看自己的眼神很诡异,挑衅里还带着点小兴奋?!
她心里其实是有点发毛的。
今天的事儿,太离谱了,儿子大白天的突然鬼附身,让她有点忌惮。
害怕有鬼上自己的身?
要是也让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跳舞,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冷云浣问她敢不敢发誓时,她有点抵触。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天,天空瓦蓝瓦蓝地,万里无云,这种天气很显然是不可能打雷的。
见她迟疑,孙大娘哼了一声,
“你不敢啊!该不会真的惦记过我们村里的丫头吧?”
崔母想反驳,却发现村里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要是不发誓,肯定会被赶走的。
没办法,心里一边祈祷鬼不会再上身,一边指天发誓。
“我说的,都是真话,不然就叫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铆足劲儿说完,自己长出了一口气。
谁知她这口气还没出匀乎,天空咔嚓一声雷,准确无误的劈到了她身上。
人们仿佛看到了她皮肤下的森森白骨。
随后咔嚓,轰隆,咔嚓,轰隆,咔嚓,轰隆,连续降下了三道雷,都劈在了崔母身上。
她的衣服被劈的千疮百孔,头发一片焦糊,皮肤都是黑黢黢的。
像一节人形木炭,戳在晒谷场上。
当人们看向天空等待第五道雷落下时,却迟迟没有等到。
“看吧我没撒谎,只有西声雷,不是五雷轰顶,不能赶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