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的,他有这样的举动,苏南雪害羞不已。
在他偏头黏上来时,她下意识歪头躲避。
比起没孩子之前,如今她更加容易害羞了。
总觉得都已经是当爹当妈的人了,就应该注意形象和身份,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的有失礼仪。
萧祈年却不以为然。
扣住她的后脑勺,快速啄了下才罢休。
还理直气壮的解释道:“我们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的,怕什么?”
受法律保护也不能随地大小亲吧,像什么话?
这要被路人认出来,拍下来传到网上去,那还了得?
她气哼哼转身,不想再搭理他了。
他追在身后,“我还没尝到冰糖葫芦呢。”
苏南雪恼火,“刚才给你吃棉花糖你不吃,现在还想吃冰糖葫芦?门也没有!”
某人低笑着凑近,在她耳边呢喃一句,“苏苏的唇比棉花糖还要甜。”
苏南雪的脸彻底绿了。
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越来越不着调,不正经了呢。
她气咻咻瞪他,换来了他嬉皮笑脸咬掉了他糖葫芦上一颗山楂,还不断点头表示好吃。
苏南雪:“···”
之前一直觉得苏九南幼稚没眼看,现在她可能要重新认识一下眼前这个人了。
斯文、沉稳愈发与他没半点儿关系了。
萧祈年面对老婆嫌弃的眼神,反而黏的更紧了。
看电影的过程中,也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甜甜蜜蜜的依偎在一起。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吗?”萧祈年压着嗓音在她耳边问。
苏南雪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给他个眼神让她自已体会。
她哪里敢忘,哪里会忘?
谁家好人看电影选了双人床的影厅?
鬼知道当时与他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有多崩溃,多尴尬。
完全是硬着头皮熬完整场的,电影具体演了什么都不知道。
哪曾想——
都已经老夫老妻了,他买电影票订的还是这种大床的影厅,简直噩梦重现。
哪怕孩子都已经满月了,公众场合这样与他躺在一起,总觉得别别扭扭,各种不适。
某人却像没事人似的,紧紧黏着她,与她回忆第一次俩人看电影时的情景。
越是越羞,苏南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越听越不像话了,苏南雪气哼哼伸手推他的脸。
“你到底还看不看,不看出去!”
老婆发威了,萧祈年立马安静下来。
接下来的过程中,揽着她的肩,认真看向了大屏幕。
可当苏南雪不注意他的时候,立马又笑眯眯看向她。
眼底藏不住的浓浓深情。
苏南雪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也懒得搭理他。
一直持续到电影结束,才转头看向他,“我脸上莫非有什么东西?”
某人嘴巴抹了蜜一样,“有点甜。”
苏南雪:“···”
就不该跟他搭话。
——
俩人到家。
萧誉书小盆友正在婴儿床里挥舞小拳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他们俩人的脚步声,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与儿子分开一天时间,苏南雪也颇为激动。
赶紧换掉衣服洗手,才敢抱他亲他。
“崽崽,妈妈回来啦,想妈妈没有呀~”
萧祈年从苏南雪身后凑了过来,低头看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家伙。
“儿子,想爸爸没有?”
小家伙挥舞着小拳头,咯咯咯的笑着,氛围简直不要太欢乐。
萧家老两口看到这一幕,也跟着笑。
谁能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如此温馨一幕呢。
——
小家伙五十天的时候,萧祈年安排好的工作,带苏南雪出去二人世界两天。
可他并未事先告诉苏南雪,而是给她来了个突然袭击。
不然以她舍不得孩子那劲,怕是不能同意。
将她带离市区,前往邻市的景区,她才后知后觉,“走这么远,今天晚上还能赶回去吗?”
萧祈年双手轻轻落在她的肩上,目光温柔又坚定,“苏苏,你记好了,你是誉书的妈妈,也是你自已呀。”
“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先爱你自已。”
“孩子让家里人和阿姨带一两个晚上不碍事的。”
“在家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该出来好好的透透气,放松放松了。”
某人这张嘴,死的都能被他给说成活的。
苏南雪哪里能架得住她这么哄。
三言两语被他困在了怀里。
“苏苏,我们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二人世界一下了?”
眸光里的炙热灼的苏南雪脸颊滚烫,羞涩的低垂了视线。
嘴里不服气的嘟囔道:“前段日子不还出去约会看电影了嘛,怎么就没二人世界了?”
“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呀。”
“前段时间?”萧祈年轻哼,“你好好想想,距离看电影约会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二十天了!”
苏南雪面露诧异之色,心虚道:“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吗?”
她总感觉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萧祈年脸色难看,“你以为呢?”
“萧太太,你已经冷落我很长时间了,知道吗?”
温热气息洒落,直冲她的大脑。
浑身血液快速涌动,浑身又热又躁。
惹得她根本眸光躲闪,不敢直视他暧昧不清的眼神。
苏南雪心虚,“这、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萧祈年长臂一勾,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俩人的身体就这样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压低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那现在呢?”
“特殊情况已经过去了,我们是不是···”
苏南雪招架不住,轻颤着湿漉漉的睫毛,多了母性温柔的脸庞上写满了羞涩。
她下意识想躲,被他吻住了耳廓。
粗重的喘息声尽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勾魂摄魄一般,惹她心颤。
“苏苏···”萧祈年亦如刚在一起一样亲亲热热的唤她,浑身血液被勾了起来,不仅心潮澎湃,身子骨也不自觉软了下来。
接下来被他困在身下,便什么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