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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倏然勾起一抹笑。
男人唇形薄长，笑起来嘴巴呈现一条长长的线，丹凤眼却没丝毫变化。
看起来有点瘆人。
水墨左臂弯曲，搭在自己的右臂上状似无意轻声开口，“我觉得您不笑的时候好看。”
这话显然没什么礼貌，男人也收了笑容。
水墨承认，自己是有一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的。眼前的人显然知道自己再次穿来这个世界的原因，甚至可能就是他才导致水墨穿来的。
不过因为自己有求于人，他还是挂上了礼貌的笑容继续问道，“师傅，您认识南荣是吗？”
“跟我来吧。”男人将一串褐色珠子缠绕在手腕上，走了两步路后忽然转身。
他看了看水墨，又看了眼水墨身后的陆山林，眼神意味深长。
“他不能来。”
听到这话的两人都愣神一瞬，水墨扭头看陆山林，陆山林眉眼间都是担忧。
他凑近了水墨，低头在水墨耳边耳语。
“我觉得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哥，我不放心。”陆山林语气中满是怀疑，这个破败的寺庙和莫名出现的奇怪男人让他格外不安。
一切都是未知的，他从没听说过这西山上还有第二座寺庙，也从没听说过哪个僧人是不落发的。
“这位施主，当着别人的面讨论别人，不是什么好行为。”男人听力极好，右手落在一旁佛像的臂上挑眉看着陆山林。
“如果想知道真相，就一个人来。”男人说罢，转身朝大殿中最中央的那尊佛像身后走去。
水墨有些犹豫，但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心让他不自觉迈出步伐。
“等我。”水墨抬脚，却被陆山林拉住。
只不过陆山林没阻止他，只是表情凝重道，“半个小时，你如果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
“好。”水墨接过陆山林递来的机械表，快步走向佛像。
佛像后有一条暗道，里面什么都看不清。
“进来吧。”男人幽幽的声音从暗道内传来，水墨做好心理准备，双手攥紧垂在两侧，用力吐出一口浊气。
通道内的路是向上延伸的，是斜坡，不用担心被楼梯绊倒。
水墨费力的走着，忽然一抹异香钻进鼻尖。越往前，那股香味越重。
怪异的感觉更甚，水墨心里有些发毛，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缓慢。
一抹光亮出现在眼前。
然后就是一小平台，平台西周都是用大理石堆砌的墙壁。
中央则是一个十分眼熟的祭坛，祭坛西周围着很多水缸，男人就站在其中一个水缸的旁边。
祭坛中央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
“这些是什么？”水墨问。
男人回答，“是媒介，可以连通这个世界和你的世界。”
“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水墨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很难用科学来解释这些东西的存在。
“穿越和系统这些东西不也没法用科学解释。”
“只是这样吗？”
水墨有些不可置信。
他不太相信一个长得奇奇怪怪的祭坛和几个笨拙的水缸就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
比穿越和系统还让人难以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