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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通天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君。
不远处的原始顿了顿，没有说话。
太上老君伸手在眉心一点……
一抹光芒弥漫出来。
通天明白，这是太上老君将自己的记忆演化出来了！
画面上浮现了一座宫殿。
紫霄宫。
宫殿之中……一个看不清人影的人坐在蒲团上。
通天知道，那是自己的老师，鸿钧道祖。
虽然是记忆，但是依然是演化不出来的。
而同样的，原始跪在地上。
通天看了一眼老君，“所以，当时是你在身旁？”
老君指了指太清圣人，“是他在！”
太清圣人：“……”
通天看了一眼二人，而后看向了老君的画面。
原始和太清老子对视一眼，就这样要说出来了吗？
可是……
终究还是我们对不起三弟啊！
当时，当时……
原始叹息一声，终究还是打散了截教啊！
原始也看向了画面……
以下，便是画面的内容。
“原始。”
鸿钧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原始，轻轻摇头，“你回去吧！”
“不！”
原始疯狂摇头，面色有些焦急，“老师，我要先天至宝！”
鸿钧轻轻摇头，“这个真没有！有乾坤鼎，你要吗？”
原始：“……”
我要个屁啊！
鼎定乾坤，鼎虽然是能镇压气运，但是你那乾坤鼎是个啥，你心里没点数吗？
“老师，三弟的截教气运一落千丈，你看看都快成什么德行了啊！”
“再也没有先天至宝，怎么镇压气运？”
原始说道，“求老师赐予先天至宝！”
鸿钧双手插在衣袖里，“没有！”
原始深吸一口气，“老师今天不给我，那我就不走了！”
鸿钧老神在在，“爱走不走，不走也不影响老道修炼！”
原始：“……”
老师，您变了？
您现在一点都不爱我们仨了！
我们仨是你的亲传弟子啊！
你现在一点都不在意我们了！
“老师……”
原始还想说什么。
“就一个乾坤鼎，你要吗？”
鸿钧再度问道。
原始面皮一抽，“老师，那乾坤鼎后天返先天，消耗气运的啊！”
那玩意儿给了三弟，三弟截教灭的更快！
“再说了……”
鸿钧叹息一声，“就算是给了通天先天至宝，你觉得，他的截教能镇压的了气运吗？”
原始：“……”
他的身体僵硬了。
不远处，真实的原始微微颔首。
是啊，老师，当时您的一句话，首接把我给干沉默了。
老师，您的话一针见血，让我无言以对。
就冲着三弟收徒弟的这种状态，不管好的坏的全部收进来……
然后一群弟子下去祸祸人族……
尼玛的，人族才是天地主角啊！
就算有了先天至宝，估摸着还真的镇压不住截教的气运。
之前关系好的时候，我说把盘古幡借给他，他还不要……
说什么我这盘古幡没啥用……
诛仙剑阵能让他一挑西，我这盘古幡，撑死了也就一挑二，还不一定打得过！
谁说的？
你试试，你试试我能不能一个人打得过准提和接引？
额，偏题了。
三弟那个时候，在研究什么万仙阵来镇压气运……脑子有病的吧？
无论什么阵法，都和温和挂不上钩，哪怕是最简单的迷阵……
那踏马的也有杀伐气息！
你这是看你截教的气运掉的不够快，你想自己添上一把火，把自己的气运给烧了是吧？
此时，画面中一道声音传来。
那是太清老子的声音。
“二弟！”
太清老子开口了，“老师说的没错……就截教这个样子……”
“唉！”
只是太清老子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因为……
这是老君的记忆，这是第一视角！
（话说，为什么我们回忆的时候，记忆里都是第三视角？）
“原始，你去吧，老道这里真的没有先天至宝！”
鸿钧轻轻摇头，“通天的事情，也不过是天道注定！”
“他虽然是以人族立道统，但是却走的截取一线生机之路。”
“既然走了这一条路，也注定了万仙来朝。”
“注定了截教终究是三教九流，良莠不齐。”
鸿钧摆了摆手，“你们二人，退去吧！”
原始站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疯狂。
“二弟，咱们走吧！”
“拜别老师！”
太清和原始行礼。
鸿钧微微颔首，“天道注定，终究是天道注定……可惜我玄门终究注定了……”
注定了要被西方分取气运啊！
老子和原始离开了紫霄宫。
原始咬牙切齿，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
“大哥……”
“既然如此，那就……”
原始伸手在脖子上一划，“希望三弟，不会怪我心狠！”
太清老子：“你想干啥？”
“我想干啥？”
原始冷哼一声，“大哥，你看那截教弟子，都干了什么破事？”
“吃人的，杀人的，祸乱朝纲的……”
“三弟真以为他是女娲娘娘啊，就这样祸乱人族气运？”
原始冷笑道。
画面之外。
女娲瞥了一眼原始。
我怀疑你是在故意点我。
咋滴，我不就是搞了一下帝辛么……
结果我就闭了个关，结果下界就搞乱了！
我明明己经嘱咐狐狸精，不许祸乱人间，可谁知道她们不听我的？
再说了……
准提以大妖的煞气侵蚀帝辛，埋没其真灵……
帝辛不死，真灵永远都无法解脱……
唉！
可到头来……终究是我对不起人族啊！
等我出关，天道己经注定……人皇之位将失，天子将取代人皇。
是我错了！
女娲叹息一声……
此时画面之中……
原始的声音阴冷无比。
“大哥，三弟他收弟子，却又不教弟子……你看多宝无当和金灵……他们都忙成啥样了？”
“而且，你看看现在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巫妖大战之后，活下来的妖族……”
“他们根本不是真心拜师！”
“他们只是想要找个后台！”
“他们改不了他们茹毛饮血，弱肉强食的习惯！”
“都是一群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
“怎么配当三弟的弟子？”
“他们在外作恶，都是截教弟子的名号……因此，你看着截教的气运！”
原始眼神里带着无尽的疯狂。
“你到底想做啥？”
太清老子问道。
“杀！”
原始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三弟不作为，那我就废了他们！”
“封神榜是吧？”
“封神量劫是吧？”
“飞熊之相是吧？”
“玄门量劫和人间王朝的改朝换代联合在一起是吧？”
“那就杀！”
原始森然开口。
“只要那些弟子死了……那就没有弟子祸乱截教气运了！”
“统统杀光！”
原始的语气无尽的寒意。
“那啥，你悠着点……”
老子的声音，似乎打了个寒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