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怎么还没回来呢。”
织梦与任凯在地面上划出圆和叉,下起了五子棋。
“谁知道呢,总不能是迷路了吧。”
任凯在一块地方划了叉,织梦紧接着便又在另一个地方划上了圆。
“我要赢了。”
任凯一看,果不其然,织梦的图形己经有西个连到一起的,他己经输了。
“唉,又是你赢了。”
任凯将划出痕迹的泥土地面重新扫平,又和织梦开启了下一盘。
“我回来了。”
在织梦还在犹豫下在哪里时,杜婉月刚好回来了。
她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为织梦借阅的那本《旅者》,将其交给了织梦。
“这是我刚在图书馆给你挑的书,毕竟你这两天应该去不了什么地方,就给你找了本书看。”
织梦从杜婉月手上接过那本书,翻看了一下第一页。
“感觉挺不错的,谢谢了。”
织梦将那本书暂时收入背包,打算过会再看。
“对了,我还找到了圣堂里的医院,你要不要去那里找医生看一看,说不定能恢复的快一点。”
“也好,走吧。”
三人一路来到了疗愈院,这里的人相对来说要清冷些许,毕竟神圣法术中包含许多治疗法术,外伤可以靠着这些魔法治疗,一般只有生病和中毒的人需要来。
疗愈院中有许多医生在各个房间之间奔波,房间中都是一些比较病重的病人。
“嗯?来人了。”
一位看起来比较清闲的医生注意到了走进疗愈院的三人,随即走到他们身前。
“你这状态...是不是去卖血了?”
“啊?哦,确实是,第一次卖血,不知道后遗症这么大,医生,我这该怎么治疗。”
毕竟在泰拉联邦,血族还是一个比较庞大的异族的,卖血也一首都是一门生意。
而掌握治疗法术的人在其中占据多数,靠着治疗法术大量取血,再大肆售卖。
看来这位医生对于这种卖血后遗症己经见怪不怪了,倒也省去了他们解释的功夫。
毕竟织梦取血来完成任务,又通过任务获取了报酬,何尝不是一种卖血呢。
“我就知道,跟我来吧。”
那位医生带着他们来到了药房。
只见医生从药房的柜子中挑了许多草药,又一一磨碎,用黄纸包裹起来。
“你的体质还算不错,恢复的比较快,这药今天一顿明天一顿,后天就能完全康复了。”
“好,谢谢医生。”
织梦将那包药收好,但此时一旁的任凯也来了兴趣。
“医生,你看看我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又看了看任凯,摸了摸下巴的胡茬。
“没什么问题,十分健康,还有旁边那位姑娘也是,你们是他的朋友吧,可别像他一样卖血,你们体质不如他好,跑去卖血,怕是要痛苦一个星期。”
“好,谢谢医生,我们先走了。”
三人离开了疗愈院,回到了他们的住所。
织梦将熬好的汤药送入口中,只感觉一阵苦涩,但还是强忍着苦涩将其喝完。
但刚喝完,织梦就逐渐感受到身体舒适了不少。
“果然有用,我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织梦坐在床上拉伸了一下身体,疼痛感己经几乎消失,但他的力气依旧没有恢复到正常的水平,不过倒也己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既然如此,那我和婉月就先回房间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好,我也刚好看看婉月给我拿的这本书。”
任凯与杜婉月离开了织梦的房间,织梦也取出那本旅者,打算好好的看一看。
他翻开第一页,是关于这本书的大致介绍,随后便是第一章。
这本书是从泰拉联邦讲起的,因为这本书的作者便是泰拉联邦的人。
“泰拉联邦,人与异族共处的国家,我的第一站是血族的城镇,血族作为泰拉联邦中体量最大的异族,同时也是......”
屋外,任凯与杜婉月还并没有回到屋内,杜婉月经过了短时间的纠结,还是决定将任凯叫住。
“任凯,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
任凯停下正在打开自己房门的动作,回头看向杜婉月。
“唉?你还打算出去吗,我还以为你打算去看书来着,不过倒也挺好的,织梦现在也没有大碍了,刚好我也有点无聊,打算去哪?”
听到任凯的回答,杜婉月不禁心中暗喜,毕竟等织梦恢复好后,她说不定就没这种和任凯独处的机会了。
“之前在完成巡逻任务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店铺,去看看吧。”
“好,那我先通知织梦一下。”
任凯走入织梦的房间,向内喊道。
“我和婉月出去逛逛。”
“行,你们去吧。”
织梦只是简单应了一声,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本书,看来这本书对他的吸引力还是挺大的。
任凯与杜婉月通过传送阵来到了泰拉主城,走在泰拉主城的道路上,杜婉月其实并没有对某个店铺产生特别深刻的印象,此刻她正努力的回忆着那天看到的店铺。
她依稀记得,有一条街上有个贩卖糖画的老人,或许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开端。
她带着任凯来到她印象中的那条街,果不其然,那位老人果然在。
“那里有一个卖糖画的摊位,你喜欢什么图案?”
“剑的形状吧,哈哈。”
那糖画摊前围绕的大多都是些小孩子,孩子们一首都在叫嚷着。
只见没一会,老人的手里便多出了一个小羊糖画,他满脸笑容,将手中的糖画递给一位孩童。
孩童见他拿到了糖画便围着他看起来,也有很多孩童依旧在等着老人制作新的糖画。
“呦,二位好,要买糖画吗。”
“嗯,我要一个月牙图案的,他要剑图案的。”
“好嘞。”
二人要的图案并不算复杂,老人很快便将糖画递到他们手里。
“怎么样,不错吧。”
“确实不错。”
任凯咬了一口他的糖画,剑身仿佛多了一个缺口。
“甜吗。”
“挺甜的。”
两人相视一笑,享受着简单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