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许大茂两口子正吃着饭,突然听到中院那边传来嘈杂声。
结果娄晓娥还没来待及问,就见刘光天从外面跑进来。
“大茂哥,嫂子,中院有好戏,傻柱大战贾张氏,快去看看,听说牙都打飞了。”
“是吗?”
许大茂赶紧放下筷子,这场好戏非看不可,“走走走,娥子,咱一起去看热闹。”
“好嘞!”
娄晓娥也是爱看热闹之人,自然不能免俗,放下筷子起身跟着就往外走。
等到三人来到中院,很可惜,没看到打人那一幕,只看见贾张氏坐地上招魂。
看她那滑稽的模样,许大茂不由乐了,这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两位大爷这时也来到中院,看到贾张氏坐那召唤亲人,刘海中不由眉头紧皱。
这可不行,封建迷信要不得,他必须制止,要不然传到王主任耳里,就是他管理不严。
“贾张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有事说事,没事闭嘴,信不信我派人把你送去街道办,说你乱搞封建迷信。”
听到这话,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刘海中不是易中海,他不会惯着自己。
没办法,贾张氏只能停下招魂,故作艰难从地上站起来。
“他一大爷,傻柱打我,牙都打掉了,您要为我做主啊!”
怕刘海中不相信,贾张氏忙从地上捡起那颗带血的黄牙,递过来给他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刘海中摆了摆手,恶心的要死,说完,他望向傻柱问道:
“傻柱,你又为什么打人?”
傻柱本来还瞧不上刘海中这个草包,可看到许大茂站在一旁,立马老实回道:
“一大爷,这个老太婆先是污蔑我,说我和秦姐有一腿,后来见污蔑不成,她自己主动朝我撞过来,我这属于被迫还手,责任不在我,总不能让我站着让她撞死。”
“傻柱你放屁。”
贾张氏这时跳出来指责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院里谁不知道?需要我污蔑吗?大家眼都不瞎,你天天跟个狗似的,跟在我儿媳后面转,你以为别人不知你什么心思?”
“老虔婆,麻烦你嘴里放干净点,你说谁是狗?你有证据吗?再敢犯嘴贱,我就打你的嘴。”
傻柱说完这话,大家目光齐刷刷看向许大茂,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刘海中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两人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不过他可不会学易中海,去偏帮某人,干脆各打五十大板。
“好了,贾张氏你没有证据,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而且又是你先动手,我就罚你打扫大院一个月。
至于傻柱嘛?虽然错不在你,但你出手太重,我也罚你打扫大院一个月。”
“凭什么?”贾张氏跟傻柱出奇的一致,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凭什么?”刘海中笑了笑,硬气回道:“如果你们不服,我可以替你们上报,让街道办为你们裁决。”
“这…?…好吧!我接受。”傻柱率先服软。
毕竟他占了便宜,没必要去死磕,万一再闹出点幺蛾子,得不偿失。
而贾张氏不答应也不行,真闹到街道办,以她刚才的行为,游街都有可能。
不过答应可以,她还有话要说,“他一大爷,我愿意接受惩罚,不过我要求您组织一次大会,我家儿媳不孝顺,我想请您主持公道。”
“可以,正好大家伙都在,我就不另行通知,晚上7点请大家准时过来,现在大家回去吃饭吧!”
随着刘海中一声令下,人群一哄而散,许大茂也随着人群往后走去。
两口子回家吃完饭,看看时间还早,许大茂特意搬来一个不大的西瓜。
“娥子,一会去开会,这西瓜咱俩一人一半,边吃边看。”
“这合适吗?”娄晓娥捂住嘴想笑,开会那么严肃的一件事,这是想干嘛?
“没事,我媳妇怀孕,想吃瓜怎么了?对了,厨房里还有个两个,明天你跟妈她们在屋里一起吃,剩下一个带回去给我爸,你爸那边过两天我会送几个过去。”
许大茂还是挺有良心的,决不吃独食,把西瓜安排的明明白白。
随后他又跑到厨房,拿来一把刀,把瓜从中间切开,再配上两个小勺,完美。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7点,中院开会现场,上面在讲话,下面在吃瓜,搞得阎埠贵连开白场都没讲好,心里尽想着西瓜的事。
后面刘海中接着讲,这家伙心理素质高,一心只想当官,对于外物充耳不闻,滔滔不绝一讲就是十几分钟。
“好了,咱们废话不多说,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两个上前面来,给大家讲讲,到底有什么矛盾。”
邻居们一看终于谈到正事,心里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前面。
怕儿媳先讲坏了好事,贾张氏便抢先发言,讲述起中午的事。
在她的描述中,儿媳回来不干活,吃得还多,最为可恶的是,她做的窝头一个不给自己留,简首就是大逆不道的典范。
听完她的讲述,刘海中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准备给秦淮茹一个申辩的机会。
“秦淮茹,你婆婆刚才话你也听到,你有什么补充?”
“说的好啊!”
秦淮茹笑着拍了拍手,笑声中夹杂些许凄惨,仿佛准备破罐子破摔。
“各位街坊邻居,首先我想问大家一句,你们今晚过来准备干嘛?”
听到这话,邻居们全都莫名其妙,不是为你家调节矛盾吗,还能干嘛?
就连许大茂都感觉到不对劲,今晚秦淮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她究竟想干嘛?
秦淮茹也没让大家久等,接下来说出一番石破天惊的话。
“各位街坊邻居,台上这位是我婆婆,她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她说我不孝顺也好,忤逆也罢,我不想过多解释,因为她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跟她解释不通。
既然她这么看不上我,那就分家吧!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什么矛盾也没有。”
“你放屁。”
听到要分家,贾张氏急了,她只是想拿捏一下儿媳,可从没想过要分家。
“秦淮茹,你有什么资格说分家,这房子是我贾家的,工作也是,包括孩子也是,你就是一个乡下女人,想分家你给我滚回乡下去。”
“是吗?”秦淮茹似乎一点也不急。
今晚她要不把贾张氏屎给榨出来,她就不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