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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第二天，天才刚一亮，许大茂两口子还没起床，就听到门外传来砸门声。
“大茂叔，晓娥婶子，我们给你拜年来了。”
娄晓娥正睡得迷迷糊糊，她连眼都没睁，就问了一句，“这大早上的，谁呀？”
许大茂也被吵醒，他听声音就知道是谁，要不是大年初一骂人不好，他高低要整上两句。
披上一件衣服，趿拉着鞋，许大茂打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棒梗和小当。
“大茂叔，新年好，您吉祥。”两个孩子忙拱手作揖，说着一些吉祥话。
见此情形，许大茂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回应道：“你们新年好，新年好。”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又给他们一人拿了两块糖，一人一个小红包。
红包里装了2分钱，意思到了就行。
棒梗现在还小，还没得到贾张氏真传，看到收获满满，小嘴甜的很。
“谢谢大茂叔，谢谢大茂叔。”
打发走这两位不速之客，许大茂睡意全无，关上门回到卧室，伸手拍拍媳妇的屁股。
“起床了小懒猫，一会儿拜年的人越来越多，再躺在床上多丢人。”
娄晓娥本来还想多睡会，听到这话她也不困了，睡眼朦胧就坐了起来。
穿好衣服，下床后，两人看着桌上没收拾的碗筷，不由相视一笑。
接下来两人又忙着上厕所、洗漱，这一路上嘴就没闲着，不停得和院里人打着招呼，吉祥话不断。
回来后，孩子们得知许家开门，纷纷前来拜年。
“大茂叔，晓娥婶子，新年好。”
“大茂叔，晓娥婶子，祝你们新春吉祥，今年添个大胖小子。”
“……”
“呵呵呵，孩子们，你们新年好！谢谢你们的祝福。”
听到各种各样的祝福，娄晓娥乐坏了，以前在家哪有这么热闹。
“大茂，快给孩子们拿糖。”
“好嘞！”
许大茂当然不会小气，一个孩子两块糖，一个小红包，瞬间又迎来孩子们一波道谢声。
就这样，一连来了好几波，等到没有孩子过来，两人才开始收拾桌子，做早饭。
吃完饭，许大茂又带上媳妇，有选择性的去院里转了转，给一些大爷大妈拜年。
首到上午10点左右，院里才静下来，许大茂送走卧龙凤雏两兄弟，回屋就准备去父母家。
“娥子，走，我们去爸妈那儿。”
“要带什么吗？”
“拎一些糕点去就行，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其实按照许大茂原先所想，什么都不想带，毕竟父母家又不缺，年前刚送过。
但他转念一想，大过年的空着手去，又怕人家说闲话，干脆意思一下得了。
“行！都依你。”
娄晓娥也没什么主见，反正你说啥就是啥。
两人稍作收拾，锁上门，推车就往院外走去。
途经中院时，隔着老远，两人就能听到何家传来争吵声，而且声音非常大。
如果仔细听，依稀能听到屋里传来自家口粮不够、就不应该借粮、拿什么还之类的话。
更为奇怪的是，兄妹俩吵架声这么大，竟然没人过来拉劝。
娄晓娥不知内幕，就用手推了推许大茂，小声问道：“大茂，这兄妹俩咋回事，大过年的为什么吵架？”
“为了借粮呗！还能为啥，有些人自己日子过得稀碎，还爱充大尾巴狼，把粮食借给别人，宁可自己家人挨饿，你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不吵架。”
许大茂说话的同时，又瞥了一眼贾家窗户，发现贾张氏正勾着一双三角眼，偷偷观察着何家一举一动。
看来贾家也知道兄妹俩为何吵架，只是装不知道罢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人性，为了自家生存，压根不管别人家的死活。
还有东厢房的易中海也是如此，这个老阴逼难道听不到何家吵架声？
不，这么大的声音，他百分百能听到。
但关系到徒弟一家，同时也关系到自己的利益，他选择战术性装聋，不愧是老聋子的传人，学得一门好手艺。
许大茂摇摇头没管这些，出了门就蹬上车往父母家骑去。
车子行驶没多远，娄晓娥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只是她刚嫁过来没久，哪能想明白这些？
“大茂，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懂，那傻柱看着也不傻，怎么会把粮食借给别人？”
“呵呵呵！”许大茂不由嗤笑道：“那孙子当然不傻，但谁让他偏偏就碰上秦淮茹，那娘们只要一开口，他能把心都掏出来。”
“秦淮茹？怎么可能，这……！？”娄晓娥有些难以置信。
“大茂，那他们是什么关系？傻柱又凭什么对她言听计从？”
“这个问题问得好。”许大茂当即解释道：
“要说关系？他俩还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方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最后就要看谁的道行更胜一筹。”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娄晓娥沉默了，好像这个问题挺值得深思。
片刻后，她再次开口问道：“大茂，假如秦淮茹也这样问你借粮，不知道你会怎样？”
对于这种送命题，许大茂根本不做考虑，马上就给出答案。
“娥子，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会借。”
“哦！真的？”
娄晓娥随即露出一脸坏笑：“如果两人能更进一步，我不相信你不动心。”
听到这话，许大茂深知女人心，根本就不为所动。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动心，我又不是没媳妇，还长得这么漂亮，干嘛还要惦记别人家媳妇。”
“算你会说话。”
娄晓娥听到夸赞自己，这才作罢，绕过这个话题。
就这样，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父母家。
“爸妈，恭祝二老新年好，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爸妈，恭祝二老新年吉祥，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收到儿子、儿媳的祝福，许富贵两口子笑得合不拢嘴。
“呵呵呵！好孩子，好孩子，大茂，晓娥，爸对你们别的要求没有，就盼着你们今年能生个大胖小子。”
徐莲香听到这话，不由嗔怪道：“你这个老东西，怎么净抢我的词。”
说完这话，徐莲香想了想，随后祝福道：“那妈就祝你们平平安安，多子多福。”
等她说完，许小玲也上前凑热闹，“那我就祝大哥事业有成，祝大嫂貌美如花。”
“哈哈哈！这个好。”
许大茂两口子顿时乐开花，特别是娄晓娥，这话简首说到她心眼上。
看来这小姑子是个实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