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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盯着并购案合同第77条，"开放核心算法"的条款让他想起江念父亲事故现场的调查报告。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很冷，他却出了一身冷汗。
"沈总，"欧洲量子科技联盟主席推了推眼镜，"我们需要更有诚意的合作。"
沈砚的指尖无意识地着西装袖口——那里还留着江念画室的松节油味道。手机突然震动，江念发来一张照片：陈默与苏瑶的合影，背景是星河市化工厂。
"各位，"沈砚突然合上文件，"艺术与科技的结合才是未来。"他调出江念的敦煌系列设计，"我们将推出限量版文创产品，算法会以艺术形式呈现。"
会场响起窃窃私语，苏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时公证员突然皱眉："沈总，这份协议的公证日期有问题。"
威尼斯圣马可广场
江念站在777号储物柜前，旧日记第77页的银杏叶标本簌簌作响。她颤抖着取出牛皮纸袋里的医疗记录，父亲的诊断书与沈砚父亲的记录被调换了日期。
"陈默医生，"江念拨通电话，"我爸的事故..."
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陈默的声音裹着哭腔："念念，对不起...苏瑶用我女儿威胁我..."
江念的指尖陷入掌心，突然明白为什么陈默总在关键时刻出现。这时手机震动，沈砚发来视频通话，画面里是巴黎警局的审讯室。
"砚哥，"江念颤抖着举起医疗记录，"陈默..."
沈砚的瞳孔骤然缩紧，机械臂自动弹出检测报告："陈默调换了体检报告，肝癌晚期的是你爸。"
江念的指尖陷入掌心，突然明白沈砚为什么在婚礼上带着苏瑶出现——他以为江念父亲的死与自己有关。
巴黎戴高乐机场
沈砚在登机口徘徊，手中的医疗记录写着："肝源匹配成功，手术安排在6月8日"。他调出陈默的通话记录，发现她在江念父亲事故当天联系过苏瑶。
"景行哥，"苏瑶突然出现，"想救你的小画家吗？"
沈砚的瞳孔骤然缩紧，看到她手中的U盘——正是江念在威尼斯找到的那个。苏瑶打开U盘，里面是陈默与江念父亲的合影，背景是化工厂。
"你爸的研究涉及陆家遗传病，"苏瑶将U盘塞进他西装口袋，"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
沈砚的指尖陷入掌心，突然想起江念在视频里说的话："砚哥，我们的命运由自己改写。"他掏出手机，将苏瑶的话录音发送给江念。
威尼斯圣马可广场
江念站在广场中央，看着漫天鸽群。手机震动，沈砚发来的语音里传来苏瑶的声音："陈默调换了体检报告，肝癌晚期的是你爸..."巴黎量子科技峰会
沈砚的机械臂在合同上签下名字，突然抓住苏瑶的手腕："苏小姐，您似乎忘了这份协议需要公证。"
公证员接过合同，突然皱眉："沈总，这份协议的公证日期是三年前。"
苏瑶的瞳孔骤然缩紧，翡翠戒指突然弹出微型芯片。沈砚冷笑："陈默医生的医疗记录显示，我爸的肝癌是伪造的。"
会场一片哗然，沈砚展示江念父亲的研究报告："陆家遗传病抑制基因的研究，早己通过江念的画作公之于众。"
威尼斯圣马可大教堂
江念站在祭坛前，手中的手术同意书被冷汗浸湿。她突然明白，沈砚为了救她父亲，自愿成为肝源供体。这时手机震动，沈砚发来消息：
【念念，我在机场等你】
【砚哥，我马上回来】
江念深吸一口气，将手术同意书折成纸飞机。飞机在半空中解体，化作无数量子萤火虫，照亮她眼角的泪痣——那是沈砚高中时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