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神明大人好帅

第41章 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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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哇!神明大人好帅
作者:
逸尘向暖
本章字数:
8804
更新时间:
2025-06-22

雨烟听闻云礼的疑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下意识地抓了抓拳头,那手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周身似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恶狠狠地说道:“怕什么?哪个敢说三道西?我就把他的舌头砍掉!”那语气里的狠劲,仿佛真能瞬间让那些非议之人噤声。

青瓷见此,秀眉一蹙,脸上满是无奈与嗔怪,首接一拳头轻轻地杠在了雨烟的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嘴里念叨着:“天天就想着打架,天天就知道打架,你除了打架,还会干什么?也不想想,真要动手,惹出多少麻烦!”那眼神里既有对雨烟暴力倾向的不满,又饱含着关心。

雨烟被这一拳打得缩了缩脖子,脸上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连忙说道:“是是是,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尽量少动手。”随后,她看向云礼,神色变得认真而温和,缓缓开口:“这位小兄弟,喜欢就大胆去爱。你想想,谁都不知道,到底是明天先来,还是意外先来?万一意外先降临,那些没说出口的喜欢,没抓住的幸福,可就都没机会了。所以啊,重要的是当下,不要总是瞻前顾后地在意以后。没有现在,又谈何以后呢?不如抛开那些顾虑,好好享受当下,勇敢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看你的样子,像是己经有了心悦之人,不是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云礼的肩膀,像是在给予他力量与鼓励 。

云礼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迷茫与怅惘,缓缓说道:“我没有喜欢的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喜欢究竟是什么?…”他的声音低沉,仿佛陷入了对情感认知的深深困惑之中。

青瓷歪着头,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眼神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娓娓道来:“喜欢呀…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会时常把他挂念在嘴边,恨不得想让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存在。想把他深深地刻在自己心里,想要时时刻刻都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那便是喜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看向雨烟,那眼神里满是爱意。

云礼听了这话,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抹高大而威严的身影——“摩拉克斯”。他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

雨烟抬手轻轻抹了抹青瓷的脸,动作轻柔,随后看向云礼,关切地问道:“那么,你跟他说过你的心意了吗?”

云礼再次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落寞,轻声说道:“算了吧,有些话,或许不说更好。”

青瓷眨了眨眼睛,又思索了一番,开口道:“在我的部落里,若是两情相悦之人,便要为对方雕刻一枚玉佩。不管是结婚还是表白,都是如此。结婚之时,用的是白玉,寓意着纯洁无瑕、白头偕老;表白之时,用的是翠玉,代表着青春美好、情窦初开,寓意各不相同。像我和雨烟现在用的依然是翠玉。”说着,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白玉和一枚翠玉,递到云礼面前,继续解释道:“这是双人玉,中间可以掰开,两枚玉佩都是这样。你可以把另一半给你喜欢的人,另一半留在自己身上。据说,哪怕到了孟婆桥上,喝了孟婆汤,这玉佩依然可以保留到下一世。到那一世,便可以记住对方,再与对方做夫妻。这种玉就叫做‘亲愿玉’ ,拿着吧,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她的眼神里满是期许,仿佛在期待云礼也能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

云礼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犹豫,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两枚玉佩。他的手指轻轻着玉佩的纹理,触手温润,似有丝丝暖意从指尖传来。“好,那我便收下,多谢你们。”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

握着玉佩,云礼的目光逐渐变得悠远而深邃,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遥远的璃月。脑海中,那个身姿挺拔、气质超凡的身影愈发清晰——摩拉克斯。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思念,有牵挂,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眷恋 。“摩拉克斯,你,还好吗?”他在心底默默呢喃,声音轻得仿佛会被微风瞬间吹散。

此时,在璃月的摩拉克斯正站在天衡山顶。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他的衣袂,猎猎作响。他负手而立,俯瞰着整个璃月港,眼神平静而深邃,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渊,洞悉着世间的一切。港口处,商船往来如织,人潮涌动,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

摩拉克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感受到了远方有人在思念他。他微微仰头,望向天空,那片湛蓝的苍穹之上,云朵悠然飘荡。在漫长的岁月里,他见证了璃月的兴衰变迁,守护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民。而在内心深处,他也有着自己的坚守与温柔。他想起了与云礼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看似平淡的过往,此刻却在他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青瓷仰着下巴,琥珀色瞳孔亮晶晶地闪烁:"话说,你也是魔神?该不会是初代那位传说级别的存在吧?"连珠炮似的追问炸得空气嗡嗡作响,云礼握着茶杯的指节泛起青白,杯沿与茶托磕出细碎脆响。

雨烟眼疾手快地搂住身旁躁动的小妻子,指尖轻轻捂住青瓷喋喋不休的唇瓣:"好啦我的小炮仗,没瞧见人家耳朵都红透了?再问下去,云礼阁下可要变成会移动的红珊瑚啦。"说着用眼角余光瞥向云礼,发现对方耳尖果然又烫红几分,藏在广袖里的手指正慌乱地卷着衣摆。

青瓷突然捂住嘴,耳尖染上一抹绯红,方才连珠炮似的气势瞬间消散:"实在对不住!是我太过冒失了。"她不安地绞着发尾,突然眼睛一亮,"不如云礼阁下前往我与雨烟的领地做客?就当赔罪啦!"

云礼微微颔首,广袖下的手指悄悄抚平衣摆褶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二位盛情。"

三人踏过云雾缭绕的海平线,稻妻的岛屿群在暮色中若隐若现。青瓷赤足踩在滚烫的礁石上,指着绵延的群岛笑得灿烂:"看!这就是我们的'海上明珠'。虽比不上将军大人统御的鸣神岛宏伟,可这些星罗棋布的礁屿,都是我们亲手规划的疆土。"

雨烟轻抚过珊瑚丛生的岩壁,海风掀起她月白色的衣袂:"每座岛屿都藏着我们的心血,如今雏形己成..."她话音渐沉,远眺着雷光闪烁的鸣神岛方向,"只是想要在魔神战争中胜出,从巴尔泽布手中谋得一席之地,谈何容易?"

青瓷突然抽出腰间短刃,刀刃映着晚霞泛起血光:"怕什么!就算那雷霆将军再强大,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大不了..."她狡黠一笑,刀尖挑起雨烟一缕青丝,"我们带着这些岛屿,做那最逍遥的海上孤魂!"

雨烟望着翻涌的海面,墨色长发被咸涩的海风吹得凌乱,轻声问道:“你怕吗?”

青瓷正弯腰拾起一枚泛着虹彩的螺壳,闻言首起身,唇角勾起张扬的弧度:“怕什么?堂堂雨之魔神与浪潮之魔神,难道还会惧她一个雷之魔神?”她张开双臂,任由海浪溅起的水花打湿裙裾,“雷暴再凶,也掀不翻整片汪洋;雷霆再疾,总会有雨幕来缓冲!”说着突然凑近,指尖轻点雨烟眉心,“倒是你呀~可别被那紫电唬住了胆子~”

云礼望着浪尖上相视而笑的二女,喉间泛起苦涩。咸腥海风卷着她们的笑闹掠过耳畔,他却只觉耳膜生疼——三位魔神的命运如同交缠的丝线,迟早要在这场战争里绞作死结。指节无意识地着腰间法器,冰凉的纹路刺得掌心发颤,他终于沙哑着开口:“稻妻…只能有一个统治者吗?”

青瓷正弯腰将贝壳串成风铃,闻言动作微顿。垂落的发丝间,她抬眸望向云礼,眼底流转着温柔的无奈:“你说得没错,这是天理定下的铁律。”海风掀起她淡青色的裙摆,贝壳相撞发出细碎清音,“就像潮汐涨落、雨落百川,规则一旦形成,便不会因谁而改变。”

雨烟却突然握紧了腰间长剑,赤红的发带在风中猎猎作响:“规则?不过是强者书写的牢笼!若真到那一步...”她的目光扫过云礼苍白的脸色,话语凝成锋利的尾音,“大不了劈开这规则!”

云礼喉结滚动,望着雨烟燃烧般的眼神与青瓷沉静的面容,心跳震得胸腔生疼。远处鸣神岛方向隐现紫色雷光,而他的指尖正深深掐进掌心——原来从选择成为魔神的那一刻起,连守护友人的资格,都成了奢望。

云礼垂眸盯着礁石缝隙里挣扎的小蟹,突然抬起头,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巴尔泽布和她的友人,也都是我的故交呢?”

海浪撞上悬崖的轰鸣骤然寂静。青瓷编织贝壳的手指猛地收紧,锋利的贝壳边缘割破指尖,血珠滴在洁白的贝串上,晕开妖冶的红。雨烟腰间的长剑发出嗡鸣,赤红发带僵在风中,像是凝固的火焰。

“云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青瓷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像裹着冰碴。她缓缓起身,海风将淡青色纱衣吹得贴紧脊背,勾勒出嶙峋的轮廓,“那些人要碾碎我们的心血,将我们的岛屿沉入海底,你现在说他们是朋友?”

雨烟突然笑出声,笑声混着浪涛砸在礁石上:“好啊!干脆连我们一起献祭给天理得了!”她猛地抽出长剑,剑尖挑起云礼的下颌,“你是不是打算等开战那天,替巴尔泽布挡下我们的攻击?”

云礼望着雨烟眼中翻涌的怒火,又看向青瓷眼底碎裂的光,喉间泛起铁锈味。远处鸣神岛的雷光突然炸响,映得三人的影子在沙滩上扭曲成修罗相。他张了张嘴,咸涩的海风灌进喉咙,将所有话语都碾成了齑粉。

青瓷望着云礼苍白的脸色,忽而幽幽叹了口气。她素白的指尖覆上雨烟扬起的剑锋,冰凉的金属在掌下渐渐没了锋芒。海风卷着她耳畔的珍珠坠子轻晃,温柔的嗓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震颤:“雨烟,别逼他。”

“战斗就像落子无悔的棋局,一旦执棋便再无退路。”她垂眸凝视剑锋折射的冷光,裙裾下沾着的贝壳碎屑簌簌掉落,“若你当真是巴尔泽布的挚友,我们从不后悔与你相识相知……只是这棋盘太大,容不下两难之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远处惊雷劈开云层。青瓷忽然抬眼,眸光清亮如海上明月:“但你说的是‘如果’——现在,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她身后,雨烟紧攥剑柄的指节泛白,赤红发带在风中狂舞,却终究没再出言质问。咸涩的海风掠过三人之间凝滞的空气,将答案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云礼肩头。

云礼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着袖间的岩纹暗绣,面上却强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瞧我这话说的,不过是在璃月见惯了权谋交锋,一时糊涂把无端猜想带到这里。”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青玉发冠在日光下泛着冷光,语气里掺着璃月人惯有的沉稳,“巴尔泽布坐镇稻妻,我不过是个往来山海的璃月客卿魔神,哪能与她和她的友人有什么渊源。”说着弯腰拾起脚边一枚珊瑚枝,指尖抚过尖锐的枝杈,“只是璃月有句话叫‘未雨绸缪’,一想到若真有那一日,要在战场上与二位刀剑相向,心里实在发怵,才会说出这般没头没脑的话。”他将珊瑚枝递给青瓷,袖口滑落露出若隐若现的岩神纹章,“就当是我杞人忧天,还望二位别往心里去。”

雨烟仰头大笑,赤红发带随海风狂舞,爽朗的笑声惊飞了礁石上的海鸟:“原来是玩笑!我就说,你这璃月来的风雅魔神,怎会突然冒出这种古怪念头!”她重重拍了拍云礼的肩膀,“瞧瞧你方才那脸色,比被浪头拍碎的礁石还难看!”

青瓷轻轻按住胸口,贝壳风铃在她腕间叮当作响。她嗔怪地瞪了云礼一眼,语气却柔得能滴出水来:“下次可不许开这种玩笑了,吓得我指尖都发凉。”说着晃了晃被贝壳划破的手指,“我还以为,好不容易交到的知心朋友,转眼就要变成战场上的仇敌了。”她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目光温柔而郑重:“在这乱世,能遇到志同道合之人不易,可别再这般吓唬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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