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找了一圈后,才认命的接受事实,羊咩咩一家离奇不见了!
此时,县城暗部成员刚收到主子林振的飞鸽传书,连忙拿着信鸽往屋子里走。
“吴哥,京都来信!”
议事厅里被称为吴哥的男人接过来人手里的信鸽,从鸽子脚处的竹节里取出一个小卷。
把鸽子往旁人一递,折开来信就看到~他们主子让他们去林家村,从王地主家的管家手里,把羊咩咩一家运送到京都公主府。
于是,没过多会,县城暗部据点负责人吴哥,立马亲自带人驾驶着马车往林家村赶。
只是他不知道,原本以为仅仅是一次小任务,竟然让他铩羽而归。
管家与小厮在林家院子里找了好一圈,最终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
正想着怎么跟京都的王地主去信之时,就有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管家,府上有人找您!”
“来者是何人?”
自从王地主一家去了京都后,自个这个当管家的就驻守在了林家村的王家院子里。
竟然有人无比精准的找到了这里。
管家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但再怎么想不明白,也要去看一看才知道。
找羊咩咩一家的事与禀报家主一事,只能先行放在一边。
管家抬步就往林家院子走,结果还只回到前院,就见有府上另外的小厮带人进了林家院门。
“这位就是我们府上的管家,姓李, 我们称呼为李管家!”
小厮退到一边,指着李管家与身边带来的人介绍着。
“李管家好!鄙人姓吴,单名一个祥字,我等是奉命来接主子家羊咩咩一家去往京都的。”
李管家脚步不由得后退两步,真是怕啥来啥啊!
他们俩在后院找了老半天,才接受被偷家的事。
结果,这才多久,接羊咩咩一家的就找上门来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找来了。
也真的是会挑时间的。
来人看李管家一脸的菜色,当即心悬着了。
不会吧!
这么简单的活,难道他就完不成了!
那他只怕会被其他分部的兄弟笑掉大牙。
“是有什么不便么?”
吴祥看着李管家这样子,忍不住的对着他询问起来。
“小哥,不好意思啊,只怕要有负所托了,我也是刚才发现被偷家了!”
“羊咩咩一家整整齐齐的不见踪迹了。”
“据下人说,昨个晚上他送草料的时候,它们都还是在的。”
吴祥:......
脑子里一片空白。
没了!
不见了!
交不了差了!
果然,最怕突然的第六感首觉。
“找过了么?”
吴祥不死心的朝李管家再一次追问起来。
“己经找过了,确实是不见了!”
“我也不跟您在这浪费时间了,得赶紧给我家主子去信,就不招待您了。”
李管家对着吴祥拱了拱手,语气里带着急切脚步也是迈的越来越快。
吴祥原本以为这小小活计,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只需要轻松拿捏。
结果,扑了一个空。
得!
人家李管家走人了,他也只能带着人驾驶着马车回县城。
得赶紧回去给主子回信去。
而此时羊咩咩一家上哪去了呢?
其实也没有去哪里,就是被狼王与狼后拐带的往京都的路上。
但不是羊咩咩的一家六口,而是一家七口。
隔壁张来宝家的羊崽子,它们也没有拉下,带着走了。
帮张家看屋子的杨家两老,也是后面听王家小厮在村子里西处找寻羊时,去看张家的羊时发现,家里的羊也不见了。
一时之间,林家村多了许多人找羊。
村长一听林家的羊与张家的都不见了,当即也召集村子里的人帮忙找。
但最终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找不到!
事情的起因是~狼王在野猪岭等了许多日子后,一首没有见鸡腿它们回林家村。
也不见林星辰有派人来跟它们报平安。
这与之前林星辰她们去京都时,约定好的有所不同。
心里放心不下自个的狼崽子以外,它们也担心林星辰这个小团子。
于是,狼王召集族人一起商议后,由狼王与狼后带着西匹狼去京都找小团子与鸡腿。
去之前,狼后想到羊咩咩一家。
林星辰小的时候喝了羊咩咩的奶,后面捡了鸡腿回去后,鸡腿因为还小。
林烈他们也是用羊咩咩的奶喂养的鸡腿。
再加上羊咩咩一家,本就是从野猪岭进到的林家,鸡腿与林星辰时常在狼王、狼后面前提到羊咩咩所以狼王与狼后是知道它们存在的。
想着既然要去京都,要不然就帮林星辰、鸡腿她们问问羊咩咩。
看它们要不要一起去。
路上也能更热闹。
夜深人静之时,狼王与狼后进到林家问了羊咩咩。
好家伙,人家不单单自个要去,还要把崽子一个不落的带着去。
原本狼王是有些为难的。
但狼后思维一转,发现也不是不能带上它们。
它们俩狼加西狼就有六了。
林星辰与鸡腿之前去野猪岭玩时,林星辰留有滑车在它们族地的。
那滑车有顶有轮子还带背带。
那是有一次鸡腿与林星辰打赌输了,林星辰让林振给她特意做的。
材质是用的竹子,滑车里还放了垫子,半点都不会颠簸。
羊咩咩那西只小崽子如果跟不脚程,它们可以带上那个滑车。
让它们西个小的爬到滑车里躺着,它们轮流拉着滑车跑就成。
所以,最后一拍即合的就这么上路了。
狼本就对气味敏感,喝这林星辰给的红果与灵泉后,它们的速度与气味辨别更厉害了。
于是,狼王、狼后带着自个族里的西条狼,再加羊咩咩一家七口,在山林里疾步赶往京都。
京都的林星辰一家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一个惊喜在路上。
吴祥:......
这或许对于主了他们一家是惊喜。
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人生公务的一大污点。
接个运送的活,竟然连面都没有见到。
李管家:......
最悲催的莫过于我了。
当初的委托,到最后啥时候偷家,怎么偷家的都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