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被恋爱脑特种兵截胡领证了

第八十三章:白家祝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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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亲被恋爱脑特种兵截胡领证了
作者:
苦糖非糖7
本章字数:
4988
更新时间:
2025-07-08

车子逐渐驶离喧嚣混乱的核心区,拐上一条明显经过精心维护的林荫道。

两旁杂乱无序的街景被修剪整齐的热带灌木取代,喧嚣也仿佛被厚重的枝叶过滤掉大半。

路灯的光晕柔和了许多,却也显得更加孤立。

前方,一道由巨大石柱和精铁铸造、缠绕着藤蔓状铁艺的大门豁然洞开,门楣上镶嵌着两个遒劲的金色大字:白宅。

穿过大门,仿佛瞬间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喧嚣彻底被隔绝在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营造的、带着森严秩序的静谧。

道路两侧是高大茂盛的棕榈树和修剪成各种形状的常绿植物,在精心设计的灯光照射下,投下浓重而形态各异的阴影。

开阔的草坪如同深绿色的绒毯,一首铺展到远方朦胧的夜色里。

空气中飘散着热带花卉浓郁的甜香,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园中点缀着精致的东南亚风格凉亭、小桥流水,甚至能看到一尊镀金的佛像在灯光下反射着幽光。

远处,一座主体建筑灯火通明,典型的东南亚坡屋顶在夜色中勾勒出优雅的轮廓,暖黄色的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出,映照着精心打理的回廊和庭院。

然而,这看似宁静祥和的园林深处,每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持枪士兵沉默的身影矗立在阴影里。

他们冰冷的眼神和腰间沉重的武器,无声地戳破了这片人工天堂的虚幻表象,揭示着其主人掌控的、与门外老街截然不同却同样冷酷的权力本质。

车灯扫过,照亮了路边花丛中一闪而过的、镶嵌着金箔的装饰石兽,它们的眼珠在光线下泛着无机质的冷光,如同这座庄园沉默的守卫者。

下了车,银三角湿热的风裹着浓重的烟火气,狠狠撞在陆辞脸上。

他跟在巴蓬身后半步,目光平静地扫过这座名为“白宅”的私人庄园。

东南亚风格的园林此刻张灯结彩,透着一股强行撑起的喧嚣浮华。

持枪的民兵穿着不合身的制服,眼神凶悍地在宾客间逡巡,腰间挂着的沉重弹匣和枪械,无声地昭示着此地主人的底色。

白家当家人白一坤的七十五大寿,是缅底捞这片法外之地的一场“盛事”。

对于外界来说,白家,每年办一次生日宴,算是一件大事。

这也是一个可以观察白家影响力的窗口。

根据情报:白一坤,是缅底捞电诈犯罪集团重要头目,曾经担任过缅底捞友盟军副司令。

以白一坤为首的白家控制了缅底捞的矿产、商业和地产,背后涉足电诈、赌博等黑色产业的缅底捞“西大家族”之一。

白一坤并不首接参与灰黑产业,而是坐镇幕后,让他的儿子女婿通过电诈等行业获利。

白一坤一边纵容子女从事电诈、赌博活动,一边以“作风正派的地方官员”的形象示人。

陆辞他微微垂着眼睑,视线余光却如最精密的雷达。

将庄园入口处森严的明暗岗哨、制高点上模糊的狙击手轮廓,以及通往主宅那条铺着猩红地毯、两侧站满仪仗队和锣鼓队的路径,瞬间刻入脑中。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劣质香水、汗液和昂贵酒水混合的复杂气味。

他旁边的周周,巴蓬带来的女伴,安静得像个影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白一坤坐在主厅深处那把油光水亮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

瘦小,头发银白,一身刺眼的红马褂,胸前别着朵俗气的大红花。拐杖靠在一边。

他笑着,像个寻常的、健谈的邻家老头,接受着一波波排山倒海般的恭贺。

一个穿着紧绷中山装、肚腩高耸的中年男人托着金灿灿的福禄寿佛像,后面跟着一溜人捧着硕大无比的寿桃,像一出荒诞剧的道具。

政客、军阀、其他三大家族的代表、黑灰产业的老板……

形形色色的人物在白一坤面前堆起谄媚的笑容,鞠躬如仪。

当地警察局长腆着肚子,点头哈腰的模样活像只摇尾的肥犬。震天的锣鼓、噼啪的鞭炮、台上衣着暴露的歌舞团表演,编织成一场虚假的狂欢。

陆辞跟在巴蓬身侧,如同一个真正的、沉默的影子保镖。

巴蓬外表温润儒雅,一身剪裁合体的浅色亚麻西装,像个成功的儒商,正和几个熟识的权贵握手寒暄,谈笑风生。

只有陆辞离得足够近,才能看清巴蓬眼底偶尔掠过的一丝冰冷的计算,那是食肉动物打量猎物的眼神。

周周始终低着头,像一件精美的附属品。

过来祝的人像是参加阅兵式。当地警察荷枪实弹,带着民兵队伍在白一坤面前点头哈腰。

现场仪仗队锣鼓喧天,抬旗表彰。鞭炮齐鸣,歌舞团青春亮丽,明星汇演精彩纷呈。

喧嚣持续到夜幕降临。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却驱不散角落里的阴影。

晚宴规模小了许多,但空气更加粘稠,充满了酒精、雪茄和欲望发酵的气息。

衣冠楚楚的男人们举着酒杯,眼神在穿梭的服务生和女伴身上流连。

陆辞看到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据说是另一家电诈公司的头目,目光像沾了油的刷子,肆无忌惮地在周周身上扫了好几遍,又凑到巴蓬耳边低语了几句。

巴蓬嘴角噙着无所谓的笑意,随意地拍了拍周周的腰,仿佛在展示一件随时可以转手的玩物。

周周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在巴蓬耳边低声说了句:

“老板,我想去个洗手间。”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甜腻。

巴蓬眼皮都没抬,只在她挺翘的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

“去吧。”随后,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懒洋洋地瞥向陆辞的方向,下巴朝周周离开的方向微微一点。

陆辞会意,无声地跟上。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喧闹的背景音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通往侧翼走廊的拐角,那扇标着洗手间图案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

陆辞停在门外几米处,背靠着冰冷的廊柱,点了一支烟。时间在缭绕的烟雾里一分一秒地爬行。

十分钟,十五分钟……洗手间里安静得过分。

一股极其微弱的、属于高度紧张后的汗味,混杂在清洁剂的柠檬香里,飘了出来。

陆辞掐灭了烟。一个穿着灰色保洁制服、推着清洁车的瘦小身影低着头,从卫生间另一头慢慢靠近。

车子轮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就在保洁员快要擦着陆辞身边经过时,陆辞侧身让开一步。

那人低着头,脚步似乎加快了些许,推着车迅速消失在通往后方服务通道的拐角。

陆辞的心脏猛地一沉。他一步跨到女洗手间门口,象征性地敲了两下,不等回应便推门而入。

浓烈的香薰味也盖不住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一个穿着侍应生制服的年轻女孩歪倒在洗手台边的角落里,人事不省,身上的制服外套和裙子被粗暴地剥掉了一半。而周周,连同她那件米色长裙,己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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