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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被绑着躺在床上，衣不蔽体，心里早就一团慌了。
之前几个小时的心理建设，在顾星澜极度危险的气息逼近的瞬间，崩塌溃散了。
“顾总，咱们再、再商量一下可以吗？”
他漂亮的眸子无力地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上沾了些破碎的泪珠。
“我们之间……我们之间的问题，一定、一定还有其他解决办法！”
顾星澜似乎很喜欢看他溃不成军的样子，不疾不缓，点头：“嗯，说来听听。”
秦挽吸了吸鼻子，努力摆出恳切的神色。
“我欠你的钱，你宽限我一阵子，我、我去借，我一定想办法，都还给你！”
顾星澜沉了沉：“行，我给你算算。老爷子一条命，给你个友情价，一百万。”
“你早上用来砸碎酒柜的那只古董花瓶，是今年佳士得春拍两百万拍来的。”
“酒柜就不算了，里面一瓶山崎50年威士忌，一瓶92年份皇家鹰鸣赤霞珠，一瓶75年份罗曼尼康帝，总价超过西百万。”
“秦挽，加在一起是多少？你需要我给你多久时间还清？”
秦挽：……
顾星澜哼笑了一声，语气戏谑：“哦，我差点忘了，你会骗啊。”
“或许你可以多找几个像我这样的苦逼冤种，把这笔钱骗到手。”
秦挽唇瓣颤了颤，一声不吭了。
他领教了，顾星澜往他伤口上撒盐的本事是出神入化的。
“怎么不说话了？秦挽？”
“所以你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室内是一阵沉默。
秦挽眼皮低低地垂了下去。
稍稍把脸别到另一侧，小声音开口。
“可能……没有别的办法了……”
“顾总，那……等会儿，能……轻一点吗……”
顾星澜嘴角勾了勾：“你要是求我，我或许会考虑。”
“求你，轻一点……”
顾星澜抬腿在秦挽腿上。
伸手把他的脸扳正。
“秦挽，我刚刚教过你，转眼就忘了。没有别人的时候，叫我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不悦。
秦挽咬了咬下唇，十分艰难地开口：“哥哥……”
“所以，该怎么求我？”顾星澜逼问。
秦挽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了：“求你轻一点，哥哥……”
顾星澜唇角斜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舌尖顶了顶腮：“可以考虑。不过你总是叫错称呼，得受点罚。”
他说着，两只手撑在他耳侧，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他感觉身下人整个身子一瞬间绷紧了。
无疑是难以抑制的紧张。
“秦挽，放松。你这么紧张，等会儿我怎么弄？”顾星澜说着，低头亲吻他的胸膛。
秦挽身子不由得一阵发颤。
“我……好害怕……”他小脸儿上都是无助的慌乱，小声说道。
顾星澜停下来。
稍稍往后抽了抽身。
“害怕，那先休息一会儿。我问你几个问题。”
顾星澜微微抬了抬眸子，看了看他。
“秦挽，是你的真名么？”
秦挽点点头：“是。”
“年龄。”
“十九岁。”
“下个问题你想好再回答。”顾星澜眸子半眯着，声音里散发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为什么全国人口信息库里，没有你的信息？”
秦挽狐目微微瞠了瞠。
“我、我不知道……”他眸中的神色一阵慌乱，把头扭向了一侧。
顾星澜一伸手钳住了他的下颌。
转过他的脸，朝向自己。
“这答案过于敷衍了。秦挽，我想你知道。不想说？”
秦挽咬着唇，沉默片刻。
“这跟你没关系。”
明明是一句很强硬的话，但他的声音又低又软，听上去倒有些委屈。
顾星澜冷哼了一声：“我总得知道我玩的是谁，什么来历。”
秦挽两腮狠狠地跳了跳。
一声不出。
顾星澜嘴角斜了下：“看起来你是不想乖乖交代了。”
“行，休息结束。”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随即，他低头，咬上了他的锁骨。
同时，大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伸向了他的腰间。
“秦挽，你惹我不高兴了。”他低声说道，声音平淡，但却令秦挽心头一梗。
“所以，你刚刚求我事情……”他一字一顿，语气有些残忍，“我不准……”
……
当顾星澜准备第三次折腾秦挽的时候，秦挽实在受不住了。
昨夜狂风暴雨留下的伤处，让他根本无法更多承受。
“哥、哥哥！饶了我吧！我、我……”他抽泣起来。
“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顾星澜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声音狠戾：“我说了，秦挽，我不准。求饶也没用，受着吧。”
“不要！不要了，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叫着，眼泪涌了出来。
顾星澜稍稍放缓了动作：“真受不了了？”
秦挽小脑袋软软地点了好几下。
“那现在想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么？”
他低头，盯着他满是泪痕湿哒哒的小脸儿。
秦挽咬着唇，嘴角委屈地一抽一抽，又不出声了。
顾星澜腮角跳了跳。
似乎失去了耐心。
“不想说，就继续。”他咬牙说着，一伸手，把秦挽的身子翻了过去。
“秦挽，我们试试换个姿势玩。”
秦挽趴在床上，完全看不到身后顾星澜的动作。怕得更厉害，哭得更凶了。
“不要，不要……求你停下……”
顾星澜动作粗暴，把他身上那件松垮垮挂着的浴袍褪到了捆着的小臂上。
然而当他看到秦挽赤裸的背露出来的时候，顿时眸子一缩。
他皮肤白皙的背上，纵横交错，遍布着一道道暗红色的陈旧伤痕。
昨晚一首关着灯，所以并没看到。
此刻顾星澜盯着那些伤痕，眉尖越蹙越紧。
他伸手，有些小心翼翼的，轻轻触了触。
“秦挽，你背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秦挽把脸埋在羽绒枕头上，试图遮掩自己哭泣的声音。
所以哭声听起来闷闷的，却更令人生怜。
顾星澜此刻脑子冷静了些。
他从后面抱住秦挽的身子，拢进怀里。
“告诉哥哥，这些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他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
清瘦的身子在他怀里虽然被抱得紧，但依旧止不住颤抖。
顾星澜低头，在他肩膀侧颈上轻轻亲了亲。
“秦挽，告诉我，今天就饶了你，好不好？”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轻哄。
秦挽又抽泣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他也的确是被顾星澜折腾惨了，怕极了。
“我告诉你，你别再折磨我了……”
他抽泣着，好像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妥协，趋利避害。
即使他一万个不愿意对一个陌生人揭开自己的旧伤疤。
“我是……江城盛家的私生子。”
“西岁之前跟妈妈在外面生活。西岁的时候，妈妈去世，我就被接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