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那位先生去世了,大家都哭了
第329章
姜清月愕然地转头,想要找个人问问清楚发生了什么。
监牢里被吊起来的姜玲却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姜清月蹙眉,转身回到屋子里把门关上。
手里拎着皮鞭冷冷问道:“你笑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玲想了想说道:“算算时间,大概是那个人死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无波无澜。
但眼底还是带着丝丝的哀愁,却隐隐又多了一丝的兴奋。
姜清月的心咯噔一下,突然就明白她说的是谁了。
1976年对于华国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年。
这一年将会有三位伟人陨落。
年初的第1位就是那位先生。
姜清月转头看了姜玲一眼,没理睬她,匆匆转身出去了。
她开门出去的时候,姜玲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大喊道:“看着吧,要不了多久你们都得死。”
“这一辈子,我就站着看你是如何被人丢臭鸡蛋,被人犹如过街老鼠一般喊打喊杀的。”
“哈哈哈哈哈。”
她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整个人几乎要疯癫了。
姜清月出去转了一圈,拦住了一个看着眼熟的人问了一句。
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的确是那位伟大的先生陨落了。
姜清月的心底浮起淡淡的哀伤。
哪怕是经历过一次,再想到那位伟大的先生离开时,她心底还是有些酸楚难过的。
这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总觉得林墨可能就要离开了,或许他根本不需要等上三年。
那位先生的离去,让很多人都很难过。
姜清月看到白轩的时候,见白轩也肿着两个眼睛,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尽管他看上去很难过,但看到姜清月时心情还是稍微松快了一些。
他及时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到下面的县市去收古董?”
姜清月算算时间,怕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利用了。
如果那一切都已经结束,过了今年后,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
那时人们的生活也相对要轻快不少。
到那个时候她想要捡漏,可就不容易了。
于是两人约定好明天早上启程,到下面的县市革委会转转,顺便搜一些古董上来。
晚上姜清月开车把白轩带回到了城里。
把白轩送回去后,姜清月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进院子看到林墨正在等她。
还不等姜清月说什么,林墨便将手伸出来。
手掌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隋江山心心念念想要的那块玉佩。
姜清月看着手里的这块玉佩,神情有些复杂。
好一会儿后,她抬头看向林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墨说:“你不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找来了。”
姜清月默了默。
把那块玉佩拿过来仔细看了看。
是一块纯白的玉佩没错,图案也和图上画着的那个是相同的。
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说呢?
这块玉佩身上没有那种沧桑的古朴,感觉倒像是新雕刻没有多久的。
虽然从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凭着她的直觉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她轻扬嘴角把玉佩丢还给了林墨。
林墨伸手接住,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头。
姜清月说道:“我现在又不想要了。”
林墨诧异地看向她。
姜清月解释道:“我本也没打算把它还给隋江山。凭什么他要的,我就要给他。”
“可如果我想要的你不给我,我就偏想要得到。”
“现在既然你愿意给我了,我还不想要了呢。”
说完越过他去厨房端饭菜了。
林墨一脸诧异,看着手里的玉佩愣愣发呆。
他暗想:纠结了那么长时间,还特别找人弄了个假的。
早知道这样,就算把真玉佩给她又能如何?顶多玩两天就还回来了。
他以为姜清月会真的要把玉佩给隋江山。
他先把玉佩收好,直接追去找姜清月。
见姜清月已经做好了饭菜端过来,林墨心情忽然一下子好了起来。
他帮忙端着饭菜。
两人坐在桌前吃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林墨问道:“这几天你和白轩去了哪些地方?可搜上来古董?”
姜清月摇头回答:“还没,昨天回去审问了姜玲。”
姜玲被齐峰抓到小白房审讯的事根本瞒不住林墨。
可能前脚齐峰把人抓回去,林墨后脚就知道了,所以姜清月也没打算瞒着他。
果然,当她说出审问姜玲的时候,林墨脸上一点都没有诧异的表情,反而早就知道了一般。
他故意问道:“你怎么想起来要去审问她了?可审问出了什么?”
姜清月‘嗯’了一声。
可她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和林墨说出这些事。
她可以笃定,姜玲对她说过的话,其他人应该不知道的。
那小屋子是全密封的。里面的审讯结果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姜玲现在还在小白房,保不齐齐峰进去会单独审问她。
到那个时候姜玲为了捅她一刀,可能就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也想知道,林墨知道姜玲是重生回来的会有什么想法?
犹豫的再三,她没有说出姜玲重生这事儿。
她觉得姜玲应该不蠢,有些事就算她告诉了自己,也应该不会和林墨说。
或者说,她说了林墨也未必会相信。
这时候可最忌讳怪力乱神的。
她可不希望这事闹大了。那样对她,对谢青山都没有好处。
犹豫了一番,她还是给出了一个结果说道:“谢青山想要和姜玲离婚。”
这一次倒是轮到林墨诧异了。
他蹙了蹙眉头说道:“你抓了姜玲和谢青山要离婚有什么关系?”
姜清月回答道:“姜玲说她能预知未来。”
“她在牛棚里到处宣扬,三年以后这场运动就会结束,这些人都会恢复原职。”
“我把她装起来就是想要询问这事儿。”
“她胡言乱语了一阵儿,还说你会被人弄死在监狱里。”
“我看她就是神经不正常,乱说的。”
“估摸着在牛棚里精神受到了刺激,已经处于半疯边缘了。”
“别理睬她,明天我再去把她收拾一顿,然后就给她放回到牛棚去。”
“她和谢青山两人都是脑子有问题的,走两个极端。”
“他们在一起锁死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