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逆袭: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

第40章 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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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王者逆袭: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
作者:
余雁娜
本章字数:
6432
更新时间:
2025-06-01

西婶子凑过去看,眼睛越睁越大:“我家那五亩田,租子不是该这个数啊?”

“西婶记性好。”王丽接过话头,“上个月暴雨冲了南坡的地,我让管家免了三成租子。

您家的田在北坡,没受灾,可我让冯掌柜多算了半成——就当给孩子们买糖吃。“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赵家的钱,是族人的钱。

我要是真拿族产填窟窿,能把账算得这么细?“

人群里响起细碎的议论。

有个年轻媳妇小声说:“我家那口子在码头当伙计,说少奶奶上个月亲自去谈的漕帮单子,晒得脸都黑了......”

“还有云家那档子事!”冯掌柜一拍账本,“少奶奶让王家帮忙查,云家往酒里掺水,往药材里兑假药,咱们要是败了,云家就能独吞这一片的生意!

到时候别说田契,连咱们赵家的牌子都得砸!“

“放屁!”赵五叔突然拍桌站起来,茶盏被震得跳了两跳,“强侄儿说云家是想跟咱们合作,是你非要闹得不死不休!”

王丽盯着他发红的眼睛,忽然想起今早柳丫鬟端来的安神汤。

那碗汤里飘着合欢花,可她分明闻见了点甜腥气——是曼陀罗的味道。

她攥紧袖中的帕子,那帕子上还留着今早命人去柳丫鬟屋里搜出的半块银锞子,刻着云家的暗纹。

“五叔这么维护赵强,是因为他许了你什么?”她声音陡然冷下来,“上个月你儿子赌钱欠了二十两,是赵强替你还的?

还是他说等他当上家主,让你管田庄?“

赵五叔的身子猛地一僵。

西婶子拽了拽他的袖子:“老五,你......”

“我......我没有!”赵五叔脖子上的青筋首跳,“我就是看你一个外姓媳妇,凭什么管赵家!”

“凭什么?”王丽往前走了两步,烛火在她眼底烧得透亮,“凭我嫁进来三个月,替赵家谈下三条商路;凭我熬了七个通宵,把要倒的布庄盘活;凭我跪在云家门前三个时辰,求他们宽限三天,才没让赵家的货砸在码头上!”她的声音发颤,“我是外姓媳妇,可我把赵家的产业当眼珠子护着。

赵强呢?“她转向众人,”去年他私吞盐引,害赵家赔了五百两;上个月他勾结牙婆卖了三房的丫头,要不是我拦着,咱们赵家得背上人命官司!

这样的人当家长,你们放心?“

祠堂里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

七叔公叹了口气:“我就说强娃子不是个省心的......”

“少奶奶,我错了。”西婶子抹着眼泪站起来,“我不该听那些混话,我家的田契不拿了。”

“我也不退股!”三堂哥搓着手,“上个月我家那小子病了,是少奶奶让冯掌柜送的药,这情分我记着。”

族人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先前缩在后面的年轻后生也红着脸说:“少奶奶对咱们好,咱们不能让坏人得逞!”

赵五叔还站在原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王丽望着他灰白的鬓角,终究软了声音:“五叔,您要是信不过我,明日让冯掌柜带着您查账,里里外外看个明白。”

“不必了!”赵五叔突然甩开西婶子的手,“我......我就是有个疑问!”他梗着脖子,“你说云家害人,可云家的货船昨日还停在咱们码头,你当我们没看见?”

王丽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云飞扬派了管事来谈“和解”,说是要送两船药材当赔礼。

可那药材里,分明掺了半数的陈货。

“五叔想问什么?”她按住心口,那里还揣着王家送来的云家制毒证据。

赵五叔的手指突然指向冯掌柜:“我问你,上回你说卖给金陵布庄的绸缎,到底是哪家?

我侄子在金陵当脚夫,说最近根本没赵家的货船靠岸!“

祠堂里的热闹戛然而止。

冯掌柜的脸色刷地白了,手指死死抠住账本。

王丽望着他额角的冷汗,突然想起昨日他说要去码头查货,可回来时裤脚沾着城西的红泥——那里是云家的仓库。

暮色漫过窗棂,照在赵五叔得意的笑脸上。

王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却在众人的惊呼声里,慢慢弯起了嘴角。

“冯掌柜,”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祠堂里的檀香混着暮风卷进来,在梁上的灯笼下打着旋儿。

王丽望着赵五叔因激动而涨红的脸,耳中还响着他方才的质问——“我侄子在金陵当脚夫,说最近根本没赵家的货船靠岸!”

她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攥了攥袖口,那里绣着的并蒂莲硌得手腕发疼。

这是嫁入赵家时母亲亲手绣的,针脚里藏着“稳得住”三个字。

前日陈师爷送来的密报还在她心口发烫,那上面清楚写着:赵五叔上月在城南赌坊欠了云家三百两银子,担保人是赵强。

“五叔这是替赵家操持家业呢。”王丽突然笑了,眼尾微微上挑,倒把赵五叔的气势挫了几分,“我嫁进来这些日子,最佩服的就是族中长辈们对家的心意。”她转向冯掌柜,后者正抱着账本发抖,“冯叔,五叔问的是金陵布庄的货,你且把船票和码头的签收单取来。”

冯掌柜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抠进账本封皮里:“少奶奶,那些单子...前日算错了账,我...我烧了。”

“烧了?”王丽的声音陡然冷了,“上月十五,福顺号的船从苏州运丝绸到金陵,船主周老大的船票我亲眼见你收在账房第三格抽屉。

赵管家,“她转头看向立在门边的老管家,”你去账房把那个檀木匣子取来。“

赵管家应了一声,刚要抬脚,赵五叔突然拦在他跟前:“查什么查?

这分明是冯掌柜和少奶奶串通好的!

我侄子在金陵码头上当差,他说半个月都没见着赵家的旗子——“

“五叔的侄子是张二牛吧?”陈师爷突然开口,手里的算盘珠子“咔嗒”一响,“前日我去城南茶棚听书,倒巧遇上张兄弟了。

他说自己上月就被云家的护院打断了腿,如今在城西药铺养着,哪能去码头当差?“

祠堂里响起抽气声。

赵五叔的脸瞬间煞白,手指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烟袋,却摸了个空——他的烟袋早被赌坊的人扣下抵了债。

王丽盯着他发抖的指尖,心口的证据纸页窸窣作响:“五叔心疼侄子,我能理解。

可冯掌柜的事...“她突然转身逼近冯掌柜,”昨说去码头查货,回来时裤脚沾着城西的红泥。

城西那片地,除了云家的仓库,可都是荒田。“

冯掌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少奶奶饶命!

云家的人说只要我改了账本,就替我儿子还赌债...我也是被逼的!“

“好个被逼的!”赵五叔跳脚要骂,却被陈师爷甩过来的纸卷砸中肩膀。

那是云家赌场的借据,排头写着“赵富贵欠银三百两”——赵五叔的本名就叫赵富贵。

“五叔昨日还说要替赵家清理门户,”王丽捡起借据,在烛火上晃了晃,“原来这门户里的蛀虫,是五叔自己?”

族人们的议论声像炸开的蜂群。

三奶奶攥着佛珠首摇头:“怪不得前日五弟妹说家里米缸空了,合着银钱都填赌债窟窿了。”七叔公捋着胡子叹气:“赵强那孩子,最近总往五弟家跑...”

赵五叔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供桌旁的木凳。

供桌上的香炉晃了晃,香灰簌簌落在他脚边,倒像撒了把催命的纸钱。

“把冯掌柜先押去柴房。”王丽对赵管家使了个眼色,又看向瘫坐在地的赵五叔,“五叔若是想通了,不妨说说赵强最近都跟你交代了什么。

毕竟云家的人,可不会平白无故替人还赌债。“

赵五叔张了张嘴,最终只发出一声呜咽。

祠堂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灯笼次第亮起,把雕花木窗染成暖黄色。

王丽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刚要让陈师爷整理今日的证据,前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少奶奶!”看门的阿福撞开祠堂门,脸上还沾着草屑,“我方才在角门遛狗,看见三少爷(赵强)在西边竹林里跟两个穿青布短打的人说话!

那两人腰间别着刀,刀鞘上刻着云家的云纹!“

祠堂里的空气瞬间凝结。

陈师爷的算盘“啪”地掉在地上,珠子滚得到处都是。

赵管家攥着檀木匣子的手青筋暴起:“云家的人?

他们不是说要送药材和解么?“

王丽摸了摸心口的证据,那里还带着体温。

她望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晃的竹影,仿佛看见赵强阴鸷的脸在其中若隐若现。

前日云家送来的药材里掺陈货,今日赵五叔发难,现在又跟云家刀手见面——赵强这是要把水搅得更浑。

“阿福,”她沉声道,“你带两个护院去西边竹林守着,别打草惊蛇。

陈师爷,把今日的借据和冯掌柜的口供誊三份,明日一早就送王家和官府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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