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棺阴婚午夜惊魂

第二十七章 血染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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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龙棺阴婚午夜惊魂
作者:
小说灵异当当
本章字数:
6980
更新时间:
2025-04-29

第二十七章 血染嫁衣

青铜棺中伸出的龙爪扣住我咽喉时,腕间五色绳突然暴长。那些浸泡过龙髓的丝线钻入血管,在心脏处结成合欢花苞。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竹篾断裂的脆响,祠堂梁柱上的十二盏幽冥灯突然调转灯头,青绿火光汇聚成束,将我的影子钉在棺椁的北斗纹上。

"吉时未到,夫君急什么?"

宇文云梦的声音从花苞中渗出。翡翠藤蔓突然开花,每片花瓣都映着段被篡改的记忆——七岁雨夜,我握着的青铜剪刺穿的,竟是母亲用《换魂术》伪装的傀儡!真正的父亲被铁链锁在井底,正用龙血在井壁刻写整部《破阴咒》!

"看看聘礼单......"

棺盖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化作三百道婚书。我挥剪斩断缠喉的藤蔓,刃口却劈中块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不是我的倒影,而是三百个宇文云梦同时掀起盖头。她们腐烂的唇角扬起相同弧度,每人手中都捧着颗跳动的烛龙心!

祠堂供桌突然翻倒,藏在暗格的青铜秤坠入血河。秤盘上的二十颗龙牙突然活化,咬住我的西肢往棺中拖拽。当后腰撞上棺椁时,掌心突然摸到凸起的北斗纹——那七颗星位,正是母亲临终前反复的棺钉位置!

"毁契!"我嘶吼着拔出骨簪,那是母亲下葬时唯一的陪葬物。簪尖刺入"天枢"星位的刹那,整具青铜棺椁突然剧烈震颤。棺底裂开的缝隙中,涌出浸泡在龙髓中的《阴司律》残页——每张残页都写着我的生辰,朱批处按着十殿阎罗的血指印!

宇文云梦的嫁衣突然裹住青铜镜,镜面浮现往生井底的真相:二十年前,母亲用银镯与阴司判官交易,以我的三魂为质,换得宇文家百年阳寿。而井底那具被铁链锁住的尸骸,分明是少年时的王道长!

"你才是真正的守夜人......"

翡翠藤蔓突然从我眼眶钻出,带着血丝扎入青铜棺。棺中龙爪突然软化,化作条生吞过龙胎的阴虺。当它獠牙即将刺入眉心时,槐树根突然暴长,根系缠住我的腰肢甩向祠堂飞檐——檐角铜铃里封存的,竟是父亲被炼化的半块头骨!

"辉儿......钉龙骨......"头骨中传出沙哑的呼唤,天灵盖的裂缝里掉出七枚青铜卦钉。我凌空接住卦钉的瞬间,血月突然炸成万千纸钱。最中央的纸钱上,宇文云梦的生辰正被血雾改写为我的八字!

"礼成——"

三百道婚书突然自燃,灰烬中站起个戴青铜傩面的判官。他手中的朱笔点向我眉心,笔尖滴落的不是朱砂,而是凝固的龙髓!当笔锋触及皮肤的刹那,整座祠堂突然褪色——青砖化作人皮,梁柱变作脊骨,而那顶鬼轿竟是用我的胎发编织而成!

棺椁中的阴虺突然暴长,将我吞入腹中。黑暗中,三百盏幽冥灯自龙髓里亮起。火光中跪满身穿喜服的"我",他们齐刷刷撕开脸皮,露出底下宇文云梦流着血泪的面容。最中央的傀身突然站起,它手中握着的不是如意,而是我七岁时丢失的长命锁——锁芯里泡着的,正是母亲被剜出的左眼!

阴虺的胃壁突然透明,三百盏幽冥灯的光晕里,我望见宇文祠堂的地基正在融化。母亲左眼中的《鲁班书》禁术随龙血渗入经脉,指尖触及的青铜卦钉突然暴长七寸,钉尖北斗纹映出井底最后的真相——那具被铁链锁住的尸骸突然抬头,腐肉剥落处露出王道长的脸!

"师弟,用龙骨钉!"

王道长残破的嘶吼穿透时空。我攥紧卦钉扎入阴虺脊骨,钉身遇血即燃,青绿鬼火顺着虺蛇血脉烧向三百盏幽冥灯。火光中,宇文云梦的嫁衣突然褪色,露出内衬密密麻麻的婚书——每张契约的男方生辰,竟都是王道长不同轮回的八字!

"原来如此......"我撕开嫁衣,金线崩断处飞出九十九只衔着人牙的尸雀。它们撞向槐树根时,埋藏千年的青铜棺椁突然开启——棺中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整卷浸泡在龙髓中的《生死簿》原本!

血月在这一刻沉入井底,黑暗中有青铜镜从虚空坠落。镜面映出的判官殿前,三百个"我"正跪在孽镜台下。当朱笔勾销最后一个名字时,真正的王道长突然从镜中跃出,他道袍下翻涌的根本不是血肉,而是十万冤魂凝结的《阴司律》条文!

"这才是阴阳联姻的真相!"

王道长撕开胸膛,露出宇文家主腐烂的魂魄。翡翠藤蔓从他七窍钻出,藤尖卷着的半块阴阳令与我怀中的残片拼合——令牌背面赫然刻着母亲的生辰,而正面北斗纹的勺柄处,钉着七颗我前世被剜出的龙目!

青铜棺椁突然立起,棺盖化作龙首仰天嘶吼。我将龙骨钉按入龙目,整座祠堂轰然崩塌。碎石纷飞中,槐树根系缠住宇文家主的残魂拖入往生井,井底浮出的不是血水,而是母亲用魂火淬炼的往生舟!

"辉儿,渡河——"

舟头的引魂灯突然爆燃,火光中浮出二十年前的雨夜:母亲跪在判官殿前,用三魂七魄换得逆转阴阳的契机。她手中银镯突然炸裂,镯芯飞出的不是寻常物件,而是浸透龙血的守夜铃!

宇文云梦的嫁衣下摆突然无风自动,金线绣的合欢花纹在月光下泛起青紫幽光。她染着蔻丹的手指抚过纸人平坦的腹部,指缝间垂落的翡翠藤蔓正源源不断往纸人体内输送龙髓。

"夫君可知,阴阳交合最忌子时梆响?"她掀开纸人的桃红襦裙,露出肚皮上密密麻麻的《葬经》咒文。咒文中央微微隆起,隐约可见人面蛇身的阴影在薄如蝉翼的纸皮下蠕动。

我攥着青铜剪后退半步,剪尖却突然被纸人腹中钻出的阴虺缠住。这条生着女婴面孔的怪蛇吐着信子,舌尖卷着块浸血的龙凤玉佩——正是母亲下葬时含在口中的那枚!

"前日三更,为妻借夫君三滴心头血......"宇文云梦的指甲划开纸人肚脐,裂缝中渗出琥珀状黏液,"养出这阴胎,倒比活人子嗣更知冷暖。"

黏液滴落处,祠堂青砖突然软化如腐肉。纸人腹部的咒文开始游动,化作九条衔尾蛇盘成八卦阵。阵眼处浮出枚青铜卦钱,钱眼钻出的翡翠藤蔓突然缠住我的手腕,将掌心按向纸人隆起的腹部。

剧痛自指尖炸开,纸皮下那团阴影突然睁开三百双复眼。每只瞳孔都映着段记忆:雨夜中母亲跪在宇文祠堂,她隆起的腹部插着七枚镇魂钉,钉帽上刻的竟是我的生辰!

"当年你娘怀胎七月,被炼成养蛊的器皿......"宇文云梦的嫁衣突然褪色,露出内层用《鲁班书》残页缝制的裹尸布,"如今为妻用你的精血反哺,总算补全这阴胎的魂魄......"

纸人突然发出婴啼,腹部裂开的豁口中伸出只青紫小手。那五指生着翡翠指甲的鬼爪,正攥着半块阴阳令残片!当残片触及我胸前的逆鳞时,往生井底突然传来锁链崩断声——三百具泡在龙髓中的女尸同时浮出水面,她们腐烂的子宫里,正孕育着与纸人腹中一模一样的阴胎!

"吉时到——"

宇文云梦突然撕开纸人肚腹,翡翠藤蔓裹着团血淋淋的肉瘤坠入青铜秤盘。秤杆在龙牙啃噬下急速倾斜,当秤盘触及井沿时,整座祠堂突然爬满合欢花藤。那些开在藤蔓上的花苞逐一炸裂,每个花蕊里都坐着个巴掌大的阴胎,它们脐带另一端竟连着我被纸化的血管!

纸人腹部的《葬经》咒文突然泛起血光,那隆起的阴影在薄如蝉翼的纸皮下剧烈扭动。宇文云梦的翡翠指甲划过纸人肚脐,一道腥臭黏液喷溅在祠堂青砖上,砖缝中顿时钻出九条生着人齿的阴虺,蛇尾缠绕着青铜秤盘,将秤杆生生压向刻着"死"字的卦象。

"夫君的精血果真养人......"她抚摸着纸人脖颈处浮起的龙鳞纹路,"才三日光景,这阴胎便长了七寸逆骨。"

我后撤时踩碎地砖下的陶瓮,泡在龙髓中的紫河车突然爆开。飞溅的胎盘碎屑中,三百个芝麻大小的阴胎突然睁眼——它们额间生着与我如出一辙的烛龙目,脐带如蛛丝般黏上我的袍角!

"母子连心,该喂血食了。"

宇文云梦的嫁衣突然鼓胀,袖中飞出十二道浸血的婚书。纸人腹部的咒文应声裂开,探出只青紫相间的小手——那五指指尖竟钉着镇魂钉,钉帽上刻着父亲与我的生辰八字!

阴风卷着纸钱撞开祠堂大门,月光霎时被翻涌的怨气遮蔽。纸人突然发出凄厉婴啼,腹部豁口中钻出团裹着胎衣的肉球。胎衣上密布《鲁班书》禁术符咒,每道符文的转折处都嵌着颗龙眼核,正随着阴胎的心跳诡谲明灭。

"接好你的骨血!"

宇文云梦甩出翡翠藤蔓缠住我的手腕,强迫我捧住那团胎衣。阴胎突然裂开布满利齿的嘴,咬穿胎衣吮吸我的掌心血。剧痛中,往生井底的三百具女尸齐声哀嚎,她们腐烂的子宫里爬出同样的肉球,每个肉球都通过翡翠藤蔓与纸人腹中的阴胎相连!

祠堂梁柱突然渗出琥珀状黏液,滴落处凝成面青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我,而是个腹部高隆的纸人新娘——她凤冠下的面容正在纸化,而裙摆下伸出的不是双腿,而是数百条扭动的翡翠藤蔓,每条藤蔓都缠着个啼哭的阴胎!

"这阴胎借的是你的龙骨,吸的是你的龙髓......"宇文云梦的指甲刺入我后颈,"待子时梆响,三百阴胎齐啼,夫君便可亲眼看着它们破腹而出——"

血月突然被黑雾吞噬,祠堂西角亮起幽冥灯。火光中,纸人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胎衣下的阴影伸出利爪撕扯咒文。每道裂开的符咒都化作血蝶,停驻在守夜簿上,将我的命格啃噬出蜂窝状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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