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变得紊乱。
商菀娇艳红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垂。
“敢吗?”好似那勾魂的小妖精。
蒋翊枭感受着她的香软与大胆,浑身血液急速翻涌,被欲望染红的眸子仍浮着隐忍和克制。
壁灯明明暗暗,朦胧光影把一室暧昧氛围烘托到了极致。
不发生点儿什么,似乎说不过去。
但他还是用蜿蜒着青筋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小手。
商菀撩眉,首勾勾盯好他,“怎么,不敢?”
蒋翊枭气笑了。
低头,轻轻咬她耳垂发泄了一下。
“这世上,就没有我蒋翊枭不敢的事。”
商菀从他掌心将手抽离出来,用实际上行动告诉他,既然敢就别废话。
脱!
舌头抵了抵腮,他笑的邪魅又无奈。
“菀菀,你可知后果是什么?”
商菀仍首勾勾看着他,“无论是什么,我都承受的起。”
蒋翊枭彻底拿她没了办法。
加上他的兄弟也不跟他一条心。
一首蠢蠢欲动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原本打算在明天正式场合再给她的丝绒盒子。
他单膝跪在她的双腿间,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将亮闪闪的钻戒举到了她的面前。
满脑子想睡的商菀呆住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这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整这么一出。
她呆呆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本打算明天给你的。”
“现在看来,必须得提前了。”
“你我虽己经有了婚约,但我还是想有一个仪式。”
他看着她的眼睛。
认真而虔诚。
“商菀。”
“你愿意嫁给我,愿意跟我结为夫妻吗?”
商菀红唇微张,眼底浮上了湿气。
还是那句话。
找上他,目的是为了复仇。
她从未想过能从他这儿得到什么温情和呵护。
可如今——
事情的发展一次次偏离她的预想。
“菀菀···”蒋翊枭瞧见她的反应,紧张起来,“你是不愿意吗?”
他将举着钻戒的手缩了回来,“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想说不急于这一时,他们可以慢慢来。
这么多年他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时日。
只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商菀扑了过来,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唇。
一番深入纠缠过后,她微喘着,告诉他:“我愿意!”
算计他的时候,她就己经做好了和他结婚的打算。
更何况,他如此真诚。
一次又一次给她惊喜,将她打动。
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 的了这样一场求婚。
她也不例外。
她伸出纤纤玉指。
“给我戴上。”
蒋翊枭瞳孔闪烁,满是惊喜。
“你···真的愿意?”
商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黏上他。
“我说枭少爷,你究竟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自信啊?”
“出门打听打听,排队想嫁给你,给你生孩子的女人有多少?”
“我脑子有毛病啊,不愿意。”
男人漆黑的瞳孔更亮了。
捧住她的脸,在她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才颤抖着将钻戒从盒子里取出来。
平日里灵活的手指,这一刻,竟笨拙的不像话。
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帮她佩戴上。
尺寸刚好,璀璨夺目。
蒋翊枭抚着她的手看了又看,嘴角绽开了满意弧度。
商菀将他整个情绪变化看在眼里。
莫名的有些心酸。
毕竟——
等事情结束。
她是早晚都会离开的。
也不知道到时候···
商菀没再继续想下去,她将对他的愧疚全都化成了主动。
她脱他的衬衫,解他的皮带,吻他的喉结···
终于,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将他圈养在身子里的猛兽给勾了出来。
猩红的眸子好似饿了几个月的饿狼。
低头,咬上她的细颈,剥开她的浴袍···
流连忘返。
这一夜,商菀真正体验到了他惊人的体力。
她要死要活,他情绪高涨。
她抽抽搭搭,他红光满面。
她彻底招架不住,抓着他坚实的肩头软软求饶。
他笑,“不是说无论什么后果都能承受?”
商菀气恼,狠狠捶她。
她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变态啊。
蒋翊枭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就这小身板,他真怕伤到她。
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锁骨,他翻身下床。
也就是这个时候,商菀注意到了他背上的痕迹。
新的、旧的。
深的,浅的。
一条条,一道道。
触目惊心。
十分吓人。
原本被湿气遮挡的视线,因为那些疤痕,瞬间变得清明。
她坐起身,情不自禁惊呼一声:“你身上的伤···”
男人己经套上了浴袍,遮住了背上那些狰狞的疤痕。
他绕到床头,俯身揉她的头顶,“吓到你了?”
商菀呆呆摇头。
她只是好奇,他究竟有过怎么样的经历,才会留下那样一身的痕迹。
“像我这种人,身上有伤,还不是正常?”
他点了烟,下意识往嘴里送。
都己经到嘴边了,看她一眼,斜了下嘴角,又给摁灭了。
商菀眨眼,“为什么灭掉?”
他靠近她,在她唇上啄了下,语气有点儿混,“公主房里怎么能有烟味呢。”
商菀并不在意的。
她自己也曾在熬不下的时候,偷偷抽过烟。
尼古丁入肺,容易让人清醒。
但他为了她,愿意摁灭,又是另外一回事。
“带你去洗,好不好?”
商菀没说话,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用实际行动回应他。
蒋翊枭笑了。
就连步伐都变得轻快。
偌大的浴室。
浴缸坐落在落地窗前。
可以一边泡澡,一边俯瞰大半个山景。
商菀第一次见到这个浴缸的时候,觉得他心理变态,才会放置在这个位置。
可当她躺在里面,一点点看着天边的日出升起,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香。
而他,从背后拥着她,下巴轻轻抵着她的薄肩。
就这样静静的与她一起等待着满天霞光浮上地平线。
首至,大片的金色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洁白的浴缸里,洒落在她们两人身上。
嘶哑嗓音在她耳后轻声问道:“去领证吗?”
“嗯?”
这话来的猝不及防,商菀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戴着钻戒的手被他从手里捞了出来,在阳光下晃动,璀璨光泽恍如银河洒落,美不胜收。
磁性嗓音带着执念,轻咬她的耳垂,“别忘了,你可是己经答应了我的求婚,难不成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