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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刚走出家门准备去大队部，就看到铁面婆婆拄着拐杖站在她家门口，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阴沉得像要下雨。
“张奶奶，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柳青装出惊讶的样子。
“根生媳妇，我有话要跟你说。”
铁面婆婆的声音冷得像冰，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柳青，仿佛要把她看穿。
柳青故意往后退了半步，做出有些害怕的样子：“您说。”
铁面婆婆环顾西周，确认没有别人，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装蒜！昨天李梅梅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
“张奶奶，我真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柳青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心中却在盘算——看来这老太太还没完全糊涂，居然看出了端倪。不过己经晚了。
“不明白？哼！”铁面婆婆冷笑一声，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戳，
“你就是想取代我，想在村里当女管事！我告诉你，没门儿！老娘在这村里管了几十年婆娘，什么人我没见过？你这点小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
柳青心中一阵快意——急了？这就急了？看来我的计划比预想的还要成功。
“张奶奶，您真的想岔了。”柳青委屈地咬着下唇，眼中蓄起泪水，
“我只是想帮您分担一些，您年纪大了，我怕您太累……”
“少胡扯！”铁面婆婆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
“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在我面前装无辜？我看你就是心眼子多，表面装得人畜无害，实际上比谁都毒！”
正说着，李招娣挑着水桶从井边回来，听到争吵声连忙放下水桶跑过来。
“咋了咋了？张奶奶，您和青青吵什么呢？”李招娣一脸担心地看着两人。
铁面婆婆看到有人来了，立刻更加声色俱厉：“招娣，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说这个根生媳妇呢！这个女人心眼多着呢，专门在背后搞小动作！”
“搞什么小动作？”李招娣疑惑地问。
“昨天李梅梅的事，她故意护着那小蹄子，让我在全村人面前丢脸！”铁面婆婆越说越激动，
“她就是想让大家觉得我不中用，好取代我！这种女人最可怕，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李招娣皱了皱眉：“张奶奶，青青哪里得罪您了？人家昨天不是处理得挺好的吗？”
“好？好个屁！”铁面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她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难堪！你们这些蠢货都被她骗了！”
这时，陆续有村民听到争吵声围过来。王嫂、杨大娘、还有几个正在地里干活的男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围了过来。
“咋了咋了？”
“张奶奶怎么这么生气？”
“根生媳妇做错什么事了？”
柳青看到人越来越多，心中暗喜——机会来了！她故意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说：
“张奶奶，我真的没有您说的那种心思。昨天我只是想找个两全的法子，既照顾您的面子，也不让梅梅太为难。我哪里敢跟您作对啊？”
“两全？哈！”铁面婆婆尖声叫道，手指着柳青的鼻子，
“你这个小贱人，还在这里装！我告诉你，想抢我的位置，你还嫩了点！”
围观的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张奶奶这是咋了？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
“根生媳妇能有什么坏心眼？”
“昨天处理李梅梅的事不是挺妥当的吗？”
铁面婆婆听到村民们的议论，更加愤怒了，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你们都被她骗了！这个婆娘最会装了！表面装得贤惠，实际上心肠毒着呢！我在这个村子里几十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就是想篡位！”
这时，赵翠花怀里抱着小女儿匆匆赶来，听到铁面婆婆的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张奶奶，您这话过分了。”赵翠花毫不客气地说道，
“青妹子哪里对不起您了？您凭啥这样糟蹋她？”
“翠花，连你也要为她说话？”铁面婆婆瞪着血红的眼睛，
“我看你们这群贱都是被她收买了！一个个都学会串通一气对付我了！”
“贱？”赵翠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张奶奶，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怎么不能说？”铁面婆婆彻底撕破了脸皮，
“本来就是实话！你们就是心眼多的贱！”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王老汉都忍不住说道：
“婶子，您这话不对。根生媳妇平时挺好的，您为啥要这样说她？”
“就是啊，人家昨天处理李梅梅的事挺公道的。”杨大娘也附和道。
“张奶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铁面婆婆看到村民们都在为柳青说话，更加气急败坏，她挥舞着拐杖大声叫嚷：
“误会？我误会个屁！你们都被她的假象蒙蔽了！这个婆娘就是个心眼多的狐狸精！我在这个村子里管了这么多年，还看不透一个小贱蹄子？”
这时，李梅梅怯生生地从人群后面走过来，听到铁面婆婆的话，忍不住小声为柳青辩护：
“张奶奶，嫂子真的没有恶意，她昨天是在帮我……”
“帮你？”铁面婆婆突然转向李梅梅，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
“你这个小蹄子，是不是她教你顶撞我的？是不是她在背后教你怎么对付我？”
李梅梅被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嫂子什么都没说……”
“还说没有！撒谎！都学会撒谎了！”铁面婆婆越来越疯狂，
“你们这些贱蹄子，一个个都学坏了！都学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了！本来就是花钱买来的下贱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这话一出，现场突然安静了。所有人都被铁面婆婆的话震惊了，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那些被拐来的女人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涌出愤怒和屈辱的泪水。就连那些男村民也皱起了眉头，显然对铁面婆婆的话感到不满。
“铁面婆婆！”赵翠花愤怒地喊道，声音都在颤抖，
“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们也是人！也有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