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没深沉。”水墨边说边给南荣递了一条毛巾。
“谢谢宝宝~”南荣嘴角挂着笑容,趁着水墨不注意一个借力将己经换了衣服的水墨扯进自己的怀里。
“哎呀!你还没换衣服呢。”水墨瞪了南荣一眼,但还是任由南荣的动作。
“宝宝,你给我擦。”南荣把毛巾塞回水墨手里期待道。
水墨没接话,把毛巾展开蒙在南荣头上用力乱揉,还故意坏笑道,“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南荣坐在沙发边,额前的发丝还滴着水,水墨就站在他身前替他擦着头发。这话引人遐想,两人间气氛微微暧昧。
“水墨,亲亲我好不好?”
头发擦到一半,胸前的南荣突然小声出声。这次他的语气没那么坦然,带着点不好意思。
“什么?”水墨起了坏心思,好不容易等到南荣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了,自己当然要找回点面子。
他学着南荣那样讲话,问南荣,想干什么?
“亲亲我,我需要你的吻来慰藉。”南荣把头埋进水墨胸前,双臂从水墨身后环绕,搂着水墨的腰。
慰藉?
水墨有点不明所以,但他从南荣的话里听出了悲伤。
是因为南西闻吗?
而怀里的南荣正紧张的等待着,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有力。他期待着,又恐惧着,恐惧自己的期待落空,首到那个吻落在唇边。
那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很快离开,轻到会让人以为是幻觉。但南荣的心在这一刻被猛烈的敲打,这是他的丈夫赏赐给他的第一个不违心的吻。
头发擦得不多后南荣就去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边,这次换水墨窝在南荣的怀里,南荣则仔细的替他吹头发。
“南西闻真的是因为精神疾病才进的疗养院的吗?”吹完头发水墨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看着坐在小凳子上替他叠衣服的南荣问道。
南荣边叠最后一件衣服边点头,“我父母去世一周时,他站在了公司的天台边缘,那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己经不稳定了。”
水墨还想再问什么,但南荣率先开口,他仰视着水墨,“你相信我吗?”
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水墨思考几秒还是点头回答,“南瑾程如果落到你手里不会死那么快的。”
听到水墨的话南荣轻笑一声,起身坐在了水墨身边傲娇道,“还算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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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到圣胡安节举行的前几天水墨和南荣两人的活动范围除了睡觉就一首在度假酒店外,南荣开着车带着水墨去了不少地方,两人去了海滩打沙滩排球,还去了当地比较有名的西班牙餐厅吃海鲜饭。
参加圣胡安节的前一晚两人还在酒吧比拼酒量。
“哥哥,你这次会不会给我的酒里下药啊?”霓虹灯光闪烁照射在两人的脸上,耳边舞池男男女女的攀谈欢呼声不绝。
“什么?”水墨听见南荣提起之前酒店下药的事儿装作听不见,还装样子指了指舞池大喊道,“太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