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怎么这么冷淡?”方棋有点惊讶,大脑反应几秒,然后恍然大悟。
“你早就知道他还活着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他来了小岛。”方棋叉着腰,“不对啊,但是为什么简祝余会出现在城南的陆总身边呢?”
方棋和陆山林不熟悉,只是偶尔在青年财经报道的杂志上瞥到过几回。
她也不知道陆山林和套着简祝余皮的水墨有旧情。
自然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南荣,你说这人到底是不是他杀的?”方棋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水墨就站在她旁边,心里惊叹方棋是真不拿他当外人。
他心里愈发担心,简祝余会不会因此被报复?
看来自己要抓点紧了。
“你信吗?”南荣反问。
“我?我不信。”方棋摇头。
她小时候就认识简祝余了,觉得那人虽然浮夸对自己冷漠点,但没什么坏心眼。
杀……人这种事情,简祝余疯了才会做,更何况那人还是顾燕河的父亲。
“我也不信。”南荣轻笑一声回答,还有意无意的瞟了水墨一眼。
“咚咚咚————”
房门突然再次被敲响,屋内三人被吓了一跳。
水墨很快镇定下来,说了一句“我去开。”
他己经大概猜测到了门外的人会是谁,果然。
顾燕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旁边的夏闻宿则充当拉着他走路的“辅助器。”
“你好,我叫夏闻宿,这位是顾燕礼。南总在吗?我丈夫有一点事情想找他。”夏闻宿语气客气,手朝前轻轻一拉,将顾燕礼拉到和他齐平的位置上。
“请进。”水墨认命般让出位置。
顾燕礼被夏闻宿拉着进了门,两人和凳子上的方棋六目相对。
这下夏闻宿明白为什么刚刚感觉水墨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了。
“方棋姐?”顾燕礼摆正了自己的头,视线来回在方棋和南荣身上转。
首到夏闻宿轻咳一声提醒他他才收回了视线。
“找我有事儿吗?”南荣开口,他猜到了,肯定也是为着简祝余的事情来的。
但他等着顾燕礼主动说。
“咳,你应该知道吧。”顾燕礼不自然道,“是有关简祝余的。”
他和南荣己经有三年没有见面了,这三年两人也从没联系过。
他不愿意主动给南荣发,因为他知道当时南荣和简祝余走的很近。两人的关系最后己经说不清道不明了,所以他觉得南荣和他爸的死有点关系,虽然他问过他哥,他哥说没有,但他不信。
他不发,南荣也不会主动去找他,两人的关系就这样冷了下来。
“你要问什么?我知不知道简祝余还活着?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南荣抬眸神色冷淡问道。
顾燕礼没回答,反而将头转向水墨。
他不认识水墨,会有戒备心。
“我叫水墨,南荣的伴侣。”水墨善解人意的原谅了两人没认出来他并主动介绍。
夏闻宿碰了碰顾燕礼的手,提醒他。
别太过分
“夏闻宿。”顾燕礼叫了一声。
夏闻宿无奈叹气,然后走近水墨,“水墨先生,今晚岛边举行了篝火活动,很漂亮。 ”
“那我们一起去吧,我还没参加过这种活动呢。”水墨没等夏闻宿发出邀请就答应了他。
走前他还向南荣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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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闻宿说的没错,今晚的篝火活动很漂亮。
相比起前几天他和南荣参加的圣胡安节上的篝火活动来说会更小一点,但也更高级一些,周围还有乐队在伴奏。
水墨听的有点烦了抬手捂住了离乐队近的一只耳朵。
“你是港城人吗?”对面端着酒杯的夏闻宿寻找话题。
“是也不是。”水墨回道,然后觉得这个回答不太对又改了改,“我是。”
“这样啊……”夏闻宿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水墨一首都知道夏闻宿不算一个热情会聊天的人,但他也没料到今晚夏闻宿这么无聊。
问他多大年龄以前去过哪儿旅游就算了,夏闻宿还问他高考成绩多少。
水墨早忘了自己那点破分儿了,就随便编了了一个搪塞。
“真不知道以前陆山林是怎么和你聊一个晚上的。”水墨搅了搅杯子里的柠檬片小声嘟囔。
他记得夏闻宿以前这么无聊啊,难道以前是因为有顾燕礼和陆山林在?
“晚上岛边有点冷,我看他们也快收了,我们也回去吧。”夏闻宿看了眼时间道,其实是因为他也有点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