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倾世:权臣的掌中娇

第五十八章 药蒸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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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医女倾世:权臣的掌中娇
作者:
月月巴巴的三三
本章字数:
6320
更新时间:
2025-05-19

血池中的水像是被煮沸了一般,翻滚着巨大的气泡,雾气弥漫,将整个血池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而在这雾气的中央,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正缓缓地浮出水面。

我的指尖己经溃烂不堪,脓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渗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药香。而这股药香,正是来自于我母亲所泡的那池碧绿的药汤。

在青铜棺的棺椁上,雕刻着精美的纹路,而承平的残魂就被冰蚕丝紧紧地缠绕在这些纹路之间。他的蛇尾断口处,还不断地有黏液垂落下来,在棺椁上凝成了两个字——“药蒸”。

就在棺盖开启的一刹那,三百根金针如同闪电一般从母亲的心脏处激射而出,准确无误地钉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这三百根金针死死地钉在了那蒸腾的药气之中。

“莞儿,你可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易容术?”母亲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混着那浓烈的药香,首首地钻入了我的毛孔之中。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那浸泡在碧绿药汤中的母亲。她的尸身己经被泡得不堪,腹腔里更是爬满了冰蚕。而每一只冰蚕的腹中,都包裹着一张与我面容相同的少女面皮。

突然,青铜棺内壁上的饕餮纹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胛,然后猛地一拽,将我整个人都拖入了那沸腾的药液之中。

剧痛中皮肉层层剥落,露出水晶化的骨骼。承平残魂趁机钻入脊椎裂缝,他獠牙刺入第七节椎骨时,整座血池突然倒灌入棺。药液转瞬凝成胶质,将我裹成茧状悬在棺中。母亲腐烂的指尖抚过茧膜,三百张面皮突然贴附上来,每张都在渗出血色药汁。

"苏氏易容,需以骨为模。"承平的声音在茧内回荡。我碎裂的腕骨突然生长出冰蚕丝,它们穿透茧膜缠住母亲的心脏。当丝线收紧的刹那,药液突然沸腾如熔岩,将我全身骨骼熔成玉髓——那些本该碎裂的骨缝间,竟浮现出漠北十二关的微雕!

翡翠婴儿的啼哭从药气中传来,它跃入熔化的玉髓,额间犀角镯碎片割开我的面皮。承平残魂突然从伤口钻入,在血肉间游走成《天工医典》的易容图谱。当他的蛇尾缠住喉骨时,我吐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带着母亲音色的漠北古咒。

棺外突然传来一阵捣药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我透过茧膜,隐约看到父亲那佝偻的背影,他正站在石臼前,专注地研磨着什么。

随着他每一次的捣动,石臼中发出清脆的声响,而这声响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在我的心头。我惊恐地发现,他所研磨的竟然是历代苏氏新娘的指骨!

每捣一下,我那玉髓化的骨骼便会多出一道裂痕,仿佛这些指骨中蕴含着某种邪恶的力量,正在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身体。

就在这时,那原本安静的翡翠婴儿突然爆开,迸射出的绿色药汁如同一股洪流,猛地撞击在茧膜内壁上。令人惊讶的是,这药汁竟然在茧膜上蚀出了一行字——“药蒸九转,千面始成。”

这行字如同一个谜团,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和疑惑之中。然而,还未等我来得及思考,一股剧痛突然袭来,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五岁那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场景,父亲将我锁在蒸屉里,而笼屉的下层,正炖着承平的残肢。那升腾的药气,裹挟着兄长的魂魄,如毒蛇一般钻入我的毛孔,渗透进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惊恐地发现,那些曾经被认为是治愈的痘疤,其实是父亲设下的封印承平魂魄的阵眼!

“该换皮了。”母亲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撕开了茧膜,那脆弱的膜瞬间破裂,我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母亲的腹腔中,无数冰蚕如饿虎扑食般钻入我的七窍,它们在我的颅骨内疯狂地吐着金丝。承平的残魂被这些蚕丝紧紧包裹,如同一个未成形的胎儿,而我那正在熔化的玉髓,也在逐渐凝结成他的面容。

最后,我看到那翡翠婴儿的残肢在药液中缓缓游动,它们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自动拼凑出一幅新的边防图。而这图上的每一座城池,竟然都生着我的眉眼!

药气突然化作利刃,将我刚成形的面皮整张剥离。血水喷溅中,三百张备用的面皮自动贴合,每换一张,漠北舆图就改变一次轮廓。承平在胎衣中狞笑:"姐姐现在知道为何边关战报总是滞后?"

我碎裂的喉骨突然钻出冰蚕丝,它们缠住母亲的尸身拽入药液。当两具躯体开始融合时,青铜棺底的饕餮纹突然睁开竖瞳。瞳孔中映出漠北皇宫的景象:文武百官正在撕下面皮,每张脸都是我救治过的瘟疫患者!

"吉时到——"父亲敲响人骨梆子。翡翠婴儿的残肢突然聚合,化作药杵捅穿我的丹田。喷涌的玉髓在棺盖凝成新的面皮,这次竟是承平与我的融合之相!漠北大地随之震颤,十二座边关城池同时改变方位。

剧痛中记忆翻涌,我看见历代苏氏女被药蒸的惨状:她们在沸腾的青铜棺中哀嚎,每声惨叫都化作边境的一处地貌变动。母亲突然咬住我的耳垂:"易容非易面,乃易山河命数......"

承平残魂突然撕裂胎衣,他新生面容与我如同镜影。当我们指尖相触时,整座青铜棺突然透明,映出地下纵横交错的玉髓脉络——那些竟是用苏氏女骨血浇灌的漠北龙脉!

药气在此刻凝结成刃,将我们重叠的面容从中剖开。承平抢走右半张玉髓面皮按在脸上,边境立刻有六座城池升起狼烟。我攥着左半张面皮后退,血水在棺底汇成新的《天工医典》篇章:每个字都是烫伤疤痕的纹路。

翡翠婴儿的啼哭突然转为尖笑,它跃入药液化作蒸屉。父亲将我残缺的面容按进屉中,底下燃烧的竟是历代苏氏新娘的婚书!当热力穿透玉髓时,我忽然看清真相——那些治愈瘟疫的药方,每一味药材都对应着边境要塞的坐标!

"药蒸三转,江山易主。"承平戴着半张面皮逼近。他指尖挑着的冰蚕丝突然勒住我颈脉,在窒息中将我的面容蒸煮成漠北皇后的模样。棺外突然响起朝贺声,透过沸腾的药气,我看见自己的替身正戴着凤冠接受百官跪拜。

母亲的心脏突然炸裂,迸出的血珠化作金针封住承平要穴。我趁机撕下他的半张面皮,玉髓碎片却刺入掌心。当两张残破的面皮强行融合时,整条漠北龙脉发出悲鸣,边关城池的城墙开始渗出脓血。

药液突然降为冰寒,翡翠婴儿的残肢在寒雾中凝成镜子。镜中映出我从未见过的后背——从颈椎到尾骨,三百个针眼正渗出玉髓,每个针眼都连着一位边关将士的命魂!承平在冰霜中低笑:"现在明白为何你救的人都会战死了?"

青铜棺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般,突然首立起来,宛如一座巨大的丹炉,将我们紧紧地困在药气漩涡的中心。那药气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源源不断地从棺底喷涌而出,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我们死死地困住其中。

每一缕蒸腾的雾气都像是一张扭曲的人脸,它们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张牙舞爪地扑向我的玉髓身躯。这些人脸似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怨恨,它们的存在让人毛骨悚然。

当最后一张面皮融入我的血肉时,棺底的饕餮纹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裂口出现在饕餮纹的中央,仿佛是一张狰狞的巨口。

在那巨口之中,缓缓地吐出了一张泛黄的手札残页。那残页上的字迹己经有些模糊,但我还是能够辨认出上面的文字:

"双生蒸九转,玉玺化万千。"

就在我凝视着手札残页的时候,我熔化的左眼突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一般,急速凝结成了一方玉玺。那玉玺通体碧绿,上面雕刻着精美的龙纹,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将那玉玺朝着药液漩涡狠狠地砸去。玉玺在空中急速旋转,带着强大的冲击力,首首地撞向了漩涡的中心。

随着玉玺的撞击,药液漩涡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开来一般,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猛然溃散。承平的身影在漩涡溃散的瞬间显露出来,他满脸惊愕地看着我,嘶吼道:

"你以为逃得过......"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整座青铜棺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一般,迅速收缩成了一颗丹丸大小的物体。那丹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带着我们一同坠入了地心的熔岩之中。

在那焚身的剧痛中,我最后看见的,是三百个与我一模一样的身影,同时从各州府的药铺的蒸屉中爬出,它们的脸上都带着同样的惊愕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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