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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脸惊异，“奇怪啊，你的这个肿瘤确实挺特别的！”
贾张氏皱眉问道，“特别在什么地方？”
“你每咒骂一次，肿瘤就会更大一点。”
医生解释道，周围的医务人员也都围过来看，他们兴奋不己地看着这稀奇的情况，仿佛她是实验室里的一只实验动物。
“张大妈，您再多骂两句，我们来观察一下情况。”
一个医生提议。
贾张氏感到受辱：“你们当我是猴儿不成？把我当成实验对象了吗？”
于是愤怒地咒骂起来，但同时痛得不行，只好请求立刻安排手术。
医生给她一份免责协议书，说：“这里有一些说明，如果出现意外（比如术后引发的面瘫），与医院无关，请先签个字。”
贾张氏不识字，心想做完后可以向医院索赔偿，但现在这份免责声明彻底堵死了这条路。
“没关系，你可以让我们帮你签名，只要按手印就可以。”
医生解释。
最终贾张氏含泪签署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手术结束了。
不幸的是，贾张氏真的变成了面瘫。
脸上的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仿佛一位古埃及木乃伊。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快哭出来了。
贾张氏想要索赔，却发现自己己经签字，耍小聪明的话会被报警抓走。
因此她也不敢过分行动。
“真是一群庸医废物！”
贾张氏离开时怒气冲天地说。
很快，她另一侧下巴也出现了新的肿块，疼痛让她再次哭了起来。
此时，在西合院几位老妈妈在讨论贾张氏的问题：“贾张氏的脸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长出这些东西呢？”
“肯定是嘴上不积口德的原因，遭报应啦。”
一位老人说道。
“确实，她就是个不吉利之人，丈夫早逝，儿子差点也没救活，现在轮到自己长肿瘤也是罪有应得啊！”
大家幸灾乐祸地说着。
忽然间，这群妇女发现被抱怨的主角就在她们后面。
“你们这些缺德的家伙，整天在人背后嚼舌根，为何不让雷劈你们？！”
秦张氏暴怒不止。
一位女士劝她说：“张大妈，请心存善意一些吧！”
“都怪你平时说话没分寸，才让你家儿子遭雷击的，长肉瘤也是报应。”
“……”
大妈们毫不示弱和贾张氏互怼起来。
贾张氏试图动手，却寡不敌众，甚至被那些妇女抓住肉瘤狠狠攻击。
她疼得无法忍受，“这也太欺负人了！”
贾张氏大声喊道。
老贾，求你把这些让人头疼的女人带离吧！”
不久之后，贾张氏显然己经无法再继续争执下去。
只见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失声哭泣。
贾张氏一脸痛苦，捂着脸，泪眼模糊。
回到家后的贾张氏显得非常愤怒，头发乱成一团，满脸狼狈。
“咦？妈，你下巴这边又长出一个肉瘤了吗？”
见贾张氏衣衫不整、满面愁容地捂住下巴，秦淮茹疑惑地问起新冒出的肉瘤。
另一侧下巴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新肉瘤。
秦淮茹不禁问道：“不是去医院切除肉瘤了吗？怎么会又冒出来一个呢？”
秦家其他人也忍不住把目光集中到了贾张氏下巴的那个显著隆起处。
这时贾张氏一半的脸被包扎着绷带，另一侧的新肿瘤显得更为引人注目。
棒梗看着母亲的模样流露出嫌恶之情，心里嫌弃万分。
“我还能去问谁啊！”
贾张氏怒火未消，冷冷瞪了秦淮茹一眼。
刚费劲切除了一个肉瘤，没想到没多久又有了新的肉瘤，这使得贾张氏心力交瘁。
秦淮茹微微撅了下嘴巴但没有作声，目睹贾张氏气愤难平的样子，她在心底暗暗取笑。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贾张氏咎由自取的结果。
因为贾张氏为人懒惰苛刻、尖锐泼辣才导致家庭不断发生纷扰。
“棒梗，你过来。”
贾张氏冲棒梗使了个手势。
由于贾东旭不幸因病成为残废不能正常行事，贾张氏将全家唯一的期望放在了棒梗身上。
尽管贾张氏现在半边脸缠有绷带，一边脸上还有一个大肿瘤，模样十分可怖。
棒梗不愿理会这般状况的母亲，毅然转身离开。
“忘恩负义的小东西，白白为你们操心！”
见到女儿如此态度，贾张氏更加恼火并将不满转嫁到小当身上。
轧钢厂里大家己尽人皆知贾东旭遭雷劈受伤而残的情况。
易中海夜间造访却险些将贾张氏掐住的事情，也在厂区流传并愈发离谱。
一些谣言更暗示易中海与贾张氏有着不当关系，还传易中海冲动间做了什么蠢事结果受辱致伤等版本横行。
在工人之间这种夸张的说法广泛传播，并逐渐形成一种负面的共识：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的种种非分举动以及对许大茂所煽动的故事都给事件加码不少。
易中海知晓传言沸沸扬扬，心中极为恼恨且面色铁青。
虽然这些风评在聪明的人那里会停止下来，但仍有些怪异的眼神笼罩着他。
贾东旭年纪轻轻变成残人实在悲凉；听说他的母亲曾在工厂闹腾一番最后只换了一百五十元抚恤金，但却因此得罪了不少同事如会计主管；
有人议论若早走了贾东旭或能解脱家庭重担不至于沦为如今这副光景。
在一车间中，关于贾东旭的事被员工们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作为同事，因他个性挑剔加之工作中偷懒而无多少好感。
于是多数工人未去关心探视反而有些人庆幸其不在更好减负。
不过也存在不同声音比如认为应多给予关怀之类的想法。
一旁专心工作的何师傅则全然不在意他人说闲言碎语。
何易正致力于提高工艺水平，一心奉献于国家工业化建设。
专注操作时一位工友跑来说起那件传闻——即关于易中海老师傅和贾东旭的母亲之间绯闻之类的，
他瞥了一下工友情绪复杂地说：“易师傅心情恐怕很不好，就别提这个话题了。”
平日里何易待人亲切友好，乐于传授自己积累的工作技能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