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为何叹气,难道也有心仪之人?我那大郎……为何还不来?”
祝永清暗道,大郎?什么大郎,难道陈丽卿己有爱慕之人?
“唉……我心仪之人……还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说过,即便是韩信在世,张良重生,也动不了我心思……”
“呵呵,你人称女诸葛,若是那男诸葛重生呢?”
“他……俺也看不上,做事畏首畏尾,谨慎有余而魄力不足,自己还早早死了,导致蜀汉青黄不接而灭亡,你以后别叫俺女诸葛,俺可不想短命。”
“俺的大郎虽然……呵呵,武艺不济,倒是聪明睿智,当今无出其右,你若见了,定能欢喜。”
“呸,哪有那样的人?这大宋乱世,除了土匪强盗便是贪官污吏。”
“先不说这个了,慧娘,俺现在身子乏力,软绵绵的,你能不能给我找找解药?”
“妹妹,你来此己十几日,俺也真的给你去找了,但听二哥说那‘悲酥清风’解药只有父亲收藏,谁都不知道在何处。”
“若是那什么清进来,可如何是好?我一点力气没有。”
“那祝永清也是好表人物,方才拜堂我己经替你看了,当世己属凤毛麟角……”
“你若心仪,你便嫁与他,我心里只有我的大郎。”
祝永清听到这里,己然明白几分,陈丽卿果然有了爱慕之人,她这个“女飞卫”现在服用了“悲酥清风”,这是刘广所为。
那刘慧娘……
想到这里,他不禁咽了口唾沫,心里不觉发痒,这个文艺范儿十足的淑丽美女自己是真见着了,反正也是待嫁之身,不如闯进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刘广能奈我何?
陈丽卿倒是无所谓了,只是见了个画纸头像,怎么可能有慧娘美貌?
何况他还有心仪之人,什么什么大郎……
想到这里,祝永清不再犹豫,一把便将门扇推开,闯了进去。
一进门,便闻到女子闺房异香扑鼻,祝永清借着屋内烛光看去,见两女子坐在床榻边缘,惊得站起身来。
那还未揭下盖巾的陈丽卿脆声惊问道:“是谁闯入!”
“是,是,是你夫君防御使来了。”刘慧娘虽然惊慌但话语仍然软绵绵的。
陈丽卿一把扯下盖巾来,怒目看向喷着酒气的祝永清,伸出食指指着他的鼻子呵斥道:“你休得无礼!”
刘慧娘虽然人称女诸葛,但此刻也乱了方寸,下意识地闪身一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醉眼朦胧的祝永清道:“小妹不敢搅扰洞房,权且退下,告辞,告辞。”
说着,她悄悄地顺着墙角便要溜出门。
哪知祝永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睛又死死盯住陈丽卿那惊愕变煞白的俏脸,摇头晃脑地道:“都……都别走,入洞房,你,你们姐妹俩,我 ,我都,今晚都娶了……”
“你,你放肆!俺不是陪嫁通房丫鬟,俺是丽卿的表姐!”刘慧娘一边挣脱他的手着一边喊道,但她的嗓门本来就弱,传不到屋外。
“哈哈哈……”祝永清那原本俊白的面庞扭曲了起来,殷红一片,咧嘴淫笑道:“谁让你在这里?哈哈哈……我方才对姨丈说,说过,他己允我入洞房,若还愿饮酒便出,出去。若不愿……哈哈哈,今晚便在此了!”
说罢,他抓着她的手腕,随手一扔,刘慧娘便感到身子腾空而起,跌入了床榻厚厚的新婚丝绸被褥之中。
耳中只听得陈丽卿的尖厉嘶吼声,“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刘慧娘被跌得昏昏沉沉,头脑不清,只觉得自己身上又有一重物压下,还好,隔着数层被褥没被砸疼,但闻得气味,那是表妹陈丽卿的体香。
刚刚有些宽心,便感觉又有一重物从空中落下,凭着嗅觉能辨别出,是祝永清那酒气醺醺夹杂着肉菜葱蒜的臭气,几欲作呕。
满面赤红,眼睛充血的祝永清板住了她的肩膀,身子也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他边胡乱撕扯衣服,咧着嘴,喘着粗气,淫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