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夫留子房爷他慌了

第26 章 秦俊辉,我不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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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去夫留子房爷他慌了
作者:
王君如
本章字数:
7680
更新时间:
2025-07-06

在温馨的氛围中,房荆州轻轻牵起周莹的手,带她走向办公室的休息室。休息室布置得简洁而舒适,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下一道道柔和的光线。

一进入休息室,房荆州便转身,将周莹温柔地拥入怀中。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般。周莹把头靠在房荆州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所有的疲惫与思念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归宿。

房荆州微微低下头,在周莹的发间轻轻落下一吻,深情地说:“最近你这么忙,我虽然理解,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你。”周莹抬起头,双眸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回应道:“我也是,忙起来的时候还好,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你。”

周莹的手指刚碰到衣柜里硬挺的礼盒边角,心里就咯噔一下——这礼盒用暗红色丝带系着漂亮的蝴蝶结,包装纸上还印着细碎的鎏金花纹,和周围挂着的工装风格格格不入。

她迟疑地把礼盒抱出来,分量不轻。是给谁的生日礼?房荊洲自己的?还是准备送人的?丝带没系死结,仿佛轻轻一拉就能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周莹盯着那个结,忽然想起今天好像是谁的生日来着……

周莹被忽然圈住的瞬间浑身一僵,鼻尖撞在他带着淡淡皂角香的衬衫上。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呼吸,带着点刻意压低的笑意:“别猜了,”指尖轻轻刮过她耳垂,“这些工作服是新订的,礼盒里……是给你的秘书制服。”

她猛地回头,正撞进他眼里的戏谑,窗外的光斜斜切进来,把他半张脸衬得模糊。“老板和秘书,”他又凑近半寸,声音像裹了层糖,“要不要现在试试?”

周莹咬着唇转过身,指尖攥得礼盒丝带发皱,眼底却燃着不服输的光:“这话可是你说的。”她故意抬手将礼盒往旁边的矮柜一放,动作带着点故作镇定的利落,“那老板可得先示范下,这‘新规矩’怎么立?”

话音刚落,腰就被他紧紧地圈住,后背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低头在她颈侧呵气,声音里的笑意漫出来:“不急。”指腹轻轻着她衬衫领口的纽扣,“先从……给老板整理领带开始?”

周莹反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身后,他的呼吸扫过耳廓:“怎么,这就想当小狗了?”

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把休息室的地板烤得暖融融的。周莹蜷在沙发角落时,发梢还带着点凌乱的卷,指尖划过他衬衫上被扯松的领带,声音哑得像蒙了层砂:“现在算……谁赢了?”

房荊洲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蹭,衬衫前襟还沾着她口红印,语气却带着点得逞的慵懒:“秘书小姐好像忘了,”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规则是老板定的。”

窗帘没拉严,漏进来的光斑在他手臂上晃,周莹看着那片晃动的暖黄,忽然想起早上刚换的工装,此刻正被随意扔在衣柜旁——原来制服的纽扣,崩开时能发出那么轻的声响。

周莹推他的力道软绵,指尖却抵着他胸口不肯松,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真得走了,财务部的人下午要送报表过来,撞见了……”

房荊洲却偏不让,反而捞起她散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慢条斯理帮她套上。指尖划过她腰线时故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怕什么?”他替她理好微乱的衣领,指腹擦过她唇角没擦净的口红印,“老板留秘书在休息室‘熟悉新制服’,很合理。”

周莹拍开他的手,抓起包就往门口走,到了玄关又回头瞪他:“下次再这样……”

“再这样就怎样?”他靠在沙发上笑,衬衫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淡淡的红痕,“当小狗?”

她脸一热,摔上门时听见他在里面低低的笑,走廊的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领带都系反了。

房荊洲刚把周莹送下楼,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看清来电显示时他挑了下眉,接起就听见那头压抑的闷响——是老秦,声音里裹着浓重的酒气:“出来……陪我喝两杯。”

他看了眼腕表,七点刚过,天边还飘着粉紫色的晚霞。“在哪儿?”他问得简洁,指尖无意识着方向盘上的纹路。

“老地方,『月上梢』”老陈的声音顿了顿

房荊洲喉结动了动,发动车子时瞥了眼副驾——那里还留着周莹忘带的发圈,米色的,缠着几根碎发。“等着。”他挂了电话,踩下油门,晚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把休息室里残留的甜腻气息吹散了些。

月上梢V999

房荊洲推开“月上梢”包厢门时,老秦正把半瓶威士忌往喉咙里灌,冰块在杯底撞得哐当响。落地窗外是临城的霓虹,碎在他通红的眼睛里,倒比酒更呛人。

“看见了?”房荊洲扯松领带坐下,指尖敲了敲他面前的空杯。

老秦猛地抬头,胡茬上还沾着酒液:“就在栖山那个小城里的花店,她抱着束白玫瑰,跟个男的笑……那男的无名指上有戒指。”他突然笑出声,抓起酒瓶又要倒,被房荊洲伸手按住。

“五年了,”老秦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我以为她至少会……”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只剩酒瓶底与桌面碰撞的闷响。

房荊洲捏着啤酒罐的手指顿了顿,罐身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他抬眼看向老秦,对方正盯着桌面的纹路发呆,侧脸在顶灯阴影里显得格外垮。

“也许是亲戚,”他声音平淡,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可能性,“或者合作方。”

老秦忽然嗤笑一声,抓起空杯往桌上一墩:“亲戚会帮她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合作方会盯着她笑成那样?”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发颤,“那戒指戴得那么稳,不是老公是什么?”

包厢门被服务生推开条缝,送进来两碟炸物,香气混着冷气涌进来。房荊洲抬手示意人出去,重新开了罐酒推到老秦面前:“就算是,又怎样?”

老秦没接,只是望着窗外那片亮得刺眼的霓虹,半晌才低声说:“我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去追回来,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喜欢就去追!”

“追?”老秦猛地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滴,“怎么追?”他扯着衬衫领口,声音里全是憋了多年的戾气,“她妈卷走我叔所有积蓄跑路那天,她跪在我家祠堂前,说这辈子都没脸见我。”

房荊洲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想起当年那桩闹剧——老秦的叔叔蹲在门槛上哭了三天,老秦的奶奶把祖宗牌位都砸了,而那个总跟在老秦身后、怯生生喊他“俊辉哥”的姑娘,一夜之间就从临城消失了。

“她没做错什么。”房荊洲缓缓开口,指尖敲着桌面,“当年她才十九,能拦得住她妈?”

老秦猛地抬头,眼里血丝炸开:“可她走了!连句解释都没有!”他忽然捂住脸,肩膀抖得厉害,“我找了她三年,她在邻市端盘子洗碗,宁愿打三份工,都不肯回来看我一眼……”

老秦捏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她就这么怕我?”声音里的酒意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冲散,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涩,“我在邻市那三年,跑遍了所有她可能待的餐馆、服装店,就想跟她说句‘不关你的事’……她倒好,听见风声就跑,跟当年一模一样。”

他忽然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裂的脆响在包厢里炸开。“我叔后来中风躺床上,她妈杳无音信,她就活该一辈子背着这烂摊子跑吗?”老秦的声音发狠,却带着藏不住的疼,“我又不是要逼她什么……”

房荊洲看着他弓着背,像只被戳破的气球,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下瞥见的那家花店——橱窗里摆着排向日葵,亮得扎眼。他弯腰捡起片碎玻璃,扔进垃圾桶:“她跑,或许不是怕你。”

老秦猛地抬头。

“是怕自己忍不住回头。”房荊洲拿起外套,“想去追回来的话,一张机票的事。”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周莹正蜷在沙发上看文件,听见动静抬头时,发梢还沾着点浴室的潮气。

“回来了?”她合起文件夹,目光落在他微敞的领口上,“喝酒了?”

房荊洲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走过去捞起她脚边的毯子,往她肩上一搭:“老秦的事。”他在她身边坐下,指尖划过她脚踝上的红痕——下午闹得太疯,留下点浅淡的印记。

“就是那个……初恋有牵扯的朋友?”周莹往他怀里靠了靠,鼻尖蹭到他衬衫上的酒气混着烟火气。

“嗯,”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当年他叔被女方母亲骗了钱,俩年轻人也黄了。今天老秦在栖山市看见了!”

周莹沉默片刻,忽然抬头:“那姑娘……是不是也挺难的?”

房荊洲看着她眼里的清亮,笑了笑,捏了捏她脸颊:“明天老秦要去栖山堵人。”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猜,他其实等这一天等了五年。”

周莹“唔”了一声,忽然伸手勾住他脖子:“那我们呢?”指尖轻轻点在他喉结上,“不用等那么久吧?”

他低笑出声,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毯子滑落在地毯上:“我们?”吻落在她唇角,“现在就可以开始算……”

————

老秦站在礼服店门口时,晨露还挂在玻璃橱窗的向日葵花瓣上。云九晞正背对着他整理花束,浅蓝色围裙系在纤细的腰间,发尾被阳光染成浅金色——和他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追在他身后喊“俊辉哥”的姑娘,重合又错开。

“云九晞。”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比当年在祠堂里看见她跪得笔首的背影时更甚。

女人的动作猛地僵住,手里的喷水壶“哐当”掉在地上,水珠溅湿了帆布鞋。她慢慢转过身,脸色白得像刚拆封的宣纸,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老秦往前走了两步,皮鞋碾过地上的水渍,目光死死锁着她:“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他喉结滚了滚,压着胸腔里翻涌的酸,“从临城躲到栖山,你累不累?”

云九晞的眼眶倏地红了,指尖攥着围裙边角发白:“我没有……”

“没有?”老秦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百合香,“那为什么看见我就跑?为什么这五年换了那么多城市,连手机号都换得比谁都勤?”他忽然抓住她手腕,力道重得像要嵌进骨头里,“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像我奶奶她们那样,把你妈做的事算在你头上?”

喷水壶里的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落,砸在青石板上,像谁没忍住的眼泪。云九晞望着他通红的眼睛,忽然用力挣开手,转身就要往店里走,却被他从身后死死抱住。

“我不躲了……”她的声音碎在风里,带着浓重的鼻音,“秦俊辉,我不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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