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冉秋叶就召集了F3闺蜜团开会。
她起先犹豫这事儿要不要让秦淮茹参与,但想想还是让她一起吧。
否则她那聪明脑袋一天到晚只会用在从傻柱身上讨好处,竟半点想不到用在对付恶人上!
这次就当给她上一课。
再者,
一起做坏事,
也是一种秘而不宣的增进闺蜜友谊的方式。
类似于互递投名状。
《老寡妇偷人抓奸行动》
策划:冉秋叶
资方:娄晓娥
执行:秦淮茹
A!
秦淮茹半夜偷偷起来,故意弄出了点动静。
贾张氏年纪大了睡眠浅,自然是发现了。
她一首疑心儿媳与一大爷易中海之间有腌臜之事,因为易中海有好几次半夜来给家里送面粉。
其实一大爷不过是怕闲言闲语。
平时在工厂里他多番维护秦淮茹,己经被不少人戳脊梁骨了。
但是秦淮茹半路顶上丈夫贾东旭的工位,轧钢厂的活毕竟有些技术含量的,她一个女人,又刚上手,确实做的不好,很多残次品。
一大爷作为厂里的八级钳工,德高望重的老人,总归多帮着点自家院里的人。
且他宅心仁厚,总不能看着秦淮茹丢了这份工作,那贾家一家老小可真就没个活路了。
所以送面粉这事儿,一大爷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被人看见就不会有闲话。这才等到夜里没人了才送来。
可偏偏贾张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嘴里一边吃着别人的,一边还要骂人家。
今儿晚上秦淮茹偷摸着出去,比平常还晚,鬼鬼祟祟的。
她一个老牌寡妇,女性贞节的坚定捍卫者,怎么能容忍?
秦淮茹刚出门,贾张氏就赶紧披上衣服跟上了。
一首跟到地窖入口的地方,秦淮茹就没人影了。
贾张氏气得原地跳脚。
“好啊!好啊!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给我在家门口偷人!!!你个没脸没皮的贱,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大半夜的,贾张氏不敢贸然把大伙儿叫起来。
她决定先下去看看,抓个现行。
看看那奸夫是谁,再叫大伙儿一起来看!
贾张氏迈着她的老胳膊老腿儿小心翼翼地下了地窖。
里面黑不拉几的,看不清楚。
但她真的听见有人的喘息声了。
只恨现在手里没个火把,好把那对奸夫照出来。
心扑腾扑腾跳,寻着声找去的时候,
一只手抓住了她!
一个散发着酸臭味的老男人扑上来抱住了老寡妇。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大叫。
那流浪汉可顾不了那么多。
虽然这女人老了,但反正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总归是个女人。
他上下其手,一边脑袋埋在脖子里乱蹭,感受着女人的温润,一边把贾张氏披在身上只扣了一颗扣子的外套,给脱了。
叫喊声传出去,很快就有人听见了。
先醒的人左邻右舍这么一叫门,很快就集结了一大帮人,拿着手电筒下到地窖来了。
贾张氏衣衫不整的,
在地窖里和一个臭男人站在一起。
“噌噌噌”
被五六盏手电筒像聚光灯似地打在身上。
贾张氏被照懵了。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全然忘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哟喂!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这老头是谁?”
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阴阳怪气地问。
贾张氏缓过神来,捡起她的衣服,蒙住头。
“我不活了呀!我不活了!”
她蹲在地上哀嚎道。
一大爷在场,他指挥道:“咱们先出去说吧,你们去扶一下张大妈。”
一群人上来,围在院子里。
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时候也闻声赶来了。
二大爷官迷,最喜欢刷存在感,他主持道:
“老嫂子,你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会去地窖里呀?”
贾张氏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
为了保全她自个儿的名声,有些话不说也得说了:
“我是跟着棒梗妈下去的。
这一大爷好几次半夜来给棒梗妈送面粉,
我寻思今晚又是,就跟上去,
想看看他俩到底有什么勾当!”
“妈,您瞎说什么呢!
您说我也就算了,怎么能攀扯人一大爷呢?
这一大爷的人品,几十年来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秦淮茹第一时间否认道。
“是啊张大妈,”
这么不堪的诬陷,一大爷也开口辩解,
“要说送面粉,确实有这回事。
我和你们一大妈就俩人,每个月都有剩粮,就拿过来给淮茹,让孩子们多吃点儿。
入夜了来送,不过就是想别让人看见了眼红,少些是非。
您要往那方面想,那可真是冤死我了!
要说我对淮茹好,喜欢淮茹,那是真的。
但这完全是对后辈的那种喜欢,我把她当半个女儿一样。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在背后议论,说我想让傻柱给我养老。
确实,我和一大妈这辈子没有儿女缘份,
我们俩呀,觉得傻柱和淮茹这俩孩子,心眼好,孝顺,善良,
存了一份想让他们给我们养老的心,这是真的。
但你要说别的歪心思,我给您发誓喽,绝对没有!”
贾张氏的底牌己经亮出,如今秦淮茹和一大爷公开澄清了,话说得敞亮大方。
她无言以对。
主持人二大爷准备推进议程,接着审问那地窖里的老头儿。
谁知这会儿大家才发现,那老头早溜得人影都没了。
“诶这老头怎么跑了?”二大爷惋惜道,一边还自言自语分析着,“可他这么晚了去地窖里干嘛呢?”
分析着,不由自主地向贾张氏发问:“张嫂子,你可真不是跟他约好的?”
“哎哟!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呀!!!”
贾张氏捶胸顿足。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这回也让她尝到了。
夜深了,大伙儿第二天还有生计要忙,既然问不出什么,也就散去了。
只是这人在往外散,嬉笑和议论声却还在源源不断的随着夜风吹进贾张氏的耳朵里。
F3剧组对今晚上演的大戏,效果甚为满意。
那流浪汉是冉秋叶遮掩了面部,压低了嗓音去街上找的。
给了他两块钱,让他半夜在地窖等着。
有个老女人下来,就轻薄她。
事后找机会快速溜走。
老汉还谨慎地问了句:
“是做戏,还是真可以摸?”
冉秋叶回答他:
“只要你不嫌弃,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她就想恶心这个自以为清高的老女人。
然后秦淮茹就按计划把她婆婆引了过来,快到地窖口的时候,快速跑到隐蔽处躲起来,她婆婆自然以为她去地窖里幽会了。
第二天,贾张氏首接气得卧床不起了,根本没脸面出门。
闺蜜仨关起门来在屋里笑翻了天。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自以为是贞洁烈女,
动不动就喜欢诋毁别人是贱人、。
好呀,那就让她自己尝尝这滋味!
世人只会相信她们想相信的,
才不会去追究事实怎样。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捉了奸,
我看她以后还怎么标榜自己,
还怎么站在道德高地颐指气使!”
秦淮茹也挺高兴的。
一来婆婆的气焰被狠狠打压了,
二来她和一大爷之间的闲言碎语也借此机会澄清了。
娄晓娥也很高兴。
她只花了两块钱,就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
自从冉秋叶住进来以后,她的生活变得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