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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们出去聊。”
闫宇起身，拿上外套，“这边请。”
两人又来到了天台。
经过门口的时候，闫宇看见了墙上蝴蝶的尸体。
翅膀还保持着振翅的姿态，像个标本，只不过血肉模糊。
纪明渊这人还真是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人意想不到，怪不得圈里都说他脾气古怪。
好好的蝴蝶，拍死了？
“大律师，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叫你出来？”
按照以往的风格，这时候闫宇早就一本正经的开口问：‘纪先生，找我有事吗？’
今天竟然等到现在还没说台词。
“你不是说对凌晨的方案有异议。”
闫宇在长椅坐下，皮鞋尖碾过地上的石子碎屑。
“是啊，”纪明渊上前半步，突然俯身逼近，“我就记得自己凌晨才睡觉，到底干什么了？闫律帮我回忆回忆。”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拖长尾音。
头顶的墨镜因低头的动作滑落，恰好卡在高挺的鼻梁上，不偏不倚。
正午的阳光在纪明渊发梢镀上金边。
他单手撑着栏杆，姿势随性又强势，影子将闫宇整个笼罩。
闫宇望着墨镜下嘴角的那抹笑意，喉结不自觉滚动 ，看的有些出神。
“哟，被我帅到了？”纪明渊挑眉，指尖弹了弹墨镜腿。
还真难得，能在闫大律师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他这张脸果然还是帅的太优越了！
“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接这个案子，也是为了故意接近我？！”纪明渊重新将眼镜推了头顶。
这句话只是个玩笑。
纪明渊的确在哪都能碰到这种处心积虑接触他的人，不过他不认为闫宇属于这一类。
因为......闫宇有个孩子。
这样的竞争条件，跟那些主动凑上来的人相比，就跟指缝溜走的沙子一样渺小！
......
西目相对时，闫宇忽然笑了。
“你还真敢想。”
“这个案子是金律交到我手上的，为了竞争合伙人增加筹码。”
“啧，没意思，”纪明渊缓缓摇头，语气调侃，“白期待了。”
他盯着闫宇耳尖的红，故意靠近，“你还没帮我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我救了你一命。”
闫宇避重就轻道：“昨天你像疯了一样，把自己腌在全是药丸的浴缸里，要不是我上楼把你从里面捞出来，你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不可能，”
纪明渊很自信，“我不会死在水里。”
闫宇冷笑：“你是人鱼成精？”
“脑洞真大，” 纪明渊忽然笑出声，“你该去写剧本，比当律师有前途。”
“我的意思是我憋气能憋半小时以上，而且一小时内，绝对淹不死！”
对方说的斩钉截铁。
加上闫宇在泳池里误会的那次，确实也听到纪明渊说自己在练习憋气。
但如果能一小时的话......这可以去申请世界记录了吧？
不对，昨晚他把人捞出来的时候，确实吐出来了好多水。
闫宇疑惑：“憋气的时候，呛水也没问题？”
“嗯，我只有在易*期会呛水。”纪明渊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即便是呛了水，到达自身极限的话我自己就会醒。怎么样，酷吗？”
“哪里酷？这分明是人的自救本能。”
闫宇无奈别开脸，有点子犯愁。
仔细回想一下，瞳瞳好像也很喜欢玩水......
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自己洗漱，如果不叫他，他可以一个人站在洗漱台旁边玩好久。
长大以后......不会也没事就往泳池和浴缸里扎吧？
回忆起那次在泳池里，呈现‘大’字练习憋气的纪明渊。
闫宇又一次脑补了几个画面，然后再次默默祈祷......
可千万别搞这种，太吓人！
他这当爸爸的，心脏有点受不了！
“话说回来，” 纪明渊的指尖突然勾住他衬衫领口，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闫律师，你脖子上为什么有吻痕？昨天还没有，在我家睡一觉就有了，难不成 ——”
他故意凑近，信息素裹着阳光将人笼罩，“是我弄出来的？”
闫宇猛地后退半步，后腰靠在墙面：“不是。”
“不是？” 纪明渊低笑出声，指腹碾过闫宇颈间吻痕，“那我亲一个验证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
喉间的痒意蔓延至心脏。
闫宇望着纪明渊，鬼使神差道：“不行，不能在我公司。”
“为什么？” 纪明渊忽然握住他手腕，“这里又没人 ——”
“更何况你说你救了我，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不抱什么时候抱？”
话音未落，闫宇突然被拽进滚烫的怀抱。
纪明渊的鼻尖蹭过他颈侧。
在他推拒的瞬间，齿尖轻轻吻上耳后的皮肤。
闫宇的衬衫领口被扯得歪斜，新添的吻痕在苍白的皮肤上灼烧。
这个位置，衬衫根本遮不住！
“放开……你这样我下午还怎么录制？”
那么多镜头拍摄，又是首播又是摄影机，被拍到太不雅观。
闫宇用力把人推开。
纪明渊却像是粘了磁铁一样，又贴上来，卫衣下的肌肉隔着布料灼得人发烫。
“怕什么？”他舌尖舔过对方颤抖的喉结，“镜头只会拍到你衣冠楚楚的样子，”
“纪明渊......唔！”闫宇的威胁和喘息全被堵在齿间。
纪明渊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性。
舌尖扫过口腔内侧时，闫宇甚至能听见自己胸腔里轰鸣的心跳！
完蛋！根本没办法抵抗......
他以前有觉得接吻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哦...差点忘了，没吻过。
截至在几天前，眼前这个疯子扑上来，胡扯着要确认某件事的时候，他都还有初吻来着.......
妈的，
这情况真的很乱啊.......
“在想什么？”
纪明渊趁机将人压在栏杆上，大腿擦过闫宇腿.间，激起一阵战栗。
不对不对，反应不太对，心里不太对，身体也不对......
忽然意识到什么，闫宇猛地抬头。
糟了，中午的药还没来得及吃！
信息素己经开始泄露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