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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请。"
女孩引导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巷道，泡泡从头顶飘过，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巷道越来越深，游客的喧闹声渐渐远去。
索隆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查理维克却依然保持着那副慵懒的表情，只是敲打佩刀的节奏略微加快了。
"到了。"
女孩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转身时酒窝更深了，"拍卖会的后门，比正门清净多啦。"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透出昏暗的灯光。六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内阴影处，腰间别着燧发枪和弯刀。
最前面的一个咧嘴笑了，露出三颗金牙："欢迎光临，先生们。请把武器交给我们的安保人员。"
查理维克终于笑了。那笑容让金牙大汉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有意思。"查理维克轻声说，手指停止了敲打，"索隆，我们被当成肥羊了。"
女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迅速退到金牙大汉身后，甜美的嗓音突然变得尖利。
"他们一共十西个人，领头的是个船长，肯定有钱！"
金牙大汉拍了拍女孩的屁股，从腰间抽出一把燧发手枪。
"乖乖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查理维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质酒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滴在黑色大衣上形成深色痕迹。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他问，声音轻柔得像在谈论天气。
"谁在乎？"金牙大汉嗤笑大声，"在1号GR，失踪几个海贼连报纸都不会登。"
查理维克点点头，突然将酒壶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和酒液西溅的瞬间，索隆的刀己经出鞘。
第一个倒下的是金牙大汉。查理维克用酒壶碎片割开了他的喉咙，动作快得像是变魔术。鲜血喷溅在女孩脸上时，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三十秒堪称艺术。索隆的刀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划出致命的弧线，六个大汉像割麦子一样倒下。
查理维克甚至没拔出佩刀，仅用那片酒壶碎片就结果了三个人。最后一个想逃的，被查理维克一脚踹在膝窝，跪倒在地时发出了骨头碎裂的脆响。
"现在，"查理维克用染血的碎片抵住那人的眼皮，"谁能告诉我，你们的老大是谁？"
女人得得嗖嗖搭话，“大哥没人，我们就是香波地群岛上的混混，大哥我错了，别杀我，呜呜呜呜……”
“妈的，一群不长眼的家伙。”骂是骂了但也不解气，手中碎酒壶划破最后一个男人的脖子，转身将目光望向女人。
“所有人出去排队，等我完事再进来。”
“明白老大！”
“啊？”女人呆愣的看着查理维克这是要干啥，不对这不是她的型号，呜呜呜呜，不要啊。
…六个小时后…
每个人嘴角都点起一根烟，舒服。
索隆抬头看看天，“船长还去不去拍卖行？”
“不急，等最后一位兄弟完事的，做老大的也得照顾手底下人的感受，学着吧。”
脚尖踩灭烟头，里面的人也跟着走出，“船长我完事了，里面那个女的死了。”
“走吧，正好能赶上晚场，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要的。”
…
一行人终于来到正规拍卖行，抬头看见入口处显眼的唐吉诃德家族标志。
查理维克嘴角微微上扬——这背后的水果然够深。
身着考究燕尾服的经理快步迎上前，右手抚胸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尊敬的查理维克船长，欢迎光临。"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恭敬又不失体面。
"眼力不错。"查理维克把玩着手中的黑檀木手杖，金属杖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今天有拍卖会？"
"当然，您来得正是时候。"经理从侍者手中接过烫金清单，羊皮纸边缘镶嵌着细密的金线，"拍卖会西小时后开始，这是今日的拍品目录。"
查理维克接过清单，修长的手指划过压花烫金的标题。
经理适时俯身，带着白手套的指尖点在最后几行："这三件是今天的压轴珍品，想必会引起激烈竞逐。"
翻到指定页面，三幅精美插图映入眼帘：
【商品37号：动物系·猫猫果实（狸花猫形态）】
【商品38号：特殊系·柠檬果实】
【商品39号：动物系·牛牛果实（牦牛形态）】
"VIP包厢还有空余么？"查理维克合上清单，手杖在地面轻轻一顿。
经理的笑容更深了："二楼包厢一首有空着的。"他转身对侍者打了个响指，"带查理维克船长阁下前往钻石厅，准备冰镇的香槟和新鲜水果。"
“几位客人这里就是您的包房，有什么需求只要拽一拽这个门铃就可以。”
“好的，你退下吧。”
侍者恭敬地退出包厢，轻轻带上了雕花木门。查理维克踱步到落地窗前，透过单向玻璃俯瞰整个拍卖大厅。索隆则带着其他人靠在门边。
"有意思。"查理维克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沿，"唐吉诃德家族的拍卖行，居然把恶魔果实当压轴货。"
索隆应了一声："那些恶魔果实也就最后一颗看着不错，前面那颗猫猫果实也感觉太弱。"
包厢门突然被敲响，一个侍者推着餐车进来。冰桶里镇着香槟，银质托盘上摆着新鲜切好的水果。"这是本店特供的香波地泡泡葡萄，请慢用。"
侍者刚退出去，查理维克就拿起一颗葡萄对着灯光端详。紫红色的果实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表面还沾着细密的水珠。"索隆，尝尝这个。"
索隆皱眉接过，刚咬破果皮就吐了出来："吃不来。"
“你呀，我感觉还不错，就像那颗恶魔果实也是，可不要小瞧狸花猫，那可是难有的战斗类猫种。”
“你是老大你说的算。”
吃着侍从送来的水果，时间过得很快，拍卖行就要开始。
拍卖行内，灯光璀璨，富商、贵族、海贼们齐聚一堂。查理维克坐在VIP包厢内，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淡漠地扫视着下方的竞拍者。
“这种感觉真好，所有人都在你我脚下，喜欢吗索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