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魏晚下班。
还没走出军医署的大门,就听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曾家太太被抓奸在床了。”
“真的假的?”
“都己经上报纸了,还能有假?”
魏晚向来对同事们口中议论的八卦不感兴趣。
可今天因为曾太太这个字眼,下意识竖起了耳朵。
她一边听,一边在想,不会这么巧,是曾时安的母亲吧?
就在她心里打鼓时,有同事拿出了报纸。
“不信你们看呀。”
魏晚带着探究心理,也凑了过去。
瞧见照片上的黑白照片,忍不住扬起了眉梢。
呵——
就是这么的巧。
真还是她!
这下,曾家算是彻底出名了。
儿子遭遇退婚,母亲被抓奸在床,这一家子的笑料一个接一个。
就在这时,岳峤来了,“魏大夫,霍少的伤口有些感染,麻烦您去一趟。”
魏晚眉头立马蹙了起来,“伤口感染?”
究竟是伤口感染,还是借机叫她过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被迫点头:“我这就过去。”
——
魏晚轻叩某人办公室房门,立马传出低沉声音,“进!”
魏晚推开了门,入目就是一暴击。
某人身上的衬衫脱了一半,露出了坚实的背阔肌,十分。
魏晚眼底一片温热,脸颊更是涌上了一层热浪。
几乎是本能反应,她又把门给关上了。
这一反应逗笑了霍砺骁,无声扬起了嘴角。
大概过了两秒钟,门又重新推开了,她做贼似的迅速钻了进来,紧接着关上了门。
那模样,就好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霍砺骁嘴角微扬,忍不住调侃她,“我说魏大夫,你是来帮我处理伤口的,不是来做贼的,干嘛那么心虚?”
魏晚面对他的上半身,狠狠地吞了吞喉咙。
她也不想心虚,可谁让她们现在的关系不一般呢。
如果只是处理伤口,她也不会这么紧张。
怕就怕,他因公谋私,对她动手动脚,那可就说不清了。
没搭他的话茬,魏晚命令他转过身来。
某人今天难得听话,很是配合的转过身,把伤口位置展露在她面前。
魏晚小心翼翼拆了纱布,看到里面己经开始结痂,哪门子的感染?全都是假的!
她瞬间拉下脸来。
报复性的在他伤口处狠狠地戳了一下。
“哦——”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某人故作痛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魏晚瞪他,“少自作多情。”
八字还没一撇,倒是会过嘴瘾。
霍砺骁趁机把人捞进怀里,温热气息在她脸颊游走,声音刻意压着,暧昧不清:“怎么,想反悔?”
“什么叫我想反悔,我压根就没许诺你什么好吗?”
某人脸色顿时黑透了,赤裸裸威胁:“答应了我的追求就别想再跑了。”
“结婚了现在还能离婚呢,凭什么···”
这话刺激到了霍砺骁,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狠狠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大放厥词。
“唔——”
魏晚挣扎。
某人越发汹涌。
到最后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
“以后还说吗?”眼底一片猩红,盯着她,逼问道。
魏晚被他吻的长睫漉漉,眼底尽是雾气。
即便如此,一脸的不服气,冲他冷哼:“我哪里说错了?”
“做人不能太霸道!”
男人眸色沉沉,语气阴冷,“看来还是没长记性。”
说完,新一轮的惩罚又来了。
魏晚抓他打他,试图让他松手。
结果到最后吃亏的都是她···
被他松开之后,魏晚小脸烧的通红,委屈巴巴小声控诉:“你、混蛋!”
霍砺骁挑眉,特意把耳朵凑了过去,“好听,再骂一句听听?”
魏晚快被他气死了,狠狠踹他,挣扎着要走。
某人重新把她拉回来,低哑嗓音在她耳边作乱,“我送你。”
他其实非常想和她一起共进晚餐。
可昨天己经有过一次了,今天不好再提要求。
小姑娘不会答应,沈家那边也不好交代。
还是得循序渐进慢慢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军政府大院,外面关于曾母被抓奸在床的事早就传遍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
魏晚听了一耳朵,趁着没人注意赶紧钻进了霍砺骁的小汽车里。
“曾家人暂时不会来骚扰你了。”
一听这话,魏晚两眼放光,“你干的?”
霍砺骁笑着捧她的脸,“真聪明。”
和聪明人说话,压根不用费力。
魏晚啧了声,“难怪呢。”
她就说嘛,曾母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出轨了呢。
原来是他的手笔,被设计了。
霍砺骁:“她也不算清白,那个男人的确是她的姘头,不过己经自从她宝贝儿子回国之后,己经很长时间没联系过了。”
魏晚一脸吃惊表情,“真没看出来。”
“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魏晚点点头,表示赞同。
曾家那边,此时己经乱成了一锅粥。
曾母和姘头躺在一张床上,被曾父逮个正着。
盛怒之下的他,打断了奸夫一条腿。
曾母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拳打脚踢,关进了曾家柴房。
曾芯怡在外面就听人议论,一开始还不相信,觉得是诬陷。
结果到家一看,母亲被关进了柴房。
就知道这事板上钉钉。
她接受不了,红着眼质问母亲:“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现在满大街都在议论你,说你不守妇道,说你该被浸猪笼,你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们?”
老曾打骂她也就算了,居然连女儿也指责她。
曾母彻底失控,疯了似的咆哮:“我在这个家里过的什么日子,别人不知道你还看不到吗?”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在他那儿得不到半分关心和尊重!”
“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曾芯怡受不了,她拼命摇头,“别说了,你别说了。”
哭着跑了出去。
曾时安躺在床上不能动,外面闹哄哄的,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伺候他的佣人什么也不肯说,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
首到外面爆发激烈争吵······